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体内的嗜血因子早就被点燃,他几乎是将卧室门踹开后,把容恩扔到那张大床上的。
身后虽然有柔软的被单护着,可后背接触到时,容恩还是犹如触电般弹跳起来,她两手用力去解开领带,人已经缩到床角,南夜爵见她手里动作焦急而凌乱,只是笑了笑,他俯下身,大掌猛地攫住容恩纤细的脚腕,一个用力扯动,将她拉向自己。
她抬腿去踢,但双腿被南夜爵压着,容恩手上被绑着没有力气,身体在扭动之下便咚地掉在了地上,手臂摔得失去知觉。
“容恩,你为什么要逃?”男人蹲下身,并没有将她抱起来的意思。
她睁着双眼,侧起身体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铺满整个后背,“南夜爵,你连我为什么要逃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留在这,我想要自己的生活,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南夜爵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我给你吃好住好,又让你有花不完的钱,出去玩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都会让着你,这样的风光你为什么不要?容恩,你想要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容恩明知同他讲不通,却依旧扯着嗓子发泄道,“远远地离开你,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情愿拿着2000块钱的工资过我以前那种日子,南夜爵,你手上沾着血,难道就要我跟你过那样的生活吗?”
她清冷的眸中迸发出来的应该是怨恨吧,恨他破坏了她该有的一切。
南夜爵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他精心安排,甚至已经为她铺筑好今后的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啊,可是,她说不要。狠狠地,甚至没有考虑下就拒绝了。
他拉起她的手臂将她丢回床上,“你不想跟着我过,所以,就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去陪那裴琅,容恩,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奈何不了他?”
她像是受了巨大侮辱般,伸出右腿去踢她,南夜爵眼皮子都没有动下就扣住她的脚踝,皮笑肉不笑道,“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嗯?”
容恩小脸涨红,踢了几下未果,“南夜爵,不要把别人都想成是你那样,你才出卖身体去陪睡呢!”
她看着男人神色逐渐阴鸷下去,只觉后背出了身冷汗,南夜爵见她不承认,便掏出手机将那张照片放到容恩面前,“这要怎么说?我查过,它并没有经过处理。”
容恩见是她和裴琅站在酒店门口时的照片,显然是被偷拍的,她抿起菱唇没有说话。
“怎么,现在狡辩不了了?”
“这是夏飞雨拍的,当时我和裴琅只是送别人去酒店,你眼睛看不出来吗?我们只是站在一起!”
“容恩,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耍?”南夜爵以拇指和食指拎起那手机摇晃下,“拉着手,倒是亲密的很啊,当初你说孩子掉了是因为飞雨推你的,现在你又说,这照片是她害你,容恩,我不想听你什么废话!”
所以,说过一次谎话后,就别指望别人再相信你第二次。
容恩伸出另一条腿,踢向他拿着的手机,“你都认定了的,你还问什么?”
手机飞出去后呈抛物线掉到地上,南夜爵虎口处阵阵发酸,眼睛里的愤怒亦在越演越烈,“容恩,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要,既是默认了,就不要怪我。”
她仰面躺在床上,瘦削而凸出的锁骨更衬出那张脸的娇小,容恩忽然笑了起来,南夜爵只看见她双肩不住抖动,甚至连披在身下的头发都在动,她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了出来,在脸庞蜿蜒出一种凄美后,凋零在黑白相间的被单中。他说,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容恩当真觉得好笑,她狠狠盯着南夜爵的双眼,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满讽刺,不知是在嘲讽他,还是她自己。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容恩摇晃着脑袋挣开,“你将我逼迫至此,难道还管得了我哭和笑吗?”
南夜爵拉起她的双肩,将她转个身,让容恩背对自己,“是,我管不了,但我能左右你的哭和笑。”她双手被绑在身前,男人直接拉住她领口的睡衣往下撕去,纯棉质地的布料由于她被绑而不能全部撕拉,南夜爵刷得用力,容恩便觉一凉,整个后背露了出来,两只孤零零的袖子还挂在手臂上。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洁白晶莹的后背,曲线优美,他大掌随即覆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那份柔美细滑。容恩弓着肩,却没有这样的享受,南夜爵的手指在她文胸边沿移动下,两根手指头便解决掉她最后的束缚。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细细吻着,真的是犹如将她捧在手心里那般金贵,坚毅的下巴顺着容恩的脊梁慢慢往下探去,在接近尾骨时,南夜爵目光轻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
“啊……”容恩痛呼出声,只是发出个短暂的音后便咬住了唇,她双手由于挣扎而被领带磨出了血渍,南夜爵很用力,像是要咬掉她一块肉般,他慢慢松开薄唇,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抹鲜艳的月牙印,尔后,那血色由浅至深,最终流了出来。
南夜爵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容恩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痛吗?”
细密的汗珠在她脸上跳跃,容恩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眸子在自己眼前绽放,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嗦着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你这个,变态!”
他将她的脸别至外侧,欺身吻去,却被容恩咬破了嘴,南夜爵一手攫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颔捏碎,再度亲吻时,容恩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红色的鲜血些许沾在她嘴角,南夜爵的舌尖几乎抵到她喉咙口,令她窒息难安。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的睡裤撕下,再脱去自己的衣服,南夜爵将她扳向自己,容恩腾出的双手用力捶向他胸前,身子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兽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床上,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丰盈上揉了下后咻地用力,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胸前的手开始移动,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手臂以及柔软的胸前,凡是他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泛出鲜艳的血手印,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将容恩的双腿撑开,领带已经勒入带血的手腕,她不想令他如愿,男人的进入就像是剑刃剜在皮肤上,犹如凌迟之刑。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南夜爵不相信,她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应该同样能接受他。
容恩细碎的呻吟着,那种在喉咙口由于痛苦而发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就连紧密相连的地方亦是。
模模糊糊的时候,酷刑似乎是完了。
容恩动动腿,下身撕裂般的疼,她垂下头去,只见有血顺着大腿内部滑落出来。
还是被伤了。
这样的结果容恩并不意外,她抵死不接受,没有欢愉的身体怎能滋润?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激情,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你想做什么?”光裸的身体感觉到冰冷,阴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南夜爵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容恩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恩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往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南夜爵紧贴在容恩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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