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的心骤然放下,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里间,孟然抽回长剑,随口道:
“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你去过船上?”谢无恙立在窗外,玄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是,一天前。”
“你怎么了?老仇家来了,还是被人除魔卫道了?”虽然对谢魔头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感兴趣,但孟然觉得,就算为了小包子,自己也该关心两句,她随手将佩剑搁在桌上,见谢无恙纹丝不动,微一挑眉:
这深更半夜的,你不会是来上门喝茶的吧。茶我有,喝完就走。”“你在关心我?”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孟然嗤笑道:
“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谢无恙没有理会她的讥消之语,顿了顿,淡淡出声:“我是来带远儿走的。”带他回船上住几天?你船不是被拆了吗?“不,带他回听雨楼。”
愣证了一下,片刻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蕴藏的涵义:“你什么意思,谢无恙?”
“我当初就说过,只是带远儿来见亲生母亲一面,如今面已见过了,我自然要带他回去。
不对,事情不对。虽然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孟然立刻就意识到不对。
谢无恙确实说过自己的目的是带小包子来认亲,可如果单单只是认亲,他会一口一个娘子,做出各种有意无意的暖昧举止,还按着自己,咳,这样那样了一整夜?
他的目的,显然不止如此。可如今他一句话轻飘飘地就要带走宁远,看这架势,似乎是不会再和孟然有瓜葛了,前后态度大相径庭,必然有异。
“是不是,远儿留在淮宁不安全了?”
他没有说话。
孟然有些焦躁:“姓谢的,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远儿也是我儿子,你要带他走,至少要告诉我原因。”
“无可奉告。”
“你!”
这句话顿时将孟然的怒火点燃,不等她发怒,只见谢无恙笑了笑:
“当初你百般推诿,怎么如今,对我和远儿又如此在意了?”
“你是名满江湖的正道少侠,跟我和远儿扯上关系,对你来说是天大的麻烦,如今有机会甩掉这个麻烦,何必寻根究底。”
“把远儿叫出来吧,”他顿了顿,吐出三个字,“孟女侠。”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他们两人分立窗内窗外,都没有说话。月光幽微,孟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只感觉他的瞳眸平静如同冰湖,不容置疑。
“呵,”她忽的冷笑出声,“你说的很对,你这个麻烦,我碰都不想碰,但是——”
“你说让我不要寻根究底,我就得乖乖听你的话?”
“带着远儿找上门来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里是你家后花园?”
之前一口一个娘子叫的亲热得紧,现在改口叫女侠了?不好意思,本女侠,不!乐!意!
“带远儿走?可以啊,先问问我手里这把剑!”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同时出手。
剑虹乍现,如同矫矫游龙,谢无恙已抢身前探,就要躲过剑锋冲往屋内带走小宁远,忽的脚下一滞,被那剑刃飞速削过衣角,他痛哼出声,竟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孟然连忙收剑,拦在他面前:“你受伤了?”
而且,还很严重。
想到之前他夹住自己剑刃的举动,想来他一直在强忍伤势,只是一旦动手,就立刻暴露。
“把远儿给我。”他抬起头,唇边血痕宛然。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带包子走呢,凝视着这个魔头少有的虚弱模样,少女忽然勾起唇角,笑容狡然。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点住了谢无恙的几处大穴,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带。
“……你?”谢无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转念又把未出口的话语都吞了回去,换成以往那副兴味调侃的语调:
“娘子,我重伤在伤,暂且满足不了娘子。”
“你省省吧,激将法现在对我没用。”
没有理会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身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只见他的整个背部伤口纵横交错,在狰狞陈旧的伤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数道新伤。
那些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但依旧可怖又刺目。
“……这是,谁打的?”
以前的旧疤不好辨认,但此时的这些伤口,孟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都是鞭痕。
听雨楼堂堂少楼主,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有谁有资格,或者说有能力鞭笞他?
而这些是刚刚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难受,她抬起头,借着烛光仔细观察谢无恙的神情:
“来船上袭击你的人?”
“我说了,无可奉告。”
“好,”她笑了笑,纤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间那个还在沉睡的大家伙,“现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边呢喃着一边砸吧砸吧嘴巴,继续在香甜的睡梦中徜徉。
他不知道,就在一道珠帘隔开的外间,自家娘亲正在和爹爹剑拔弩张。
感受到腰腹以下突如其来的柔嫩触感,谢无恙挑了挑眉:
“娘子今晚如此热情,可惜我无福消受。”
很好,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孟然本来就打算给这魔头一个教训,闻言连眉毛稍都没动一分,握着阳具的那只手掌收紧,另一只则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很快就看到那片熟悉的耻毛丛渐渐显露,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正驯顺安静地趴伏着,丝毫也没有之前在她腿间肆虐时的粗野模样。
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双掌合拢,将肉棒包裹在手心。
这样一番抚触,还没有上下套弄,大鸡巴便苏醒了过来,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变硬,站立而起,很快就变成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根,矗立在耻毛丛中。
“说不说?”少女抬头看他。
“这算是,严刑拷打?”
“没错。”她干脆地承认,曲起手指在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眼见那大菇头颤动着摇晃起来,谢无恙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孟然得意极了,想了想,她五指再次合拢,食指翘起来,按在了龟头上那个小小的马眼上。
“你不是喜欢射出来?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
“憋到你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