么办?
这种令人头疼的问题让她不想上班。
“醒了?”客厅前方响起一个好听的带有磁性的声音。
今宵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的主人。
他穿着一身烟灰色家居服靠在墙边,他的头发像是刚洗过吹过,带一点柔软的蓬,脚上踩着双白色的棉麻拖鞋,今天他没戴他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
这是今宵第一次看见他穿除了西装衬衣以外的衣服,和往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很不一样,异常的富有生活气息,平易近人。
她一时有些愣了。
“上药了吗?”易隽深问。
她茫然地低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管白色的膏药。
“啊……没有。”
她整个胸腹依旧一片惨相,被马鞭抽打真不是那么快能恢复的,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今天身上的痕迹愈发鲜红糜艳。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满身的痕迹,说实话,真的很漂亮,几乎是轻易就能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冷峻的黑眸凝视着她:“需要我给你上吗?”
今宵盯着他那双目光深暗的眼眸,缩了缩脖子连忙道:“不、不用了主人,我自己可以。”
易隽深也不为难她,“收拾好出来吃早饭,”他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今宵有些惊奇,他还会做早饭?
上了药、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今宵来到厨房。
半开放式的厨房门口,是一个长长的吧台,她的主人正在给她倒牛奶,边上还放着分量十足的土司、蛋饼、小份牛排和一小盆干煸芦笋。
意外的……干净健康。
她默默落座,见主人已经拎着一片土司吃了起来,也准备安静吃饭。
筷子拿在手里时顿了一下。
这银筷,就是昨晚探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啊……
“不合胃口?”易隽深见她发呆。
“啊?没有。”今宵连忙埋头,微红着小脸夹起一个蛋饼塞进嘴里。
入口香软,蛋饼两边火候刚好,一口入腹,她才发现自己饿了,昨晚消耗很大,这会儿胃口也被打开了。
她迅速将自己那一小份早餐消灭掉后,彻底撑了。
“叮咚——”门口传来门铃声。
“去开门。”他吩咐。
今宵走到门口开门,门外站着一位送货员:“您好,这是您的包裹。”
她疑惑地接过一个袋子。
“是衣服么?”易隽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拿进来吧,你昨天的应该不能穿了。”
今宵拎着袋子愣在那里,他的主人竟然记得这种事。
她有些感动地摸到厨房,看见他矜贵的主人竟然挽着袖子在厨房洗碗。
白瓷的碟子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动,清洗干净后被整齐地码回碗架上。
帅气的男人做起家务来,真是性感又养眼啊。
“谢谢主人昨晚的收留,”她低声开口道,“我换上衣服就回公司了。”
平白不收人家礼物的,但是如果当面提钱,她估摸着得吃不了兜着走,只能先收了回头补送一个。
她没问他昨天为什么像一个踩着五彩祥云的盖世英雄般来她公司的,总觉得像一场梦境,而面前有个令人纠结烦闷的现实——公司里还有顾成言。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