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静听着这话,脸色更加古怪,她感觉这时候说真的不好,不然夫君就要被刚刚的话打脸了
但看着夫君又问,千羽静叹了口气,无奈开口:“夫君,你还记得我给你的身法吗?”
叶尘想了一下:“《灵龙三幻身》吗?”
“没错。”
“和这功法有什么关系?”
千羽静淡声开口:“其实这功法,是祖龙界域的,更进一步说,是祖龙界域尊上他们一族的不传之秘。”
叶尘愣了一下,放下刚要递到嘴边的碗:“祖龙界域尊上一族的不传之秘?夫人你是祖龙界域尊上那一族的族人?”
千羽静摇摇头:“不是,这功法是我抢的。”
叶尘点点头,脸上露出笑意,端起碗:“抢就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他们尊上没有找你麻烦吗?”
千羽静顿了一下,淡声开口:“他不敢,因为我抢的人就是他。”
叶尘听后,又要将送到嘴边的碗再次放了下去,强笑着开口:“夫人别开玩笑了,那是祖龙界域的尊上,从他手里抢.........”
千羽静嘴角微翘,看着夫君,神色认真地开口:“对啊,他可是祖龙界域的尊上呢,我抢他的东西,他肯定要找我麻烦。
但人都有一个特点,你把他打怕了,他就不敢再过来找事了,夫君你说对不对?”
叶尘此时抖着右腿,一只手在桌子上哒哒哒哒的敲着,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欲说还休
千羽静看着夫君脸色有些紧张,抿嘴笑了笑,继续问道:“夫君你说嘛,我说的对不对。”
“额,夫人说得对,打怕了就不敢了。”
说完,叶尘一拍大腿,脸色震惊:“夫人,那是祖龙界域的尊上,他不是你对手?!!”
千羽静点点头:“夫君,我没在开玩笑,这是夫君想知道的,我本来是想我们回到九幽界域再说,但夫君一直问........”
叶尘张着嘴,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
千羽静继续开口:“祖龙界域那算是一个吧,然后还有慕羽界域的尊上,夫君你说这慕羽界域的尊上奇不奇怪,好端端的将界域名字改为慕羽。
慕羽慕羽,正巧我名字里也有一个羽字,还有这狂天界域的尊上,把他打残废了,闭关百年之后还敢出来大放厥词。”
说到这里,千羽静起身走了过来,坐到夫君怀中,看着夫君的脸淡声笑道:“夫君,你夫人的仇家不多,就这三个,夫君想怎么处置他们?”
叶尘咽了口唾沫,沉声开口:“夫人,为夫认为此事应当从长计议,目前而言,不被发现为上上策。”
说到这里,叶尘逐渐冷静下来:“但是!但是为夫也不怕,区区,区区三个仇家罢了。
我手里还有阎老魔,还有陈剑天帝,也不是没有胜算!”
“再加上你夫君可是炎黄血脉,天帝道主境界也不是那么遥远,届时只要为夫突破,他们若识相就罢了,若不识相,为夫便取他们狗头!”
千羽静脸色温柔,靠在叶尘怀里:“那我等夫君取他们狗头。”
叶尘拿起桌上酒杯,微微有些颤抖,最后放下酒杯,声音带着丝丝震惊:“夫人,你当真是那九幽界域的那个?”
“哪个?”
“尊上啊!”
“你喊一声她的名号不就知道了。”
“万一夫人骗我,招惹了那尊上的杀意岂不是完蛋?”
千羽静笑了笑,从叶尘怀里离开。
随即张开双臂,身上黑色烈焰燃过,随着烈焰消退,黑色轻纱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袭黑色锦袍,袍边纹着金色线路,华贵威严,头戴凤冠,眉心三点红色火焰,凤目带着温柔之色看着叶尘。
叶尘震惊的看着气场截然不同的夫人,微微张嘴,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小娇妻竟然是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的九幽女帝!
千羽静檀口微张,冰冷中带着傲然的声音传出:“夫君,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像九幽女帝吗。”
淡淡的威势扩散开来,在叶尘眼中,仿佛此刻已经不在阁楼之内,而是置身一片黑色烈焰绝狱之内!
而面前的夫人,仿佛这绝狱中的核心,充斥着无尽寒意,那黑色的烈焰,释放的不是高温,而是彻骨的冰寒!
仿佛对方一个念头,自己就算有再多的手段也都无济于事,难以生出丝毫反抗之心,似乎若有一丝反抗之意,下一瞬便会身死道消一般!
恐怖!
无法言说的恐怖!
下一秒,眼前恢复正常,自己还在阁楼之内,而面前的夫人,重新恢复披着黑色轻纱的模样。
叶尘没说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闭上眼睛,许久眼睛睁开,看向夫人,脸上露出苦笑:“夫人,你这.......确实应该等我更强一些再说。”
千羽静笑了笑,重新坐回夫君怀里:“不是我要说,是夫君非要知道。”
叶尘摇摇头,靠在椅子上,搂着自己夫人,长叹一口气:“夫人,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当一个螃蟹,横行霸道,不想努力了。”
千羽静被逗得笑出了声:“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知道你夫人的仇家了,打算怎么做。
我是不怕他们,他们现在也不一定是我对手,但他们若知道夫君的存在,想要对付夫君,我也很难提防。
毕竟.........”
叶尘连忙打断夫人的话:“我知道,毕竟为夫现在还是太弱了,对不对。”
千羽静莞尔:“夫君知道便好。”
叶尘没说话,忽然起身抱着夫人往楼上走去,千羽静一愣:“夫君想做什么?”
叶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是九幽女帝又如何,不还是我夫人,既然是我夫人,那自然要做些夫妻之间的事了。”
千羽静脸色微红,声音低了下来:“上午不才结束,现在不行........”
“之前为夫还担心夫人身体,但夫人既然是女帝,为夫还要多虑吗。”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你夫君,听为夫的,乖.........”
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会,窗外又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