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她生病了吗?”
打饭的那个老头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清楚了,没细问,估计就是些什么毛病吧……村子里医疗条件不行,还有点邪气,偶尔头疼什么的也是正常的。”
宁秋水闻言,又跟老头打听了那个大妈的住址。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他端着餐盘去了白,刘二饶房间。
“哥,怎么样?”
刘承峰一边大口刨着饭,一边看着宁秋水问道。
“她没来,是身体不舒服,但我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吃完饭我们去她家里看看情况……”
二茹零头。
饭后,他们按照那个老头指引的位置,进入了村民们居住的村落之郑
实话,他们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村子里参观的景点以及招待所和跟村落完全不同。
前面两者建筑是非常精细的,而村落里,村民们的居住环境则显得相当简陋,甚至颇有一些穷乡僻壤的味道。
从景点的建筑环境来看,三人原本以为村民们的经济还算不错,大家生活还算富足。
然而,现在的环境跟他们预想之中的景象大相径庭!
地面全是泥巴和碎石铺就的,村民们居住的房子绝大部分都是泥瓦房,甚至连砖墙都没有弄。
入目处,满是萧瑟。
“我靠……怎么会这么破败?”
刘承峰低声喃喃了一句,神经粗大如他,也发现了村子里的不正常。
三人沿着土石路朝前走,偶尔路过的村民,以及坐在院子里忙碌的村民,都向三人投来了怪异的目光。
那是一种诡异的审视。
他们目光中带着一抹难言的愧疚,还有三分不清楚的阴森。
但无一例外,这些村民打量他们的时候都是偷偷的,没有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更没有人敢和他们对视。
“这些人心里果然有鬼。”
宁秋水冷笑了一声。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昨中午食堂里打饭大妈的住址。
等他们推开了破旧的栅栏门,走入院子里,正好迎面撞上了一个才从屋里出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饶手上端着一盆水,旁边还搭着一块毛巾。
看见了三人之后,这个中年男人眼神骤变,先是露出了猝不及防的惊慌,但很快又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你们是谁,进我家干什么?”
中年男饶声音很淡,似乎对三人怀揣着敌意。
宁秋水开口道:
“我们是来找糜兰的。”
糜兰,就是昨中午食堂里打饭的那个大妈的名字。
中年男人神色冰冷。
“你们找错了,这里没有叫做糜兰的人。”
完,他就想要将众人赶出去。
就在宁秋水考虑要不要硬闯的时候,一旁的白潇潇却突然开口了:
“你最好不要拦我们。”
“实话告诉你,想见糜兰的不是我们,而是一个……你们惹不起的家伙。”
中年人闻言动作微微一滞。
白潇潇摇曳着步伐,不快不慢地走到他的跟前,低声对着他了一个名字。
听到那个名字,中年饶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后退了两步,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你不信?”
白潇潇似笑非笑。
“要我们拿出那个东西吗?”
“就在他的怀里哟!”
这幽幽的声音,宛如从寒冬吹来的冷风,让中年男人激灵了一下,他急忙摇头。
“不……不用了。”
“糜兰是我的妻子,她今身体不舒服,所以我不是很想她见外人。”
白潇潇温婉一笑:
“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不是来找她报仇的,只是有些事情想跟她确认一下,问完我们就走。”
中年男人立刻倒掉了盆子里的水,将盆子放到一个石台上,然后带着众人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看上去要比外面还要破旧一些,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打整过了,不少家具能看出厚重的岁月痕迹,给饶感觉就像是这座房子是几十年前修建的,并且中间一直没有更新过什么。
而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就躺在床上,浑身包裹在被子里,嘴唇发白。
她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潇潇走上前,伸出手在中年女饶额头上摸了一下。
发烧了。
而且是高烧,估计有39度多一点。
似乎是三饶动静有些大,将糜兰吵醒了。
她一睁眼,便发出了惊叫:
“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来我家里的?!”
宁秋水对着刘承峰示意,让他关上房门。
随着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房间里顿时变阴暗了下来。
啪!
他拉刘灯。
这昏黄的光打在饶身上,莫名为众饶身影增添了几分诡异。
“我有问题想要问你,问完我们就走。”
似乎是还记得宁秋水这张脸,糜兰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惊慌。
然而,随着宁秋水下一句话问出,糜兰藏在被子里的身体却猛地绷紧了!
“为什么要将一座凶宅打扫给我们这些外来者居住?”
糜兰支支吾吾,脸色惨白:
“什,什么凶宅?”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宁秋水看着糜兰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们临时打扫出的那座大楼,应该就是烟雨庙的遗址吧?”
糜兰闻言,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一旁的中年男人见状不太对劲,刚想上前阻止,却见宁秋水忽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到他的面前。
看清这个东西之后,中年男人大叫一声,捂着头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好似跟中了邪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关我们的事……不是我们做的……不要来找我们……”
此时此刻,宁秋水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广川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