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的嗓子早就已经喊哑了,原本中途几次要被肏晕过去,都被男人用大手搂着渡了气给她,让她想晕却晕不了,只能清醒着被他一插再插。
为了讨饶,她是再也不敢逞能,什么淫话都说了出来。
“师父,师父饶了然然吧,然然以后一定听话……”
“呜呜呜,要被师父的鸡巴插坏了……好涨啊,精液也吃不下了……”
“师父你最好了,求你了师父……然然再也不会不服管教了,以后,啊哈……以后师父想怎么插然然的骚屄,就,就怎么插……然然身上的小洞,都
给……师父干……”——
她俨然忘了越是如此求饶,某位食髓知味的真君越是不可能放过她。
浓浊的阳精又一次激烈喷射在少女娇嫩的花壶里,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却胀鼓鼓的,随着那根欲龙的搅动肆虐,甚至能听到晃荡的淫靡水声。
两只雪白的奶子也被揉搓得红通通的,奶尖儿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贴着桌面来回磨蹭,腿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痒,奶头也肿得涨大了几倍,可淫穴里
含着的那根粗壮阳具始终坚硬如铁——
正如左疏寒所言那般,真元不尽,他便可一直精力充沛。
不仅如此,那些暖烘烘的热液滋润着少女的四肢百骸,阳精涌入,经脉里的真气自行流转,她便能清晰感觉到,身体又轻盈了几分。
这也是她被某位元婴大能持续不停地肏了这么久,最终却坚持下来的原因——
虽然没有运转双修法门,但他的阳精只要灌入进来,对孟然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而言,不啻于一次大补。
再这么来几次,说不准桃源香都能彻底解掉了。
那个让她中毒的极乐仙宫弟子也不过筑基期,所以他散布的毒香对左疏寒毫无作用。不仅如此,他的精液甚至能对毒性进行稀释,一旦余毒彻底消
失,孟然也就不用在毒发时必须与左疏寒交合。
……很好,坚持,再坚持一下。等她身体里的毒彻底没了,她就一脚把这臭道士踢开!
念头闪过,她被大手抓着翻过身来。
还塞在甬道里的大肉棒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小人儿哼哼着嗯唔有声,小屄里又是一股蜜液涌出。男人俯身下来啄吻她的小嘴,她只得探出粉嫩
舌尖娇喘吁吁地与他缠绵:
“师父,五,五个时辰已经到了吧……嗯,能,嗯啊……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
“你还想不想解毒了?”
桃源香难缠,这是左疏寒能想到的,最快帮她消除所有隐患的方法。
“想……”
但是,我们就不能稍微歇一歇吗?
不敢顶嘴,她只能扯住男人的袖子:“明天,我们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你要与我一道返回山门,门中乃是清修之地,此等淫乱之事,当然不能留到明日。”
“哈?”孟然顿时傻了眼。
谁说我要跟你一起回凌霄真观了况且你口中的“淫乱之事”,不就是你自己做的吗?
左疏寒冷淡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在此地若有亲朋好友,尽早去道别。”
“你以前招摇撞骗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以后必须恪守门规,若有违背,以欺师灭祖之罪论处。”
“……等,等等。”她打断了他的话。
微张着小嘴,少女一脸见了鬼的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真要收我为徒???”
怂然:不约,师父我们不约【光速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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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
夭寿了。
灵元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元婴大能,万年难逢的修道天才,不知多少男修女修的梦中情人人生偶像,玄门第一大宗凌霄真观的长老左疏寒——
竟然要收她为徒。
如果是一天前,孟然遇到了这种天上掉金砖的好事,她一定会高兴得当场挠墙,但现在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左疏寒不会是吊她吊上瘾了吧……
因为她实在太清楚不过了,这位真君究竟有多嫌弃她。
资质平平,修为稀烂,出身低微,最重要的是,还品行不端。从她打着左疏寒的名头招摇撞骗开始,她在左真君那里就已经上了黑名单。
所以她被当场戳穿谎言,又被左疏寒倒吊在了树上时,她心里其实还是很感激他的。毕竟左真君没有一剑割了她的头颅,绝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奈何之后的意外让她不得不缠上了他,也把左疏寒给得罪死了。
先是明嘲暗讽说他小肚鸡肠,之后又直接咒骂他是死面瘫老处男,左疏寒说她欠管教,倒也没错,她其实就是看出了他不会杀她,所以才这么肆无
忌惮。
但不杀她,不代表左疏寒愿意收她做徒弟。
要知道,凌霄真观收徒就已经是万里挑一,以左疏寒的地位,他的弟子必定是凌霄真观的嫡传,而这样的人,在整个灵元大陆,五十年也最多只会
有一个。
她何德何能,怎么就入了左真君的眼?
“以你的修为,做我洞府的道童都不配。”
孟然顿时一噎。
“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也应了。从今日起,你就必须听从管教,洗心革面。”
我洗什么心革什么面,我以前那是做生意,又不是真的偷东西!
没有理会她的怒目而视,左疏寒淡淡道:
“第一,不许再出去骗人。”
“第二,把所得赃款全数归还。”
“第三……”他上下打量了身下的小人儿一眼,又抬起眼帘,“如此平庸的资质,连外门弟子的考核都没法通过。”
“我会给你洗经伐髓,省得你回到门中给我惹来非议。”
孟然:“……”你既然这么嫌弃我那就别收我做徒弟啊死面瘫!
所谓洗经伐髓,就是用种种天材地宝炼制药汤,洗经者浸泡入药汤之中,辅以修炼心法,在真气运转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经脉中多余的渣滓排
出,其根骨便可更上一层楼。
孟然早已有所耳闻,这种方法在一些修道世家中十分流行。资质天定,但也并非不能改变,只要有了出众的根骨,或许就能拜入那些大门大派,所
以有不少人不惜花费巨资洗经伐髓,就为了多一
分踏上仙途的希望。
但这样昂贵的方法,无疑是平民百姓没法肖想的。
先不说有没有足够的钱去购买炼制洗髓汤需要的材料,有一些天材地宝根本就是有价无市,被完全垄断在了高门大户手中。
所以虽然来到了这个人人都可求仙问道的世界,孟然却没有想过要拜师。
她知道,以自己的出身,自己的根骨,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也瞧不上她。
“等等,左真君,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行?”
“你看这一桶洗髓汤也不便宜,你拿去给谁用不好?就不要浪费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
话音未落,身体腾空而起。
孟然还穿着衣服,就扑通一声掉进了那个特制的木桶里。
傻女鹅,某人是干你干上瘾了【住嘴
师父在上
“咳,咳咳!”
苦涩的药汤霎时间涌进口中,孟然呛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抬起头怒目而视:
“左疏寒!你有……”
“你叫我什么?”
冷冷的男声当即响起,她一抖,不服气地把脑袋别开。
都说了她不想洗经伐髓,她根本就没想过要离开这里,能不能通过凌霄真观的入门考核,关她什么事!
但面前站着个元婴大能,她哪里有反抗的能力,左疏寒不过瞥她一眼,少女就只能乖乖泡在木桶里一动不动,端起桌上的灵茶啜了一口,左疏寒的
神情冷淡依旧:
“眼睛闭上。”
“……”片刻后,少女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睛。
“凝神静气。”
“五心向天。”
……荡漾的药汤渐渐静止了下来,袅袅热气之中,她经脉中的真气开始运转。
其实她并不笨,只是怠惰成性,加之无人教导,才会在修道十余载后,只得如此低微的修为。
左疏寒自然看得出孟然根本不想跟自己回山,恐怕是这红尘的花花世界教她留恋,但他既然说了要收她为徒,就不会容许她这么放纵下去,况
且……他左疏寒的亲传弟子,不知多少人想做,她竟然还挑三拣四?
按下心底那一丝奇怪的恼怒,左疏寒同样也闭上眼睛,开始静修。
修炼于他来说,早已成了深入骨髓的本能,不会有任何事情能够打扰。
“……左,师父。”
忽然,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屋内一片安静,坐在桌旁的高大身影纹丝不动,又过了片刻,她终是再次忍不住出声:
“师父,我好像,有点疼……”
那疼痛并不强烈,隐隐约约,好像一根根的细针在扎刺。孟然不由有些心慌,眼巴巴地看着他,左疏寒虽然闭着眼睛,神识中依旧能感觉到那道目
光,本想无视,静了一静,他淡淡道:
“这是洗髓汤在刺激你的经脉。”
这么说,那就是正常的咯?
这点疼痛还能够忍受,虽然根本就不想洗髓,木已成舟,孟然也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运转心法。
可没过多久,她发现那疼痛开始越变越强烈。
之前还是十几根细针,渐渐地变成几百根,甚至几千根在扎……她并不是个娇生惯养的人,可痛感如同浪涛般袭来,气息一下不稳,她差点走岔了
脉。
怎会回事……这么疼,真的是正常的?
孟然并不知道,这么多年她的修炼都是自行摸索的,因而走过不少弯路,导致经脉有所损伤。损伤越多,洗髓汤在刺激经脉的过程中就会带来更多
的疼痛。
终是无法再沉默下去,少女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她双手紧握成拳,额上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渗出。细密的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一张小脸甚至变成了惨白惨白的颜色。
眉心一跳,男人压下了睁开眼睛的冲动。
他知道以她眼下的根骨,第一次洗髓必然会很痛苦,但这点痛苦,和在追寻大道的路上所要经历的种种劫难比起来,既不值一提,也必须要闯过。
这次洗髓锻炼的不仅是她的肉身,还有心性。既然是他的弟子,如何连这点碍难都不能忍受?
不欲再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他克制心神,可耳边总是响起少女断断续续的痛哼,甚至回荡在了他的神识里。
“嗯!……”
又是一股剧痛袭来,唇上一热,鲜血汩汩而出。
孟然想不顾一切地站起来,结束这场折磨,可是她不愿在左疏寒面前示弱——
他已经够嫌弃她了,她不能再让他看不起自己。
忍下去,一定要忍下去,就算把嘴唇都给咬破了,就算……忽然,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仿佛暖阳照拂,如沐春风,她愣愣地睁开眼睛,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按在她眉心,左疏寒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看起来……竟然有几分
懊恼。
真君啊,说好的没有任何事会影响你修炼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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