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反抗时,只能躺平选择享受。
但想着反攻不成反被压,江免这心里还是不得劲,可宋冗不知打哪学的,伺候人起来那叫一个舒坦。
就是活比老鼠啃的布还要烂。
“哥哥,喜欢吗?”
“哥哥,这个姿势如何?”
“哥哥,你身上好香。”
“又香又甜,好想吞吃入腹,这样,你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
“哥哥……”
耳旁的声音叽叽喳喳的,跟超度似的。
江免不堪其扰,暴躁道:“把嘴闭上好么,听得老子都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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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冗委屈的在他腰间留下红印,“哥哥不能吼我。”
江免嘶了一声,“你他妈……”
“哥哥,你疼疼我。”
“你把手伸过来,老子疼你。”
看他咬牙切齿的,宋冗哪敢伸过去,低笑出声,“哥哥好凶凶。”
“你他妈能不能爷们一点?”
“好啊。”
宋冗眸里的暗色加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很“爷们”。
江免表面抗拒,背地里却在跟系统吐槽。
“要是他技术再好一点,还是挺爽的。”
“啊~就是这个感觉,用力~”
【……】
忍无可忍,系统爆粗口道:【你他妈跟他说啊,跟我骚个什么劲,又不是我c你!】
“可怜你没x生活才说给你听的,不识好歹。”
【呸,再哔哔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啧啧啧,你格局小了。”
【你他妈正哎c呢,能不能专心点?】
“没法专心,他活太烂。”
【……】
【黑化值:41。】
懒得再听他f骚,系统木着脸念完黑化值后,迅速掐断了联系。
现实中。
“哥哥,我想听你叫。”
江免面瘫脸,“叫屁,想都别想。”
“为什么?”
“过不了审。”
“……”
——这是一条正经的分割线——
说实话,宋冗比江免还要喜怒无常。
上一秒两人还在有说有笑的,下一秒宋冗就发疯咬了江免一口,并再次把他关小黑屋里。
这一关就是两天,非得江免服软才肯放他出来活动。
对此,江免好想爆他头。
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受制于人,就很操.蛋。
“不就说了一句你活烂吗,至于……”
江免话未说完,察觉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连忙识相的闭嘴。
宋冗靠近他,似笑非笑道:“实践出真理,哥哥说对吧?”
“我说不对你会放过我?”
“自然不会。”
“那还说个屁。”江免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宋冗低低的笑了一声,沙哑道:“哥哥,你真可爱,想r。”
“……”臭流氓。
两年后。
江免也被囚jin两年了。
这两年里,他只能通过宋冗知晓爸妈近况。
有时候宋冗高兴了,他还能跟爸妈通下电话,但时间有限,大多数都不会超过五分钟。
让江免好奇的是,不知宋冗是怎么跟他们聊的,他们不仅同意他俩在一起了,还让宋冗替他管着公司。
而宋冗的本事也大,将江免曾没谈下的几个项目都谈拢了不说,还把公司的规模再次扩大,让利益最大化。
企业蒸蒸日上,再添辉煌。
最重要的一点,宋冗竟然能找到国内著名医生帮老爸治病。
对此,江免表面不说,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宋冗因过人的智商,提前把专业课学完,得了校长特批,不用经常跑学校来上课,只在期末考时回来考试就行。
因而,他有更多的时间,跟江免探讨生命在于运动。
这两年里,宋冗独当一面,变成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
江免虽怀念以前单纯易害羞的少年,但更喜欢如今迷人的宋总。
a爆了。
经常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这天,宋冗提前下班回来,照例去卧室瞧了一眼江免,见他趴着睡得正熟,便没打扰他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听到厨房里传来动静,江免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后,慢慢撑起身来。
轻风吹来,拂过皮肤上的红印,有点冷,他微微弯腰捡起床下的衬衫套上,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面。
白皙精致的脚踩在毛毯铺着的地上,冰肌莹彻,柔弱无骨,如白雪印朝霞,美得让人浮想联翩。
光一双脚便如此惊艳,更别提往上的“风景”了。
因两年没外出晒太阳,他的皮肤过于白嫩,白得甚至都能看到皮肤下的血管。
这也让江免觉得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厨房。
宋冗将衣袖挽至手肘处,穿着围裙正在炒菜,身后突然贴上一人,两手将他腰抱住。
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勒。
“把我脚链解了,我都不好穿裤子。”
宋冗侧头亲了亲他,柔声道:“有裙子。”
提到裙子江免就来气,一巴掌打在他背上,怒道:“瞧瞧你说的屁话,你咋不穿?”
宋冗笑,“我穿没你穿得好看。”
再看他只套着一件衬衫就出来了,宋冗的目光凝在衬衫下摆处,那若隐若现的腿jian充满了诱惑,外加两条大长腿纤细又白,勾人得很。
宋冗喉结微动,刚想伸手摸,被江免一巴掌打开,“菜糊了。”
扭身关了火,宋冗将要走的人拽入怀里,不安分的手揉着他身后某两瓣,喑哑道:“真软。”
江免皱眉问:“你这手刚切过辣椒?”
“你怎么知道?”
“煞笔,辣老子腚了。”
“……”
尤其他的腚被宋冗咬破过,伤口还没好,这会儿再碰上辣椒,那酸爽,可以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了。
宋冗想拿湿巾帮他擦,被他用手肘拐开。
“不要你假好心,一边儿去。”
江免此刻跟个炸弹似的,谁点谁爆。
看他撅着腚呲牙咧嘴的擦着,宋冗想笑又不敢笑。
吃饭时,江免坐不了,只能改蹲着,这也导致春光乍泄,暴露无遗。
宋冗饭都不吃了,专盯着他某处看。
江免瞪了他一眼,“看我能饱?”
“能。”
煞笔。
想起一事,江免问:“你到底是怎么说动我爸的?”
宋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礼后兵。”
江免不解,“怎么个情,又怎么个理法?”
“真想听?”
“废话。”
宋冗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他碗里,简单的说了个大概,“他最看重的,是香火问题以及公司,公司我能行,至于香火,我说给我们三年的时间,到时候会给他一个交代。”
“交代就是孩子?”
“嗯。”
“哟,你竟肯让我跟别的女人有孩子?”
宋冗挑眉,“怎么可能,此乃缓兵之计。”
“……”
宋冗笑着又道:“再说了,这些年凭借我三寸不烂之舌,已经说动了咱爸,让他没再提孩子的事,还有,我征求了茵茵和咱爸妈的同意,给茵茵改姓江了。”
“……”行,你牛批。
晚上。
江免因睡不着便想玩游戏,又怕宋冗发现,就偷藏在衣柜里玩。
但被坑时他太气骂了几句,将宋冗吵醒。
“免免,再玩我就把它砸了。”
江免没吭声。
“快过来睡。”
“我就玩一会儿,你睡你的。”
“听话,医生都说了你身子弱不能熬夜。”
江免怼道:“呸,你他妈淦.老子时没记着老子身体弱?”
“此一时彼一时。”
“呵,渣渣。”
久不见他出来,宋冗压低音量问:“不听话了是吧?”
江免没管他,目光紧盯着屏幕。
玛德,这小兵是对面派来的?为什么不进塔啊,操!
这时,宋冗危险的声音又传来,“江免,你确定你当没听到?”
烦死了。
江免冲他吼,“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
脾气是真的大。
宋冗哑然失笑。
次日。
江免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来刷牙洗脸,又抱去客厅喂早餐。
还很困顿,江免拱进他怀里张着嘴打盹。
自从被囚jin后,他就被宋冗娇惯成了一个废物。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宋冗喂他吃了一口,看他一动不动的很是无奈,“嚼一嚼。”
江免照做。
“tian唇。”
江免烦躁的嘟囔了一声,抬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宋冗:“……”
“哥,是舔你自己的唇。”
“……”
江免将嘴角的残留物蹭在他胸前,“懒得舔。”
“……”那蹭我就勤快了?
宋冗气笑了。
揪他的小肥脸,笑骂道:“合着你还挺理直气壮。”
江免反问:“我什么时候没理直气壮过?”
“……”
中午。
江免因吃了感冒药有点昏昏欲睡,这时,宋冗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哥,你帮我放料没?”
“什么尿,童子尿?”
“……”
宋冗歪头看他,见他脸有点红,皱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挺烫,“吃药是不是不管用?”
江免瓮声瓮气的回,“嗯,所以我得去医院。”
宋冗抿了抿唇,没吱声。
江免睁开一条缝看他,“怎么,怕我跑?”
宋冗摩挲他下巴,沉声道:“你不敢跑。”
“你又知道了?”
“我肯定知道,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啧。
江免闭上眼不说话了。
怕他烧糊涂,宋冗解开围裙将他打横抱起朝外边走去。
好不容易出来了,江免却没精神看风景。
本来只是小感冒,但因江免常年不怎么运动,抵抗力下降,从而引起了发烧,再然后就是住院。
住院这两天,都是宋冗照顾的他。
这天精神好些了,江免问他,“茵茵呢?”
“咱爸妈照顾。”
“你公司不忙?”
宋冗犹豫了两秒,道:“忙,但不重要。”
江免撇撇嘴,“什么不重要,那可是白花花的钱啊,你不去上班,一天若有大单子,那就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两天几千万,一个星期好几亿。”
宋冗握着他的手亲,“几亿哪有你重要。”
江免:“对于我来说,几亿比你重要。”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