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庭慕这么说,一开始对他不满地陈家人纷纷开始讨好。
“庭慕,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庭慕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合同递给老爷子,老爷子看了哈哈大笑:“不错,不错!”
听见老爷子这么说,大家也都清楚,合作的事是真的了!
“庭慕你可真能干!”
“我就说庭慕不可能一蹶不振的,看看人家一出手就是一份大合同,十几个亿!”
“这一下咱们家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庭慕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老爷子说的没错,庭慕果然是下一任家主的候选人,年少有为,未来可期!”
“庭慕,你这个项目谈成以后,可不可以带着我,我和你一起做!”
“是啊,带着我们一块,咱们全家人继续一起发大财!”
陈家人兴奋不已,纷纷围着陈庭慕讨好,恭维。
“发大财可以,但是先把欠我的还清了再说。”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在这些讨好声中显得格格不入。
众人回头,看见陈长生进来了,挽着叶初夏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不请自来?
陈长生的出现让陈立吃了一惊,可是转念一想,他身为陈家人,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回来也无可厚非。
“长生,你怎么来了都不打一声招呼呢?让你爸去接你。陈家的老祖宗,你都没见过上柱香,今天回来刚好祭拜一下。”
听见陈立这么说,故作熟稔,陈长生呵呵笑了起来:“陈家的老祖宗跟我没什么关系,我陈长生早就说过了,和陈家断绝关系的。”
“既然断绝关系,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欢迎你!”
“陈长生今天可是冬至,你要是过来找麻烦的话,我们陈家人可不会放过你!”
“就是,当初做出那种丑事来,还有脸回来,如果我是你干脆躲在外面算了,丢人!”
陈长生闻言冷笑:“为什么不回来?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更何况罪魁祸首都不觉得丢人,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陈长生说完看着陈立,“其实今天回来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只不过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听见他这番话,陈立警惕地看着他,站了起来,“你要做什么?这里既然和你没关系,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陈家的所有一切都和你陈长生没有任何关系!”
“陈长生你别恬不知耻,你在金陵城混得好,那是你的事情。你在外面混了5年,我们陈家蒸蒸日上,所有的钱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打拼回来的!
可你陈长生在外面这几年来给陈家做出了什么贡献?别理他,爷爷,这种人厚颜无耻,今天不光来了,还带着老婆过来,怎么?你是显摆你自己有女人是不是?这不就是被你糟蹋的姑娘吗?现在这女人可真是没眼力见,你是嫁不出去了吗?嫁给一个强奸自己的强奸犯!”
听见他们还拿这件事情说笑,用来恶心自己。陈长生猛地抬手劈在面前的桌子上!
咔嚓一声,顿时楠木桌轰然倒地,惊得刚才一众人目瞪口呆。
“当初的事情,我如果让督察局去查,孙大人他也不敢不查!
到时万一查出些什么来,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能放过!
如果下一次再让我听见你们这样羞辱初夏的话,就跟这张桌子一样!”
听见陈长生拿出孙权来压人,也知道陈长生在金陵是有些人脉的,陈家那些后生们也都住了嘴,不过依旧有人不怕死。
“陈长生你吓唬谁呢?如果你真这么牛逼,怎么混到现在还做叶家的便宜女婿?听说你老丈人的良生公司就是你在帮忙打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多牛逼,实际上不就是吃晚饭的吗?”
听见他这么说,陈长生看了他一眼,认了出来,这是陈家旁支的陈天刚,专门帮着陈庭慕。
“陈天刚,你是皮痒了是吧?以前在陈家的时候就当舔狗,到底陈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在叶家不管怎么样大小好歹还是个负责人,你在陈家一个完整的项目都负责不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
不该你说话的场合就闭嘴!免得到时候打得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爷子,”
陈长生看着陈立,我不妨提醒你一下:“这一次我要拿回来的东西都在这张清单上,请你过目,看完之后没有异议,全部还给我。不然我陈长生今天可要大开杀戒了!”
陈长生示意刘成刚递过去一张清单,全是当年他母亲结婚的时候带过来的东西。
陈长生记得清楚,除了金银首饰以外,还有门面别墅以及一些现金总价值高达两亿。
当初母亲嫁过来的时候,陈家就是一般人家,他母亲姓柳,当时是本地大户,家中只有一个独女,母亲走的时候外公已经去世了,所以她的死并没有娘家人给她撑腰。
而现在留下来的东西被陈家人都分完了,陈长生拿过清单给陈立,陈立看了之后脸色铁青,黄慧敏和陈景民过来,看见这张清单,黄慧敏顿时跳了起来!
“陈长生你要不要脸,这是你的东西?”
“难不成是你的?黄慧敏你耳朵上戴着的祖母绿耳环是我母亲的陪嫁,你怎么有脸戴?”黄慧敏听见这话顿时恼怒不已:“你瞎说什么?这是你爸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拿着自己已经死去妻子的遗物讨好她。
黄慧敏,你带着我妈的遗物,有没有感觉到背后有阴风在吹呢?”
听见他这么说,黄慧敏顿时心中一颤,猛地抱紧了胳膊,“你胡说些什么!”
“天是冬至,我妈在天有灵会回来的。陈家人,你们拿了我妈的东西,如果不还回来,小心今天晚上闹鬼!”
陈长生这番话让黄慧敏脸色铁青,也让陈景民的脸都涨成猪肝色。
“你这个小畜生!”
“恼羞成怒了?你要不相信,为什么身上还带着佛牌,你怕谁?你是做贼心虚!”
陈长生的声音陡然提高,陈景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