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李豪还是决定拨打厂商电话。
可还没有来得及拨过去,厂商负责人主动来了电话。
叶莫伸直了脖子,想听清楚里面的内容,看样子这件事让他也是揪心。
但李豪的音量调的很小,叶莫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一二三。
反观李豪,脸上的愁容倒是疏散半分。
他只得李豪说了个“好”后便挂掉了电话。
李豪将手机放在桌上,看着叶莫说道:“郑经理说他们也发现了问题,给我们赶出了一部分产品,待会就送过来。。”
“那敢情好!”叶莫愁云消散,换为一脸的激动。
虽说这部件解决了,可时间也根本来不及,这让李豪再次陷入了难境。
思考许久,李豪看着叶莫说道:“返工,重做!从现在开始,你们吃住在公司,加班加点,务必在半个月内将所有产品搞定!”
叶莫听完连忙摇头:“就算加班加点,时间也来不及,人员根本不够。”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李豪猛地看向叶莫:“你把财务人员,还有售后部门人员全部叫回来上班!
另外你现在、立刻、马上安排人把装好的机械全部拆掉,哪怕连夜加班!等部件一到迅速返工!”
要把休息人员叫过来上班,叶莫有些发愣。他虽然不知道李豪把休息人员叫过来上班的目的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敢耽误地赶紧去叫人了。
近个把小时后,李豪说的那些人悉数到场,除了特殊情况的人员不能到场外,全部挤在李豪并不宽敞的办公室内。
闫可盈也来到了办公室内。
看着众人不情不愿地状态,李豪解释道:“对不起大家,因为产品出现差错,只能耽误你们宝贵的休息时间。
从现在开始,大家一起出去招临时工,日薪300,招40个人,今明两天一定要招齐!另外你们自己招的人,自己登记清楚。”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虽说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领导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只能带着疑惑跟满心不愉快去完成李豪交代的任务。
闫可盈也是一脸的困惑,待大家都走后,她走到李豪跟前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李豪回道:“有个部件出现尺寸不对,必须要返工,人员不够,时间只剩半个月,只能招临时工过来了。”
闫可盈有些不解的问道:“直接跟客户说明情况不就行了?就算按你说的人员都齐了,这个时间也不够啊?”
李豪郁闷的摇摇头:“60万呐,如果不能按时交货,不仅我们收不回来尾款和损失名誉,也要承担60万的违约金啊。
我相信半个月一定够的,也必须够!”
“你为什么不找跟我们做一样产品的公司帮忙生产呢?这样也省心些。”闫可盈说道。
李豪苦笑一声:“人心不古,现在竞争也很激烈,怕同行恶意搞鬼。”
闫可盈想了想回道:“客户那边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件事起诉我们或者真要我们承担这个违约金吧?”
李豪看着闫可盈,神色郑重道:“这个险我不能冒,现在只能花小钱保大钱了。我算了下,40个人一天300,半个月也才18万。”
话虽如此,但闫可盈还是有些担心:“公司损失18万,龚总不会追究吗?”
李豪神色无奈的回道:“我只能亲自跟龚总解释了。”
按照李豪的说法,现在貌似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闫可盈点了点头回道:“那行,我现在就出去招人去。”
李豪看着闫可盈,有些心疼:“辛苦你了。”
闫可盈摇了摇头,笑道:“这有啥,出了问题,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
待闫可盈出去了,李豪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跟龚浩汇报了这一情况。
所幸情况良好,龚浩没有责怪那18万的损失。不过对于出现这种低级错误,龚浩语气还是有些严厉的。
这些李豪虚心接受,毕竟也是自己的一时疏忽而造成的。
当然,李豪也没有跟龚浩说这事跟叶莫有关,因为在这里,自己才是领导。
如果出了事情就将责任推到下属身上,不是李豪本性更不是君子所为。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不敢于承担错误的领导不是一个好裁缝……
再说,叶莫更是龚浩派遣过来的人,就算再有错,也不好评头论足。
………
黄头屺。
本市偏远小村子。
这里断壁残垣,杂草丛生。
与其说是村子,倒不如说这里就是一处早被抛弃,无人问津地废墟。
这处村子早年为一处渔村,傍海而建。
后来,政府计划将这里拆除建一滨海乐园。
可就在所有居民搬离此处,工程队施工作业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一民工不幸被倒塌下来的墙壁当场砸成了肉饼……
政府好不容易安抚好家属,搁置个把月的工程再次启动时,又一突发事件发生。
挖掘机在拆除房屋时,莫名的突然失控,当场戳死了两名工人。
而司机师傅,由于惊吓过度,一病不起,没过几天便撒手人寰。
经历了这几件事,当地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的人说,接连出事是老天不让人动这块地皮……
也有的说,土地爷爷居住于此,在拆除作业时惊动了他老人家的府门,所以出来教训教训这些搞工程的人。
更有甚者,扯言说这房子建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堵住地下的鬼魂,说这村子是专门堵鬼门关的,而现在将房子拆了顺应的就把鬼魂放了出来,所以才酿此大锅。
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政府无奈只能暂时搁置这一项目。
当然,政府肯定是不相信这些民间迷信说法,认为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纯属于瞎扯淡。
搁置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经过这几个事后,家属闹事,工人们个个人心惶惶,再也没人敢去那地方。
就连隔壁村子,宁愿多跑几十公里也要绕过这地方。
说这里诡异瘆人,传言晚上还能听到恐怖的哭声和看到飘来飘去的鬼火。
再加上各种社会舆论压力。
无奈,政府也只能作罢。
而当年的事情最终也是不了了之,到头来也没个具体说法。
几年过去了,大家渐渐遗忘,偶尔谈论也只是茶余饭后地几句划过。
虽说这里当年被传的沸沸扬扬,恐怖至极,但不乏胆大的人偶尔来此。
比如,一间还算完整的房子内,一身材干瘪的道士正盘膝而坐,眉头紧锁。
旁边同样动作的,还有两位道士。
一个寸发瘦高。
一个矮胖圆润,双腿支撑着肚子,那肚子里面犹如放了一个瑜伽球,并时不时发出“咕隆咕隆”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