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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癸水(1 / 1)

而那些被诡异药粉给腐蚀了眼睛与皮肤的黑衣人想要再一次将她给包围起来时,却又害怕那种粉末,只能将人给逼上山。

在他们离开后,今夜发生暴|乱的庙会中很快有官兵赶来维持秩序。

其中一人见到那被腐蚀致死的黑衣人时,眉头紧拧的后退几步,显然是见到极为恐惧之物。

夜幕笼罩下,到处是鸟呤虫鸣,沙笛满山林,浅浅的朦胧月色下,皆是那镀了银光的浥露。

好在现在十月份的天,虫蛇蚁兽少了大半,否则指不定如何难捱。

一米七的林清安紧咬着牙根,背着这一米八的少年时,只觉得她快要嗝屁了,特别是在那人的呼吸声在不断变浅后,更感觉到了无尽的心慌与恐惧,嗓子眼也像是被什么硬物给哽住一样难受。

“谢曲生,你还好吗?你还活着吗?”在那人的呼吸声突然停了一瞬时,她胸腔中的那颗心也被捏得一度喘不过气来。

“谢曲生。”

“谢曲生,你可千万不能死,你要是死了,信不信我马上纳七八房小妾。”她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唤他,可这一次仍唤不来对方的半分反应后,连带着她的那颗心也彻底沉入了湖底之中。

“你…你…你敢。”听到她那么一句,本快要晕过去的谢曲生瞬间怒吼出声,就连原先虚搂着她脖子的手,都快要演变成硬生生掐死她。

“你要是真的敢死,信不信我真的敢,我还会和除了你外的其他男人一年抱俩,两年抱三,还会每年清明都带着他们去给你扫墓。”见他骂人还如此中气十足后,她那抹不安终是停了下来。

“你要是真的敢!我哪怕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林清安的!”

许是他被她的那些话给刺激到了,直接张嘴咬下她的肩膀,等尝到满嘴血沫后方才解气。

“哼,你要是敢死,我就真的敢,所以你要好好活着。”林清安被他咬得闷哼一声,继续背着人往山上走去。

“妾身不但要活着,妾身还要和妻主长命百岁,至于你想得那些三夫六郎,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做梦!”其中几字,他咬得格外之重,满是带着森寒冷意。

“好,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知道了吗。”

“哼。”谢曲生回以冷哼,傲娇十足。

“先别说话了,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后就好了。”

“好。”许是他真的累极了,听她说完,便在她的背上沉沉睡去。

夜路虽难走,好在还有月色指明,才不至于让她成了那等两眼一抹黑的瞎子。

秋夜露重霜寒,岚烟四起,何况是这深林之中。

背着人精疲力尽,衣衫皆被夜露打湿后的林清安,终是在天微微亮时,寻到了一处离他们最近的村子。

并用了随身携带的一两银子同人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和药物。

等临近傍晚时,躺在床上之人终是悠悠转醒。

“醒了。”林清安将那一碗药汁喂得见了底,正好人也醒了后,方才放下了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心弦。

“妻主,我………”

“你刚醒来,先不要说话,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先。”林清安起身时,在吻了下他的额间,方才离去。

被她那突然一吻的谢曲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微愣,可等那抹愣神离开后,便是那将他给铺天盖地淹没的甜意。

这这这………

这还是那么久以来,妻主第二次亲他!那么是不是也代表着,妻主对她的感情也逐渐有了变化,他不知想到什么,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红了个底朝天。

因着他那伤口在差一点就要伤到大动脉,以至于林清安为了安全起见,便在这村子里多逗留了几日,并不忘写信告知墨枝等人,说她现在一切皆好。

等晚上,林清安帮他上好药的时候,那人却是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却什么话都不说。

“可是伤口那处又痒了?”因着伤口愈合处会长新肉,难免不会痒。

“不是。”

“难不成是你心口痒了?”林清安的视线上移到他那缠着绑带的胸口处,忽地一阵恶寒。

“不是,妻主怎的就爱拿这事来取笑妾身。”谢曲生对上她那双担忧的眼时,轻舔了下唇,方幽幽道。

“等这伤口好了,娇娇的身上是不是就会留下那么一块丑陋的疤。”一向爱美成痴之人想到他身上会留下那么个丑东西,只觉得心情越发低落。

“等回去后,我便会为你调制香肌膏,定然让你在看不出一点痕迹可好。”林清安还以为他在想什么,感情是因为这小事。

“那妻主可不能骗我,更不能因为我现在身上有了那么一块丑陋的疤后便不要娇娇了。”

“岂会,何况你是因我而受伤的,我又岂会嫌你半分。”轻叹一口气的林清安伸手揉了揉少年未曾束起的发,语气温柔到了极点。

“好了,赶紧睡觉了,要不然不利于伤口恢复。”

“好,不过妻主也得要快点躺下才行。”他说话间,还将身子往里头挪了下,眼眸亮晶晶得似将星辰揉碎洒满入内。

只是等林清安躺下后,他微侧过头,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问出了积压压在心头许久的疑惑。

“妻主,那夜庙会上的刺客,是冲着你来的对吗?”

“你也看出来了。”林清安回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总会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之前那抹躲藏在暗中,偷窥她时的的阴冷腐烂视线。

“妾身又不傻,只是妻主可怀疑过那幕后之人是谁吗?”说到幕后黑人时,他的脑海中,第一个蹦出的人名便是那乔林笙。

这一次两次都在阎王爷头上动土,当真以为阎王休假不理会那蹦跶的小鬼不曾!

“此事你不要插手。”紧抿着唇线的林清安想到脑海中的男人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只知道他的偏执过重,更重到了几近疯魔的地步。

“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许是不愿在多提那个话题,给他掖好被角后,随缓缓地闭上眼。

“妻主,那你以后会喜欢我吗?”在她即将入睡时,耳畔处再一次传来了少年小心翼翼的卑微音。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睡吧。”

“那么意思也就是说,妻主现在不喜欢我,以后肯定会喜欢我的对不对。”执拗的少年迫切的想要从她嘴里得到那么一个答案。

林清安这一次并未回话,而是抽出了一直被她紧靠在他胸前的手,轻声道了句:“睡吧。”

“晚安。”深知今夜大概是问不出答案来的谢曲生也难得的没有在死缠烂打,只是那只手一直和她的十指紧扣。

今夜,谢曲生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是大雪纷飞,种玉南山下的冬季。

已经不再年轻,眼角更生了几条细纹的他因着畏寒,故而缩在烧了地龙的屋子里头不出去,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绿萼梅兔绒领的狐裘。

正当他撑着下颌看着那几枝斜插在白玉柳叶瓶中的癯仙发呆时,紧闭的门扉也在此刻推开,外头的风雪就像是那无孔不入的水流肆意涌进,直将那屋内暖气给尽数赶出。

“妻主,你回来了。”听见门开的响动,屋内的男人连忙双眸明亮的朝其望了过去。

进来的女人将那沾了雪的松花色兔皮大氅挂在木施上,担心她身上的寒气会冷到他,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方才走过来。

“你今早上不是说想要吃糖炒栗子吗,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家卖糖炒栗子的小店今日关了门,便买了点生的栗子打算自己煨给你吃。”

岁月并不曾给眼前的女人留下任何痕迹,仿佛连时间都在格外的偏爱她。

“我今早上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妻主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放在心上。”林清安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子。

可是马上,画面一转。

屋内的温馨画面也转成了那等寒风刺骨天,他看见自己着一身素白,面色苍白无血色的的顶着那双肿得如核桃的眼冒着大雪,扶着那具遍体漆黑的灵柩往那半山腰中走去。

雪白的纸钱,黄色的铜花与那雪花飞舞在半空中,灵柩后跟着的是那自发哭坟的百姓。

他看见自己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体,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了反应,就连那泪都早已流干。

“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表姐怎么可能会死,就是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的错。”同样披麻戴孝的闻子悦看向他时的目光,完全是恨极了的豺狼。

“你还我表姐来,你这个扫把星还我表姐来。”同样哭肿着一双眼的闻觅风在顾不上礼仪尊卑,身份地位,直接伸手将他给推倒在地,带着血丝的杏眸中,满是那淬了毒的阴寒。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是表姐,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因为你,表姐怎么可能会不在,你还我表姐来,你这个扫把星还我表姐来,表姐,你还我表姐………”

那掺了刀子的咒骂到了最后,逐渐变成那浓重的哽咽。

闻觅风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冲上去撕扯他的头发,踢打着他。

被推倒在地的谢曲生仍是没有半点反应,那本应在流不下泪的瞳孔,此刻却感到涩涩的。

他只觉得好冷好冷,比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冰窖来还要来得阴寒刺骨。

天空中的飞雪,也越下越大了,更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从梦中惊醒的谢曲生吓得混身冷汗直冒,特别是当他不见那枕边人时,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等他慌张失措的想要去寻她时。

那扇门也正好被人推开。

只见那人并未躺在那狭小的冷冰冰灵柩里,而是逆着光在低声询问他。

“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

“没,没有………”等见到人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在不受控制的滑落,顾不上衣衫不整,直接飞扑过去将人给抱在怀中。

导致她刚烧后的水打翻在地,在地上散发着白雾茫茫。

“别哭了,我人就在这里。”

林清安并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可刚才却从他眼中看见了那近乎于绝望的目光,连语气都下意识发软,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咬着唇的谢曲生只是紧抱着人不说话,唯那力度大得似乎要将她给镶进骨子里。

“没事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所以别哭了好不好。”见他情绪稍微稳定后,林清安这才抬起袖口为他笨拙的擦着泪。

“那妻主,你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我们要一起长命百岁才行。”

“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我们自然都会长命百岁的。”踮起脚尖的林清安捧着他的脸上下看了好几眼,觉得并未大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禅林现在可否告诉我,刚才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吗,若是你不想说的话,只要记得,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

“我知道。”少年的嗓音闷闷的,就像是夏日躲在被子里闷哭后出的声。

林清安又任由对方抱了她好一会,可就是那么一会儿,她察觉出了不对劲。

“你…你…你给我起开。”她现在可是个不但吃过猪肉,更见过猪跑的人了,岂能不明白那东西是什么。

“妻主,帮帮我好不好。”谢曲生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面馒头,直接张嘴咬上。

一只手绕过那本就系得不大牢固的天青色柳纹条带子,往下轻轻一扯,素手拔琴弦,娇点牡丹花蕊。

他现在本就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特别还是在他许久未曾沾过肉味后,现在这么一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要在这里…去…去榻上。”脸颊泛着一抹绯红的林清安紧咬着下唇,一只手攥着他胸前衣襟,才强忍着发出那等羞煞之音。

“外头没有人,妻主即便是叫出来也无妨,娇娇爱听。”而这一次的他,难得的反抗了起来。

“娇娇喜欢妻主,娇娇希望妻主也能喜欢娇娇一下,哪怕是那么一下,娇娇死在妻主身上都甘愿。”

“妻主喜不喜欢这样。”少年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生怕她会被磕到,偏生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使得林清安整个人也不上不下的。

“你,你为什么突然停了。”眉梢间似晕染了一抹春日海棠艳的林清安抬起那双水雾雾的眼,迷离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妻主都还未说喜欢娇娇呢,更没有说喜不喜欢娇娇带给妻主的快乐。”即便他同样忍得难受,可他更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些话,那张唇则不时轻啄着她的小嘴。

“我…我…你给我起来。”生平最讨厌被威胁的人,只能强忍着不适,将人给推开。

许是忍得眼眶通红的少年再也忍不住,直接张嘴咬上了她的肩膀,不忘委屈的控诉道:“我不要,妻主都不喜欢小娇娇了。”

门外是艳阳高照天,门内是鸟语花香莺满室。

等林清安像一滩软泥起不来时,外头已是近午时,更别提她那一身羞人痕迹。

“谢曲生,你看你干的好事!”林清安见到那罪魁祸首时,直接伸手去掐住了他的脸,因着不解气,就像是揉馒头一样肆意揉搓着他的脸。

“原来妻主也知道娇娇做了好事,不过就那么说出来,娇娇可是会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谢曲生小脸红红的,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脸。

“你能不能稍微要点脸。”

“娇娇自然是要脸的,可妻主跟娇娇谁和谁啊,要那脸来又有什么用。”再说他要是一早就要脸,现在说不定还没将人给吃下,更别说现在态度如此亲昵了。

接下来几日中,林清安见他身上伤口无碍后,便同收留他们二人的一家告辞。

回去的时候,还花了十文铜钱坐了牛车,省得依靠这两腿还不知得要走到猴年马月。

谢曲生因着第一次坐牛车,刚开始的时候,那是看什么都新奇得很,可是等坐了半个时辰后,整个人就像是那被霜打得蔫不拉叽的茄子。

扭着就像是长跳蚤的身子,微瘪着嘴,拉着她的袖口娇弱无力道:“妻主,还有多久才到城里。”

“马上就快到了,若是不舒服,就先靠着我的肩上睡一下。”林清安之前担心他那身娇生惯养的肉会坐不习惯,临上马车前还在特意问人要了一个草垫子给他坐着。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怎么现在还没有到。”谢曲生本想抱怨的话,在见到其他比他年龄还要小的少年都没有像他这样后,那点儿不满早就烟消云散。

还有其他人都坐得习惯,为什么他就不行。

正当林清安想要说些时候,原先坐在一旁的少年红着脸,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馒头递了过去。

“林姐姐,这是我家今早上刚蒸的红糖馒头,给你吃。”

“谢谢。”林清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馒头,却并不急着吃。

并且她从少年给她递馒头的动作中猜出了,现在他们距离城门口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否则为何他们都给自己带了干粮。

“不,不客气。”少年见她接过后,忙红着脸儿移开视线。

等她准备将馒头一分为二时,原先靠着她肩的少年也幽幽的睁开了眼,嘟哝了下,“妻主的桃花运可真是好,随便坐个车都能有人给馒头吃。”

“我前段时间帮他娘亲治好了多年的风湿,人家只是为了报答后给我一个馒头而已。”她将馒头分好后,便放在了他手中。

“人家哪里是想给你一个馒头,人家想的分明就是那以身相许。”那是你刚才都没有看见,那小子直勾勾的目光得就差块牛皮糖黏在你身上不放了。

“谢曲生。”

“干嘛。”

“我发现你还真是喜欢想太多。”

不但爱想太多,就连这醋吃得也是莫名其妙,还有人家不过是好心给了她一个馒头,偏生在他眼中看来,就差没有是那私相授受了。

“谁叫妻主长得太招人了,这又不是妾身的错。”

突然间,谢曲生倒是庆幸清安没有长得同娘那样的祸水样,要不然他得连夏日飞到她旁边的公蚊子,都会误认为那蚊子对她图谋不轨。

“是是是,你有理。”林清安懒得理会这就着醋下饭的少年,直接啃起了馒头。

这辆牛车是在那天微亮的辰时出发,等临近午时时,终是到了那城门口。

只是临下马车时,微咬着下唇的谢曲生突然苍白着一张脸扯住了她的袖口。

“怎么了?”

“妾…妾身…的癸…癸水好像来了。”谢曲生将那‘癸水’二字咬得格外轻,亦连那脸都红了个底。

林清安听闻,直接将身上的外衫脱下给他系在腰间,扭头看去,只见那个草垫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

“没事,我们先去寻一间客栈,等我给你买好衣服和月…月事带回来。”她说到那物什时,耳尖同样红得能滴血。

好在现在进城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加上前边之人见他面色苍白,以为是生了什么重病时,不忘好心的让他们提前插个队。

等入了城,林清安将人安顿在客栈后,便马不停蹄去给人到成衣店买衣服,临走前,不忘吩咐店小二给他熬一碗红糖姜水。

谁知在准备结账的时候,看见了上面挂着的一件颜色素净的天青杏花雨高领树叶扣长裙,唯在那衣袂和下摆处略绣了几朵银纹杏花,款式更偏向于中性,而她莫名的,觉得与那人极搭。

店老板见她看着那件衣服许久,忙笑着出声。

“女君好眼光,这件衣服是我们这今早上新到的货,若是女君想要,老妇看在女君刚才买了那么多的份上,定给女君打个九折。”

“那便麻烦老板娘将这件衣服单独包起来。”林清安付了钱后,并没有马上将衣服带走,而是先留在店里,等过段时间再来拿。

等她回去的时候,她看见的便是还红着脸,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少年。

因着会担心弄脏床的谢曲生见她回来后,本想像以前一样老鹰拱人的,可当他一有所动作,下半身却如水涌后,瞬间吓得不敢动作。

“我给你买了你要用的东西回来了,还有我先出去,等下在进来。”林清安轻咳一声,借以掩饰。

“我刚才叫小二姐烧了热水,等下应该就会抬上来了。”

“那妻主你,你可得要在外头守着我,不然我不放心。”谢曲生接过她递过来的包裹后,强忍羞涩。

“我定然会在外面的,若是有事记得唤我。”

等人出去后,谢曲生方夹着腿,迈着步子走过来打开那包裹,只见里面给他买了两套新的换洗衣物和月事带后,竟还给他买了一份红糖麻糍粑粑和桂花白糖糕。

原来这呆子也并不是那么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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