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谢小渔就是丧家之犬,就连老公也不愿意帮她说一句话,根本就不足以造成威胁。
谢小渔都被她的言论给气笑了,红唇微掀,勾魂摄魄。
“那可不行,你要知道我是个画家,这双手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可是我现在好疼啊,万一我这双手拿不起画笔了,就算是你那双手赔给我都不够。”
谢小渔看了眼已经止住渗血的手,她所言非虚,她的皮肤娇嫩,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要受人委屈。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大度一回吗?”她微微嘟起粉嫩的唇瓣,娇嗔地说道。
与其说是在跟谢小渔理论还不如她在找人帮自己说话。
谢小渔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今天不管是谁来了,都别想她吃这个哑巴亏。
说来她做人也是失败,在自己的老公家还能任人欺负。
“小渔,毕竟人家也是个小姑娘,你这么穷追不舍让大家都不好看,就连宴会现在也因为起了骚动,你就算是为了爷爷考虑,妥协一下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温清灵不知道从哪里挤了进来,谢小渔无奈,这个圣母白莲花怎么无处不在,少说两句话她会死吗?
“这毕竟是我们厉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就算是爷爷他老人家,也不会希望看到他的儿媳妇在这种场合下被人冤枉。”
不管说的对不对,她先一顶高帽子给老人家戴上准没错。
她一番有理有据的言论直接把温清灵怼的哑口无言。
“清灵,你说我说的对吗?”她还没忘记恶心温清灵一把。
温清灵偷鸡不成蚀把米,谢小渔这番言论直接让她骑虎难下。
“你说的对,是我多虑了。”
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谢小渔才把火力重新对向刚才的那个女人。
“那你呢?是想去做个dna对比,还是现在乖乖道歉?也就是道个歉,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要是搞砸了我爷爷的宴会,我绝对饶不了你的。”谢小渔不动声色,将女主之前对她的说辞,原封不动的松了回去。
“不用了。”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谢小渔诧异回眸,就对上厉廷川的视线,她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这个该死的男人刚刚一直不帮自己就算了,现在还要帮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开脱。
谢小渔留意到那个女人的眼珠子都快黏到了厉廷川的身上了。
心下就是冷哼一声,说不定今天自己平白无故遭罪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在外面招惹的桃花。
“厉廷川!她都欺负到你老婆头上了,你是不是还想息事宁人!”谢小渔踮起脚尖,附在男人的身边耳语道。
如果说他们家境不行比不上人家,受了委屈要息事宁人,谢小渔还真就没有那么生气。
可他是厉廷川啊,不管是家世还是任何东西,他都比人更加的优渥,是怎么做出让自己的老婆受委屈这种事情的?
厉廷川回眸看她,他的唇瓣快速的擦过了谢小渔的额头,随即语气神情:“对不起,我来晚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谢小渔感觉到一阵温热在额头一扫而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其他人心思各异的眼神。
尤其是那个正在风口浪尖上的女人,更是双眸饱含怒火,三两步来到了谢小渔的面前。
“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谢小渔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了,只是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这家伙故意和自己亲密,来维护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既然这么能说的话,就干脆早点跟我道歉,反正你都已经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了,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也为难。”
女人冷哼一声,看向谢小渔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傲慢和不满。
“你难道没听廷川都说算了吗?哪里还轮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
谢小渔瞪了一眼身边让自己当众出丑的男人,
厉廷川没有看他,也不知道再跟身边的佣人耳语什么。
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闹事的女人,她刚刚还在耳红心跳,接触到他的视线后不寒而栗。
“我是说不用去做检查了,我这里有其他监控的录像,至于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看完了这个,就可以真相大白。”
女人面色一变,根本就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变故。
她已经仔细观察过这里所有的监控,好不容易找准了角度,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谢小渔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就叫罪有应得,只是可怜了自己娇弱的手,不知道上面会不会留疤。
那个女人不敢置信的盯着厉廷川手里的u盘,不敢置信的摇摇头。
“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你自己选是当众播放之后道歉,还是现在直接道歉。”
“不!不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你放吧,反正我根本就不怕,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女人在刚开始的慌乱过后,已经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坚定认为是谢小渔故意拿出了假的u盘来吓唬自己,搞得谢小渔都有些怀疑这u盘的真实性了。
不过看到厉廷川神色如常,就如同吃了个定心丸,根本就不怕面前这个女人还能继续翻盘。
“这样说来你是不相信了?那还是放放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吧。”
谢小渔把u盘插好,看着屏幕里是一身傲气的女人,在谢小渔的背后,嘴唇动了动,因为现场太嘈杂,只能听清楚微弱的声音。
但是也足以分辨清她说的内容是什么。
这让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根本就跟谢小渔无冤无仇的谎言被揭穿。
看着她的面色逐渐更加苍白,谢小渔感觉真的很解气。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这里信誓旦旦,现在脸疼吗?”
许久不曾说话,生怕打扰女儿发挥的女人跳了出来:“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你了,你用得着这么得理不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