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了两个多钟,包文柏感觉有些累了,挥手道:“都退下吧!”
薄纱女子一一退下。
包文柏也有一些晕,在从人搀扶下,回屋休息。
桂芳院就是公道,什么样的价格,什么样的舒服,绝不含糊。五万晶石,三十九个美艳女子,怕是将桂芳都掏空了吧!
想到今天晚上去桂芳院的人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包文柏就很爽。有晶石才是大爷,我有晶石,所以我是大爷,我一晚玩三十九名女子!
而那些穷鬼,攒一年的钱,也不够去桂芳院潇洒一晚上。
寒哥那大傻b,明明在众议院里五万晶石就能够解决的事情,非要花上一百万!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有他的一百万,哪有我一晚欢愉啊!
他一边咂着适才的滋味,解下衣衫,摇摇晃晃地往床上走去,精神毒素让他的每一步如踩在云雾之上,那种缥缈的感觉,非语言能够形容。
“天子呼来不下船,且躺特么的床上睡一年,哈哈哈哈……”
包文柏终于扶住了床沿,往其上一躺,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包文柏的身形莫明一抖。
窗户大开着,有风吹进来,一点也不奇怪,但是,这风中却带着浓浓的杀气。
包文柏清醒了一些,撑起身子四处张望,心虚地问道:“谁?”
帘布被风吹得乱舞,其后像是隐藏了极为可怕的东西。
包文柏坐了起来,怒声喝斥道:“谁?谁藏在帘布后面?”
“赶紧给我出来,不然的话,你死定了!”
帘布飞舞得越加剧烈,就像巨兽在张牙舞爪一般。
“你知道我是谁吗?”包文柏色厉内荏地喝斥道:“我是众议长之子,你得罪了我,就等于是与整个焚城为敌!你听到了吗?赶紧给我出来!”
终于,帘布一掀,有人走了出来。
一身黑衣,手执红袍,有如黑暗判官。
“寒哥?”包文柏吓得一激灵,往床上缩去。
“是我!”顾寒迫近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包文柏一边说话,眼睛看着的却是帐中短剑。
“我想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顾寒抬手一掷,红袍如离弦之箭,贯穿包文柏的胸口,将他钉在了墙上。
顾寒手握红袍的枪柄,另一手扶着墙,附在包文柏的耳边道:“我记得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跟你说过,那一百万晶石你可以拿,但是你拿了之后,恐怕没有命花!”
“当时你不相信!”
“所以我来实践我的信诺来了!”
顾寒将包文柏的眼皮往下一抹,拔出红袍,在他的身上擦干净道:“别觉得亏,一百万晶石买你的命,其实已经很贵了!”
烛光一摇,刚才还在屋中的顾寒,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