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权哥...”冠冬竹有些害怕:“您这么说的话那,那您不害怕词哥听到吗?”
“切!”刘权用手在他肩膀上面捶了一下:“我怕他?哼!”
“可是上一次我听别人说,不就是您到学校门口给词哥道歉的吗?”
冠冬竹因为害怕刘权,所以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连站在他身边的刘权都几乎听不到。
不过也幸亏刘权听不到,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好像也不能拿冠冬竹怎么样。
刘权半眯着眼,吸了口烟:“我当然怕宋词。”
他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讲述什么简单的小故事一样。
“啊?!”
冠冬竹吃惊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是...权哥,您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有点儿没有听清楚。”
“你给我滚你丫的!”
刘权照着冠冬竹头上打了一巴掌:“你这孩子,咋就那么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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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丢人的话,你还想让我给你说第二遍?”刘权抽烟:“也就幸亏你是跟着我混的,这要是放到别人那,你怎么挨打的你都不知道!”
“可是你现在不就是打了我吗?”冠冬竹无辜的摸着头:“我也没说错什么呀!”
“现在不用操心别的事情啊!”刘权很是贴心的揉着刚才打他的地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看着就好,不用插手!”
“明白了吗?”刘权问他。
冠冬竹连连点头:“哎哎哎,好。”
刘权把放在冠冬竹肩膀上的胳膊拿下来,眯着眼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孩子长得不错,就是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他也已经17岁了,就感觉智商不符合年龄一样。
这个人是宋词强塞给刘权的,说是让他照看一下,平时带着他出去吃点儿好的,顺便帮他随便找个活干干。
刘权第一次见到冠冬竹的时候,被他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却是一副骨头架子的身材给吓住了。
那是他在校门口跟宋词道完歉的第二个星期。
宋词当时吊儿郎当的站在刘权面前,把冠冬竹拉了过来。
“这个孩子以后你就看着了。有点儿营养不良,没事儿带着他多出去吃点好的补补身子。个子挺高的,干活儿是一把好手。”
“词哥。”刘权看着冠冬竹有点儿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让你罩他就行了。”宋词有些不耐烦:“我跟你说的你照做就行了,别的就不需要问了。”
“哎,好好。”刘权把宋词送走之后,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一点,却骨瘦如柴的冠冬竹。
“你和词哥什么关系?”刘权把他带到自己的工作室里面。
刘权平常也就是一个纹身的,没事儿还会出去找一个修车的工作维持生活。
虽说钱拿的不多,但也是足够温饱的。
只是现在来了一个这样一个人,这怎么办?
“我在小巷子里面被人打了,是词哥把我救了下来。”冠冬竹个子高高的,说话声音小小的。
“你是怎么成这个样子的?”刘权给他倒了一杯水。
冠冬竹说了一句谢谢,抱起杯子喝了几口。
然后,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
“我,父母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