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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橙橙大腿上的两掌缓缓上移,触手之处,纵然隔着一层牛仔裤,我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阵阵销魂蚀骨的紧致弹滑。
随着我的双掌越来越往上,彼此鼻息可闻的距离之下,我甚至都能看见她颈部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手掌已经伸到橙橙大腿根部,几乎就要触及到敏感部位的那一刹,我猛地一下用力,十根手指狠狠掐入了腿上的肌肉当中。
啊的一声痛呼,从橙橙嘴里传来,我笑着望向橙橙圆睁的双眼,说:三十万!橙橙,钱不是捡的!
橙橙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的脸庞上,再看不出半点平日的美艳,随着急遽提高的语调,白皙的脖子一根根青筋高高凸起:胡钦!你和我开玩笑吧!一百万,对于你来
我脸上的笑容蓦然消失,如同一只看着爪下老鼠的猫一样,戏谑而残忍地盯着橙橙。
始终压在她腿上的双手大力往下一沉,摁住了她因为愤怒而几乎跳起的身体,也摁住了她后面没有说完的话语。
直到房间内再次恢复沉寂。
三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要,还是不要,橙橙,你想好。不过,记住一点,我不是小二爷,也不是吴成!
负痛之下,橙橙双眉紧皱,微微张开了她性感的嘴巴。
橙橙当然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要,就是朋友,往事一笔勾销。
不要,就是敌人,老账新账一起算。
接下来,并没有僵持太久的时间,橙橙答应了我的条件。
我想,她在答应的那刻,心中应该还是有些快乐的。毕竟,她是个聪明人,而三十万也原本就是一笔不能算少的数目。
只不过,如果当时的她能知道我心中真实想法的话,她就一定快乐不起来。
不但快乐不起来,她还会恨不得杀了我。
这是后话,日后再提。
那天的事情,假若就到这里结束,我得到了一个扳倒对头的良机,也可算作是完美的结局。
只可惜,橙橙再怎么样厉害,毕竟也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刚刚搞定了一大笔钱的快乐女人。
人真的不能太快乐,快乐过头了就会乐而忘形,乐极生悲。
在一切谈定之后,气氛变得融洽缓和,我们在闲谈中,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着合作的某些细节。在这样的气氛下,橙橙突然问了一句话,一句改变了所有一切的话。
她说:胡总,那个时候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啊?
嗯?
我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我和朱总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觉得我在玩他,还是看我不起?其实,现在事后说句实话,当时我还是真的有点喜欢朱总的。
橙橙那样痴痴地看着我,眼中是从来未曾见过的期待与真诚。
那一刻,我终于完全失控,变成了一个魔鬼。
这些年尔虞我诈,明刀暗箭的江湖生涯,早已让我变得邪恶而扭曲,我走在阳光下最黑暗的道路上,整日从事着尘世间最邪恶最龌龊的一些事情,并乐此不疲。
所以,我的眼中,能看到的也只是黑暗、邪恶、龌龊,心中那一丝自命不凡却又让我在刻意忽视自己的同时,极度地看不起别人身上的黑暗邪恶龌龊。
我根本就无法容忍一个刚刚才在我面前,如同一头饥饿的母狼般表现出了对于钱财的极度贪婪,并光明正大出卖了自己男人的荡妇。
片刻之后,就装腔作势地和我谈论爱情!
更可恨的是,这份爱情的对象还是我的兄弟!
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且极为强烈的正义感,我想要撕破这个女人可耻的伪装;而另一方面,看着橙橙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美艳无方的姣好容颜,我又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因为,我和我所有的兄弟,我们每个人都晓得,小二爷的心中并没有忘了这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就像是我从来都不曾忘记君。
这才是我完全不能忍受的事情,也是导致我做出接下来那件更加可耻,让我追悔莫及的事情真正原因。
当时,怒火滔天的我,却在脸上掩盖了所有的一切,只是用双眼在橙橙的浑身上下不断搜寻,意味深长的笑着给她说:这个时候,你谈他干嘛?
最初的诧异过后,橙橙透过我的眼神,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也笑了起来,笑得魅惑而淫邪。
她看着我,美丽的双眼中满是那种看透一切的狡黠,说:哈哈哈,你们这些打流的啊。都是一个鬼样子。
我将手放在了橙橙的肩膀上面,她没有丝毫的反抗,连动都不曾动一下,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挑衅而自豪。
老子当初是第一个追你的,你还记得不?
橙橙眼里的得意之色更浓。
我却突然放开双手,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给旁边打牌的朋友说一声,都等着我的。你先坐一下看看电视,洗个澡也行,我马上就回来。
当房门在我身后关闭的那一瞬间,我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笑得连自己都感到可怕。
我来到隔壁房间,若无其事地又坐下来打了两把牌。
然后,再次起身离开牌桌,走进一旁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其实,当时我的内心是有些彷徨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去做,做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人的一生中,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会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与时间下,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却又很想去做的事情。
我战胜不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那时,我心中的想法是这样的:不管怎么样,让小二爷死了这条心也是好事,他还用情太深,看不透这个可怕的女人。而且,就算闹得不快活,难道他还真的会恨我吗,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好好沟通下,他会明白的,我是为他好。
抽完一支烟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拿出电话,拨通了小二爷的号码。
小二爷在场子里面,场子离牡丹宾馆并不是很远。我把打牌的那个房间号码告诉了小二爷,并且让他半个小时之内务必赶来,有急事。
然后,我将手机的闹钟功能设定到七分钟之后,并且设置成了和来电提醒一样的铃音。向打牌的朋友们告罪一声之后,又再次回到了隔壁橙橙的身边。
空气已经变得极度暧昧,充满情欲的调笑中,闹铃响了起来。
我远远走开,接通了这个并不存在的电话,故意很大声对着里头说:哦,地儿,怎么了?要得,你过来咯,过来了再谈。不用不用,就你过来就可以了,小二爷让他看店。我在xxx号房间和刘哥他们打牌,你到了再打我电话就是。嗯,好。
怎么了?朱总要过来?
橙橙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说:不是,地儿有点事找我,不要紧,在另外一间房。
耳鬓厮磨中,不待橙橙说话,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腰边,触手之处,不堪一握。
强忍着心中情不自禁的感叹和惋惜,我双手抓住衣襟,猛然往上一提,脱下了橙橙身上的那件高领毛衣,将她剥得只剩两件内衣之后,我让她去洗个澡。
橙橙佯作嗔怒地暼了我一眼,媚态横生地走进了浴室。
洗完之后,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根浴巾的她,居然主动而直接地走到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腿上。那一刻,透过自己大腿上厚实的牛仔裤,我几乎都能感受到那一小片裸露于上的温热和潮湿。
烟花又一次在我的身体里炸开。
很久以前,我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原则:兄弟动过的女人,我绝对不动。
一直以来,我也很好的贯彻了这一点。
但是,那一天,当橙橙在我腿上扭动的时候,如果我不是知道小二爷就要来,如果我不是清楚这一切都是自己布下的局。
那么,我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了。
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可以迷倒众生的尤物。
无数次征服男人的经验,已经让她对于自己的这个优点产生了足够的自信,那一刻,在她的眼中,她一定完全相信我迟早也会如同吴成、小二爷等人一般,成为她胯下的又一头羔羊。
只可惜,她还是和我接触不久,对于我的过往,她所知太少。
她不会知道,如果单凭一个女人的魅力就足以使我乱了方寸的话,我又怎么会成为今天的胡钦。我又怎么会忍心绝情,眼睁睁看着唯一深爱的那个女孩远走天涯,肝肠寸断却也无动于衷。
她的裸体再美,也比不上君对我一笑的万一。
女人,从来就不是最让我感到渴望的事物。
在我别有用心的应付中,笃笃笃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
操!谁他妈这个时候来了。
我故意很不高兴地低骂一声,推开有些惊讶的橙橙,走向了大门。
胡钦?
随着熟悉的喊声,门被我打开,小二爷一脸笑意站在了门外。
也许是我脸上那种极度奇怪的表情,让他有些意外,仔细瞟了我几眼,他说:在搞什么麻皮啊?
然后,小二爷就颇为好奇地径直走进了房内。
两步,只是两步。
小二爷就走过了门后的走廊,看见了房内的所有一切。
空气突然变成了一座大山,重重压向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就连事先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都忍不住心脏狂跳了起来,跳得我几乎有些头晕。
极度的静默当中,宛如石像的小二爷终于动了。
他缓缓转过头来,煞白的脸上,是一种无比陌生,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表情,看着我,就那样静静看着我。
惭愧和悔恨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居然还带着几分恐惧。
小二爷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走过我的身边,我想要拉住他,却感到一股极大的力道打在了自己胸膛,将我一下推得倒坐在了地面。
我操你妈!
惊天动地的大吼声中,小二爷扬长而去。
这,是他第一次骂我。
无论是当时小二爷真情流露的表现,还是我之前刻意设计的所有细节,以及我事后的周密解释。
都足以瞒过精明的橙橙,她当然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个局,她只觉得是一次丢人现眼的巧合。
其实,就算她看出了也没有关系,于她而言,有钱就够了。
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并没有受到影响。
小二爷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也是一个心软的人。
冷静下来之后,他自然能够从所有的过程中想明白这晚的真相,他自然也相信我没有和橙橙发生任何关系。
甚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冷战,在我的百般道歉和表态,以及其他兄弟的劝和之下,他还原谅了我。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抹灭掉,我确实给他造成了伤害的事实。
当这种伤害在时间的推移中慢慢变大变深,最终造成了日后那出悲剧,我是需要负上主要责任的。
这并非我的初衷,却的确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莫名其妙,最愚蠢的事情,愚蠢到无可复加,亦无语至极。
我悔青了肠子,至今为止也还弄不明白那一晚自己的想法。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事,一旦错了,就是一辈子。
就像碎掉的镜子,再也无法复原。
与橙橙达成一致之后,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等待,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的来临。
但很多时候,人生并不是一条直线,做了开头,就会笔直到达结尾;相反,人生是一团乱麻,所有的一切都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种下因,什么时候又收获果。
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件埋藏了很久的事情,居然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以一种火山喷发般迅猛、狂暴的姿态先后爆发了出来。
它们无息无声地来临,却又那样势不可挡,吞噬一切。
不但完全打乱了我针对和尚的全盘部署,更让我们兄弟遭遇到了出道以来最为险象环生的一个生死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