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这不直播亲屎很难收场啊。”
“前提是……是我能……能拉……拉的出来。”
“……”
谢迟顿了顿,眼含笑意道:“你确定你用这个方法能拉的出来?”
“我……我曾经刷……刷到过这……这个段子,也说……说过这……这句话,觉得……觉得这样有……有用。”
说过就有用?
小朋友的脑袋瓜貌似不太聪明。
酝酿了十多分钟,江免还是未能成功的拉出来。
高考成绩出来了,两人的分数都能上二本。
怕跟江免分开,在填报志愿的前一天,谢迟研究了一晚上。
报好志愿后就是等录取通知书。
幸运的是,两人被同所大学录取了。
在这期间,沈猎死了。
死在监狱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江免只挑了挑眉,随后就将这个消息抛之脑外。
他得趁着假期赶紧去医院治结巴。
治疗的结果很显著。
说短句时,江免很少结巴,但一大段话他就不行了。
因此,谢迟格外热衷于让他说情话,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老公棒棒哒”等,尤其在床上,特爱逼着江免说。
不说就会加倍的欺负他。
江免被逼急了就咬他或者是挠他,所以,在做完运动后,两人通常是“两败俱伤”。
谢迟揽着他抽事后烟,空闲的手不安分的摸着他滑嫩的皮肤,调侃道:“宝贝儿,你的皮肤真白。”
江免没好气道:“死了三天的都……都没……没我白。”
“……”
谢迟边乐边拿脸蹭他,“听你这么说我更想疼你了。”
“你他妈就……就一陀螺。”
“为什么?”
“欠抽。”
“……”
江免跟谢迟去给大哥送午饭后出来,八月份的阳光有点毒辣,地面都成了一个烤炉,热得人心生烦躁。
谢迟见他额上有汗,正要去给他买水,突然想起上次的事件,便拉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去买。
“不水,奶茶。”
为了不结巴,江免会把一大段话缩减概括,
谢迟脚步未停,拉着他朝奶茶店走去,“想喝什么奶茶?”
“香芋啵啵。”
“有香芋没啵啵,不过,你给我啵一个就能有了。”
“……找抽呢?”
谢迟委屈的瘪着嘴。
不啵就不啵嘛,做什么又凶人家。
“讨厌~”
“谢迟!”
“哎,老公在呢。”
“……煞笔。”
两人在奶茶店里打情骂俏,殊不知他们身后出现了一抹嫉恨的目光。
而当他们买好后转身,那道恶毒的视线又消失不见了。
感应到什么,谢迟朝某个方向看去。
“怎么了?”江免问。
谢迟收敛眸里的暴戾,笑道:“没什么,天太热,我们回家。”
“好。”
把江免送回家后,谢迟让叁名志他们来家里玩。
等他们开始玩牌了,谢迟便偷偷溜走了。
三人打了几局斗地主,江免才发现谢迟不见了。
“谢迟呢?”
叁名志和贾心对视了一眼,道:“他去买菜,别管他了,打牌打牌,一个三,要不要?”
江免没多想,抽出两张牌打下去,“王炸。”
叁名志:“……”
贾心:“……”
他妈的一个三你打王炸!!
面对两人看傻子的眼神,江免笑得人畜无害,又扔下四张牌,“四个二,要不要?”
“……”
叁名志不服:“你是不是玩老千?”
“没,手气好。”
老子信了你的邪。
都两个小时了,谢迟还没有回来。
江免这才觉得不对劲,收起牌问他们,“谢迟呢?”
叁名志:“可能是买菜回来的途中掉坑里了吧。”
“……当我傻?”
贾心:“应该快回来了,来来来,继续玩。”
“玩个屌.毛。”
“也可以,先玩谁的?”叁名志一脸的跃跃欲试。
“……”
江免懒得理他们,拿出手机给谢迟打电话,那边秒接。
“宝贝儿,怎么了?”
“你在哪?”
“菜市场,等老板给我剁排骨,你听。”
很快,那边便传来剁排骨的声音,江免皱眉问:“两个小时都……都买不回……回来?”
“车坏了,拿去修理花了点时间,怎么,想我了?再等二十分钟老公就回来疼你,好不好?”谢迟哄道。
小不正经的。
在打消心中的疑虑后,江免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边。
听到挂断声,谢迟无奈的把手机揣进兜里,再抬眼时,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戾色。
“之前我就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你故意耍的那些手段我也忍了,但你不该生出害他的念头。”
谢迟的面前正趴着一人,身上脏兮兮的,嘴角也有血渍,十分狼狈。
听到他的话,向郊神色狰狞,“忍了?哈哈,谁他妈稀罕你忍!”
谢迟漠然的看着他。
向郊急促的咳了一声,凄然一笑,“我不甘心啊,分明是我先认识你,也是我先爱上你的,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
谢迟连看他一眼都觉是浪费时间,转身便走。
“谢迟!!”向郊冲他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求求你,别对我这么狠,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谢迟脚步微滞,继而头也不回的走了。
唯有一句冷漠无情的话遗留了下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分什么先来后到。”
人影离去,向郊却还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都没眨眼。
直到眼眶酸涩难忍,他才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眨眼时一滴泪也随之滚落。
错付了。
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若有时空隧道,他一定要回到过去。
回到遇见谢迟之前,早早的避开他,再也不要爱上这个凉薄之人。
向郊的胸腔忽而窒疼,面露痛色后彻底昏死过去。
【向郊被向家送去国外了。】
江免正在收拾行李,猝不及防的听到系统这么说,便问:“为什么?”
【他想害你,被谢迟收拾了,向家怕谢迟不肯放过他就将他送去国外了。】
原来如此。
不重要的人,江免不想多加关注。
报道的第一天,江岸和谢耀来送他们去学校。
几个学姐热情的过来引导他们完成报道。
帮他们把行李搬进寝室后,江岸和谢耀就走了。
趁着寝室没人,谢迟将江免抵在衣柜上亲。
江免喘息道:“你他妈……”
谢迟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宝贝儿,你说什么?”
江免闭嘴不答。
“我还是喜欢宝贝结巴的样子,想骂我又骂不利索,特别可爱。”
江免翻了个白眼。
他还是结巴的,只是结巴的次数少了一些而已。
别说谢迟不习惯,江免自己也有点不习惯。
大概是原身结巴惯了,哪怕治得差不多了,他还是会习惯性的结巴。
谢迟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敏感的腰间,等他瞪过来时低沉道:“我爱你,我的小结巴。”
最后这一句,他声音放轻,似云似雾萦绕在江免心坎里。
谢迟拥紧他,将脸埋在他肩窝处依赖性的蹭了蹭。
江免无奈叹气,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时,门突然开了。
两个室友一前一后的进来,在看到他们相拥时,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场面有点尴尬。
“欢迎仪式?”一个室友试探性的问道。
谢迟:“欢屁。”
“……”
江免拧了谢迟一下,冲两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他脾气爆。”
两个室友大度的摆摆手,拖着行李箱进来。
秋去冬来。
寒假来临,江免跟谢迟回了家。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谢耀特别喜欢跟江岸拼酒,一喝就停不下来,喝醉了还爱奚落彼此。
看两个中年男人隔着桌子越讲越激动,下一秒似要打起来,江免无奈摇头,让刘妈给他们准备醒酒汤。
谢迟拽着他上楼,“别管他们,我们该睡觉觉了。”
“现在,才十点。”
“小小迟想小小免了。”
“……”
江免无语,“你他妈昨天才……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一次都没要,太亏了。”
“……”禽兽。
恍恍惚惚,一晃眼,十年过去了。
大学毕业后,谢迟进了谢氏集团,而江免没有经商的头脑,便开了一家烧烤店卖烧烤。
有老爸,大哥二哥还有谢迟宠着,他不缺钱,但也不想这么碌碌无为的混下去,就开了这家店。
店名叫瞎几把乱烤。
自从烤了一次烧烤把一家人全弄进医院后,江免再也没亲自烧烤了。
这晚的客人比较少,江免嘴馋便要店员帮他烤苕皮吃。
烤苕皮的味道好吃到爆。
江免迷恋得不行,恨不得餐餐都是烤苕皮。
谢迟下了班过来见他又在吃烤苕皮,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两人对视良久,江免由于心虚先败下阵来,“最……最后……后一次。”
一紧张,他结巴的毛病又出现了。
谢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拿了一串吃,“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一次。”
“别紧张,我现在又不会吃了你。”
现在不会,回家就会了。
江免吃过教训,下不了床的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
手里的烤苕皮突觉不香了,江免把它放回盘子里。
谢迟轻笑,“吃啊,都吃一半了,不吃浪费。”
江免沉默是金。
谢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也不吃了,拽着他出了店。
地下车库。
江免被重重的扔在车椅上,当车门砸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江免连忙叫停,“别别别,别在这,咱们回……回家。”
谢迟叼着他的耳垂轻轻磨咬,声音沙哑又性感,“宝贝儿,我等不及了。”
禽兽。
江免想阻止他,但双手被皮带捆住束缚在头顶,一双腿还被他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四周昏暗,豪车骤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方才停止。
江免要死了。
要死前他忍着浑身酸疼不停地磨刀,想跟谢迟那个骚.货同归于尽。
但不等他实施,谢迟便因纵欲过度死了。
江免举着刀站在床边盯着死去的谢迟。
此时的他就像睡着了一般,不同的是他胸前再无起伏。
“活该。”江免咬牙切齿的扔了刀。
这几天不分昼夜的要个没完,精尽人亡了吧。
小王八蛋。
江免揉着腰躺在谢迟身旁,本想再骂他几句的,但心里又舍不得。
盖好被子与他十指相扣后,江免凑过去亲上他冰凉的唇,喃喃道:“等我。”
说完,他闭上眼安静赴死。
但等了片刻都死不了,江免开始烦躁,“怎么回事?”
【我母鸡啊,地上不是有刀嘛,你自己解决呗。】
用刀太疼了。
江免起身翻找了一下自杀的工具,但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
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还没吃完的薯片,想起段子里说的拿薯片能割腕,他连忙拿过使劲在手腕上割着。
可越割越香,他一时没忍住就把薯片放嘴里吃了。
系统:【……】
看他重新拿了薯片割腕,系统无语道:【你是不是脑壳有包,你要是能拿薯片割腕成功,老子认你当爹。】
“你说的哈。”
江免兴奋不已,下手更重了。
“咔嚓”一声,薯片太脆弱,应声而碎。
系统正要嘲笑他,却见他手腕通红,隐隐约约似要冒出血来,下一秒,他双脚一瞪,眨眼间就嗝屁了。
【……】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