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烤兔肉的手抖了抖,那话中的忘却相谐之意,多麽像她的天赐啊,她的天赐,应该已经在上京的路上了吧?她垂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默默想著心事,没有开口。
花飞飞哈哈大笑道:“看把你吓得,我还不愿意呐,让我抛却那麽多!紫嫣红,却单恋一枝花,怎麽可能?这是多麽赔本的买卖啊!”
甘草想著心事,依然不理会他,花飞飞实在不愿看她想心事和陷入回忆的样子,因为那想象中一定没有他的存在,他一把把她按在地上,还没烤好的兔肉掉落在火堆里,溅起一阵腾起的火花。
“入夜了,小甘草,该是你兑现交易的时候了呢!”
甘草软软的胸脯全被他结实的抵著,脸上一片绯红,她尽量配合著他的轻薄,任他贪婪的趴在她身上吸取她诱人的香气。她笨拙的凑在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脖子,然後小手探入他的衣摆,握住了他的欲根,他的那活儿迅速在她手中充满变大。
花飞飞舒服的呻yi一声,叹息她的自觉,忍不住伸展了身子,想要自由的享受那快感和服务。
他高大的胸膛压著甘草小巧的身子,甘草几乎只到他肩膀,她凑到他胸前,分开他的衣襟,舔著他的两颗小莓果,两个小粒很快挺立起来。
甘草一面轻轻的啜吸他的小莓果,一面攥紧他的男根不停地套弄,时不时还用小齿轻轻的在小果上轻啃
“啊……”
花飞飞下体被她抓著动作,胸前又被她小动物般无章法的啃咬弄得一时舒服一时不舒服,一忽儿麻痒一忽儿疼痛,饶是有些生硬,他还是因为看到她卖力的讨好还是越来越坚挺。
他埋头在她黑云般的秀发中,深深嗅著那幽幽的发香,他越来越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甘草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就落在甘草的脸上胸前,把她的衣衫扯的凌乱,露出玉雪的胸脯和胸线,然後膜拜般顺著她起伏的乳沟一点点舔si,留下晶莹的痕迹,yi靡而热情。
甘草被他突然压上来才发觉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是这样危险,又被他极为强势的亲热,他坚硬的凶器就正牢牢抵著她的双腿中间一拱一拱,那意图实在太明显,她吓得一下子停住,花容失色。
“不要──!”
花飞飞咽了口口水,即使是她受惊吓的声音和样子也让他想粗暴的不顾意愿强要她,他轻轻歪过视线,声音因隐忍而暗哑,在她耳边恼怒的抱怨,“不想我强了你,就快些帮我弄出来!否则──”
甘草被他“否则”一吓,赶紧加快了手势,大幅度的撸动著他,可是他那玩意正抵著她的小花穴,虽说隔著一层布料,可随著套弄的动作还是一下下的冲击著她的花瓣,倒好像她在自己yi亵自己一般,让她心里难堪的同时,花穴处也生出了怪异的快慰……
花飞飞欲根被她套弄,顶端又是不是蹭到她柔嫩的幽谷,那种随时要冲进去的感觉折磨疯了他!一个采花贼什麽时候讲过定力和约束?他竟不知自己竟要靠手来解决欲望!有一刻他真想就这麽撕开她的亵裤冲进去,他粗喘著,身体渐渐发烫,揉弄她胸脯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一面浓重而激烈的吮啃她的脖颈,把她弄得sh热一片。
甘草随著他的冒犯不得不发出恐慌又无奈的呻yi声。
“啊……别……别这样……你压的我……我……”
甘草一边害怕一边恐慌,胸前绵软被他压著蹭来蹭去,不是没有感觉……她都意识到自己体内已经分泌出热流了,花壶间已经濡sh一片衣裙,也正因此她才更窘迫和慌乱,想要退避,却哪里都移动不了。
这样被逼迫著“劳作”,她又止不住胡思乱想,手里的动作也自然而然的越来越快,她的花穴外围在那肉器的磨蹭下传过阵阵奇异的电流,让她脸色酡红,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羞人的微痒,却因为夹紧的热度几乎让花飞飞脑子空白,意念全飞,没法子去想任何事了。
花飞飞闭上眼,温柔的吮吻她的肌肤,凝聚最後一点心神,想象分身上那柔软的小手就是她的小花穴,不,想到她的小花穴,一定是更紧的!他心神一荡漾,没多会随著她动作的起伏被引导了出来。
“啊……”他一阵高亢的低吟,失去了意志,埋在她身上再也不想起来,缓缓喘气,一刹那闪过一丝想法:她的小手已经这般舒服,叫他欲罢不能,她的小xu该有多美妙呢?
夜深了,一对世人眼中会最不齿的孤男寡女就这样互相依偎取暖,睡著在火堆旁,女子显得身子有些不自然,被动的想要舒展,男子则紧紧拥著她,几乎下意识的护住了她所有的要害部位。
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纯粹的男女而已。任谁路过,看见那样的情形,恐怕都会指著鼻子骂一声“狗男女”,何况是在花飞飞那样的人身边。
☆、(12鲜币)85拜师1
就这麽行了数十日,终於到了苍术仑台,田家的府邸在当地极为盛名显眼,以至於几乎不用打听,跟著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就找到。
路上还有五里左右的地方,花飞飞驻足不行。
“好了,我要走了,再近些可就不方便了,我这样的人,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名门正派的地方的。”
他顿了顿,“倘若日後你厌倦了仇怨,想快意江湖,也可以来仑台的倚翠楼给我带个话。”说完略带尴尬的笑笑,“倚翠楼的头牌素娥姑娘曾经与我相交一场,你可以从她带信给我。”
虽然是有些窘迫他勒索般的交易索取,甘草还是感念他这些天的照顾,以及他在那件事上对她的妥协。她忍不住频频回头,感激的看著他,“花大哥,你保重,你……是个好人。”
花飞飞忍不住哑然,继而自嘲的讥笑一声:“竟然被女人赞我心地善良,看来,我花飞飞当真是傻的紧了,放著大块的肉不吃,非要吃草──”说完看著甘草玲珑有致的小身材和含雨带露的双眸:“别拿你那眼神看我!再看的话,我花飞飞可就後悔了!”
一个黄衫的小公子打马经过,本来已经走远,听见“花飞飞”三字却不由回过头来,看了两人驻足地方一眼,又扬鞭而去。
甘草看见有人过路,怕给花飞飞带来麻烦,於是不再拉拉扯扯,果断转身离去。
身後,还听见远处飘来早已不见的花飞飞那戏谑的声音:
“娘子──下次见面,我的交易可不止这麽简单了!”
甘草一路赶到了武林盟主田天齐的府邸,这个地方很显眼,仑台的正中,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段,就是那石狮子守著的气派朱漆大门了,此处好客,又正当时,慕名投者川流不息。
甘草先前还担心进门通报的问题,却不想此时正是武林盟主府一年一度开业授徒的绝佳时机,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因此她很顺利的混在一众来投奔门下的人里进了门,跟著人流去了田家的习武大厅,只不过就是区区女子混在一群少年壮汉中间如同鹤立鸡群,太过奇怪。
大厅很广阔,摆著上好的红木家具,四周架子上都摆满了各式武器,这些东西从盟主大会时就摆在这里,如今倒成了历史,整齐威武,装饰著主人家的庄严地位。
墙壁上则贴著田氏家训:戒躁忌嗔,锻骨炼心。
正中的牌匾是武林大会的时候小皇帝御赐盟主府的牌匾,上书“造福武林”四个大字,龙飞凤舞,言语简练,却饱含赞誉。
甘草站在那里,被人打量的最多,有好奇也有不屑,她其实是很忐忑的,不过此时激流勇进,哪里还有退路?
不一会,武林盟主田天齐就走了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古板严肃,一身简洁的丝袍雅致又不过於华贵疏远,显示出主人事事思虑周全的心思。
这是个看起来已过而立却不减当年的男人,一双剑眉直飞入鬓,暴涨精光的眼睛,笑容却不达眼底,脸型刚正,正是正人君子该有的那种样子,唇上一抹小胡须,整齐而有礼。整个人看上去万事稳重,谦谦君子一名,令人心生好感。
甘草心稍稍平定。这位盟主大人看上去谦和,而颇有儒将气度,想必这位盟主大人即便不要女徒,也不会给她难堪的。
田盟主谦和是谦和,一身的浩然正气,就是目光深沈了些,他明明在看著你,你却看不出他的眼神表达什麽内容。此刻他豪气而客气的一挥手,让跪地拜师的众人起身,一一走到面前看看筋骨,并让众人选择武器过上两招,逐一留下有几分身手根基的,和根骨不错的。
每年盟主府几乎都要发扬正道之风广受门徒,然後按照徒弟的资质和年纪分派的不同的地方,上成的便亲自教授,或者交由首徒指点,其他的按能力分往重要或者不重要的区域,再根据悟性挑选心腹。
所以,每年留下的人虽多,其实充门面的不少,但是真要从三六九等里混出个人模人样来,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资质是一回事,灵性和机遇也是一回事。
很快,场中除了挑著留下的准弟子,几乎不剩下几个人了,轮到甘草面前,田天齐停住脚步,皱了皱眉:“怎麽是个女子?”
其时女子地位低下,出行困难,教化程度也不高,不单是商铺限制女子的踪影,就连武林中也是一女难觅,没有几家愿意收女弟子的,均把收女弟子当做是有辱门楣之事。
甘草咬咬牙,一下子跪在他脚下:“甘草真心向武,愿意拜在田盟主门下,希望盟主不嫌弃甘草的女儿身,甘草必定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绝无怨言和懈怠。”
田天齐忍不住仔细端详这小女子,她一身紫色衣裙,在众男弟子中十分醒目,身材玲珑娇小,一张清秀的小脸闪著倔强不屈和灵慧乖巧的神采,她仰望著他,满含希冀,毫无退缩,带著女子罕见的决意,那种表情他太熟悉了,正是豁出去了,又害怕被拒绝的表情。
田天齐本来也懒得浪费功夫,可看她情状又觉得有些意思,挑了挑眉,随手把自己的佩剑抛给她,“使几招看看,要是有些看头,收个女弟子倒也无妨。”
即便他本无意,作为堂堂的武林盟主,自然最好不要流露出对女子的歧视之意,落人话柄。
甘草感激的接过佩剑,她知道自己没有内力,因此一招一式除了务求精准之外,都用足了十成气力,并且刻意加快了速度,隐匿细节,把需要刚劲气力的地方都灵巧的圆了过去。
她一向是个崇尚简单的人,不喜思虑太多,前世能当上掌家,其实并不是她有多工於心计,实在就是因为她天份聪颖,加之邱白路默默不遗余力的支持,因此她毫不生硬的把前世娴熟的古武擒拿术变通成剑法招式,落落大方的演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