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花被江免掐得嗷嗷叫,三花的小弟们都看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去救他。
小弟们不靠谱,三花只能靠自己。
他被掐得浑身直哆嗦,连忙大喊大叫道:“我认输,你他妈放手,放手!!”
闻言,江免赶紧松手,离他一步远。
甩了一下手,江免皱着眉头说着嫌弃,还嫌他不早认输,害自己手酸。
三花:“……”信不信我挠你?
男人间的“决斗”,还没开始就先结束了。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
打架还能这么打的?
涨知识了。
三花呲牙咧嘴的揉着胸口呸了一声,怒视着江免,“这他妈就是你说的男人间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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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睨了他一眼,反驳道:“我这样还不够男人?”
三花看着他翘着的兰花指,顿时目露惊恐。
啊啊啊,这个死娘炮!!
“你……你你别过来!”
三花什么都不怕,就怕男人是娘炮。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免看出来了,更加恶意的靠近他。
三花瞬间跟看到了鬼一样,起身就跑。
一条腿虽断了,却健步如飞。
就他妈神奇。
等三花一群人都走了,荣辞靠近江免问:“你怎么想到掐他那个地方的?”
江免挑眉道:“跟你学的。”
“我?”
“嗯呐。”
荣辞一脸茫然。
我什么时候这样打架了?
自从掐咪mi事件后,三花就躲着江免走了。
有他在的地方,三花都不会出现。
这也让这个地方的店铺老板们松了一口气。
三花这个地头蛇都曾欺压过他们,如今被江免治住了让他不敢来,很少被祸害了,自然是皆大欢喜。
不久,基柔卷给江免转了账。
而江免得了一万块后,高兴不已。
老子又是个小富攻了。
系统无语道:【只听过小富婆,没听过什么小富攻的,还有,你攻公不分?】
“你管我。”江免不想搭理它。
系统讪讪道:【我惹你了?】
“对。”
【哪惹了?】
“你不呼吸。”
【……】
死杠精。
我他妈是个系统,系统用得着呼吸??
好吧。
不管呼吸不呼吸,都是它的错。
系统的白眼恨不得翻上天,【也就是我了,这要是别的系统,准得跪下来求你别生气。】
“……”
不知怎地,江免莫名被它说得戳中笑点,一笑就停不下来。
笑声太难听且刺耳,店里的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
老板疯了?
荣辞连忙把江免拉到一旁问:“笑什么呢?”
江免笑弯了腰,被他拉起来时猝不及防地又笑喷了。
莫名其妙被糊了一脸口水的荣辞:“……”
晚上。
江免洗完澡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身后热源袭来,将他紧紧的拥住。
荣辞自上次因技术烂被江免轰出房后,今天又坚持不懈的黏了过来。
技术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烂到江免连他埋哪都想好了。
擦头发的动作微顿,江免懒洋洋的问:“干什么?”
荣辞:“想你了。”
江免乐了,“洗澡前才见过面。”
荣辞蹭着他的背,伸手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想一直看着你,怎么都看不够。”
咦。
腻歪得很。
自从这狗东西开窍了,甜言蜜语倒是没少说。
江免由着他擦头发,懒散得像只狐狸,微眯着眼昏昏欲睡。
最后是怎么被荣辞抱上床的也不知道了。
【黑化值:49。】
在江免手里有多余的钱后,他带江母去治疗了几次,配合着药吃,小半年的时间,江母竟然会认人了。
这对于江家人来说,是巨大的惊喜。
江奶奶更是喜极而泣。
糖糖则是扑进江母怀里,甜甜的喊着妈妈。
江母呆滞的看着糖糖,忽然落下泪来,紧紧地抱着她喊着她的乳名。
看到这一幕,江免和江津只觉鼻酸。
心里高兴又心酸。
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因太开心,江免跟荣辞去买了一大堆菜,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准确的来说,一桌子菜全是荣辞弄的。
江免只是帮他洗菜和切菜什么的。
要是让江免做菜,那不得把厨房炸了。
荣辞的厨艺很不错,所以江免成功地吃撑了。
之所以撑,是因为他吃了五碗饭,四个馒头,各种菜就不说了,主要是他最后还干了碗面条。
那碗比他脸都大。
吃完面条,其他人都吃饱不吃了,而江免怕浪费粮食,又拿剩饭混着剩菜吃了个干净。
最后半捅汤也被他喝完了。
吃这么多,能不撑才怪。
荣辞忍不住小声问他,“你家不会是被你吃穷的吧?”
江免打了个饱嗝反驳道:“你放屁,我不吃也穷。”
“……”
好有道理。
江免皱眉嘶了一声,“不行,我太撑了。”
荣辞无奈的伸手帮他揉肚子,突见他起身道:“肚子撑得难受,我得去散散步。”
荣辞问:“去哪散步?”
“王者峡谷。”
“……”
游戏的声音响起,荣辞看着重新坐下的江免,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江津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姑娘,并在三个月后两人面基了。
见了面之后才知道姑娘就是这附近的人,只是比较宅不常见而已。
而且她还不嫌弃江津的腿。
两人谈了几个月后直接扯证结婚了。
江免就开始喊她大嫂。
大嫂人挺好的,知道他们家拿不出钱就没要彩礼钱,只拍了婚纱和办酒席就完事了。
江免想着不能亏待她,就去借了点钱给大哥,让大哥帮她买了首饰。
半年后,大嫂怀孕了。
糖糖也该上幼儿园了。
赚钱就显得尤为重要。
江津学会了用电脑做设计图,一个月里能接几单解决媳妇产检的钱。
其他的,得靠江免了。
江免这个时候就有点想念三花了。
毕竟有三花的地方,就有钱赚。
荣辞另得了一个机遇。
给一个老总当保镖。
一个月有五万的工资。
江免很是高兴,恨不得自己也去。
但荣辞没让。
问原因,是他不想让他跟一群老爷们站在一起。
江免就不服了,“那你还不是跟他们挨一起?”
“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荣辞揉了揉他酸痛的腰,意味不明的反问:“你说呢?”
江免哑然,但随后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这身手,谁能靠近我?再说了,两个人就是十万了,这可是做梦都梦不到的。”
荣辞:“咱不能贪多。”
“怎么就贪多了,钱谁他妈嫌多?!”江免急眼了。
“别急……”
“谁急了!”
这还不急?
荣辞怕他生气,比他更急,“你信不信我急起来扇我自己?“
“……”我不信。
荣辞低头亲他,柔声哄道:“我皮糙肉厚的,也不会挨着他们,但你不同,你跟朵娇花一样,我怕别人惦记你,哥哥,只要一想到有人会惦记你,我就想发疯……”
江免及时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荣辞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与他十指相扣后抓握到嘴边,无比虔诚地亲了亲他的手背。
等两人分开时,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小不点。
小不点身后还站着个大不点。
荣眉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哥哥,用手捂住糖糖的眼睛道:“哥,这可是在外面,影响不好。”
荣辞冷淡的与她对视。
荣眉秒怂,哄着糖糖离开了。
等周围安静下来了,荣辞拉过江免,凑到他耳旁沙哑道:“等发工资了,我都给你。”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被他那股热气喷得耳朵痒,江免推开他,“为什么都给我?”
“你是我媳妇,不给你给谁?”
这话江免爱听。
勾着他脖子,江免主动给了他一个香吻。
这把荣辞美得。
要是有尾巴都能摇升天了。
荣辞穿西装的样子挺好看的。
两年的时间,他也更成熟了。
沉稳内敛,有种勾人的独特魅力。
男人味十足。
经常把江免吃得死死的。
西装修裁得体,荣辞又是个衣服架子,身材比例又好,穿上后有点像矜贵的公子哥。
别提有多俊了。
但江免只能早上或者是晚上才能看。
因为保镖是轮值的。
荣辞上班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
说起那位老总,还是因为荣辞救了他一命,他才让荣辞去担任他的保镖的。
这天店里没多少人打球,江免让红毛看着点后,抱着糖糖去接荣辞下班。
今天荣辞说他下早班。
地方有点远,还是在市区。
江免转了好几趟公交和地铁,顺带领着糖糖游玩。
她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带她出来玩过。
到了公司附近,江免给糖糖买了一串棉花糖后,拿出手机正准备给荣辞发消息,衣角突被拽住。
“哥哥,小哥哥在那里。”
糖糖奶声奶气的声音让江免抬起了头,他正要拉着糖糖过去,却见荣辞的身后跟了个女孩子。
那个应该就是荣辞曾提过一嘴的,老总的女儿。
最近一直缠着荣辞,让荣辞很是不耐烦。
甚至几次都想辞职不干了,但碍于过高的工资只能忍下来。
江免挑了挑眉,抱起糖糖快步走了过去。
“老公。”
亲昵温柔的一声“老公”,成功的把老总女儿震住了。
荣辞也傻了。
因为江免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喉结滚了滚,荣辞眸色骤然变得危险。
若不是场合不对,江免现在只怕是已经被他按进怀里狠亲了……
老总女儿先是不可置信的盯着江免打量,接着又看了眼他怀里的糖糖,最后才一脸受伤的问荣辞,“你俩结婚了?”
荣辞冷淡道:“没看到么,孩子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