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听到顾远这样讲话的时候直接就懵了。
什么意思?
就连羽林军来了也无济于事?
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龙行当然知道顾远所能遇到的敌人都是非常非常厉害的。
但是说实话,能够让羽林军也无济于事的敌人,那得是多么厉害啊。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呢。
但说实话,就是有这种人。
所以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顾远想怎样就怎样的。
有时候顾远也有他自己的无奈之举啊。
既然已经如此,那么还真的是让龙行觉得非常难受了。
“顾先生,那您……”
“放心吧,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会自己处理的,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情需要麻烦。”
看来,似乎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说来说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一切都要靠顾远自己撑着。
龙行有些担忧。
然而他的担忧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顾远拍了拍龙行的肩膀然后说道:“好了,我准备开始了,你到旧宫外面吧。”
“是。”
就这样,顾远开始准备柱国大阵了。
与此同时,在龙国的某个角落,有人也得到了消息。
“盛太师,我们已经得到消息,十二生肖兽首已经被人搬运了。”
被称作盛太师的人,是一个非常年迈的老者。
光是看他的状态,几乎就是要走不动路的老年人了。
他原本在自己的蒲团上打坐。
然而,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突然间就精神矍铄了起来。
一个消息能让这种老者直接精神了起来,这可真的是非常惊奇啊。
不过,若是知道这位盛太师的身份,恐怕江湖上的人也会惊讶吧。
他便是一柱国府的太师,盛宽怀!
要说那些当年锦衣卫残留的组织里谁最厉害,那么当然就是一柱国府了。
九个组织一直以来的排名都有过变动,但唯有一柱国府从来都是稳坐第一的位置。
并且,一柱国府里最厉害的高手也只有一个。
目前就是这位盛太师。
盛宽怀已经很久都不问江湖了。
甚至江湖上不管发生什么样子的大事也都不会让他惊动。
可是十二生肖兽首有了变动的消息却让他不得不注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是一个叫顾羽林的年轻人把兽首拿回来的吧。”
“没错,就是顾羽林,就是他把兽首搞回来的。”
“现在也是他在动用兽首吗?”
“没错,还是他。”
“那这么说他已经要准备搞柱国大阵了吧,五方印和状元笔在哪里?”
“据属下所知,这些东西应该就在顾羽林的手中。”
原本盛宽怀也只是一点点的惊讶,但是现在他却直接站了起来。
他的属下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了。
能够直接站起来可真的说明事情比较大条了。
“太师,您……”
“唉,真的没有想到情况竟然危机到了这种地步,真没想到柱国大阵竟然不是我们一柱国府的人搞出来的。”
“太师,您请吩咐吧,如果需要捣乱的话,属下完全可以去的。”
盛宽怀摇摇头。
“根本不可能,你的能力还不够。”
“啊?我的能力不够吗,那顾羽林也不过就是武学巅峰而已,只要我稍微注意一下,应该是没问题的。”
“呵呵,我觉得还是应该叫上那些人了。”
“那些人?是哪些人?”
“我,诏狱的黑无常,镖局的李镖王,茶馆的掌柜,五方总使,蒋老板,花君子,徐东家以及龙师爷。”
当属下听到盛宽怀如此讲话的时候,真的是有些惊讶了。
他急忙问道。
“这些人平时不是都不怎么过问江湖了吗,甚至他们互相之间还是敌人,怎么可能会聚到一起呢?”
这些高手,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名震江湖之人。
更是目前武学巅峰最为顶级的存在。
虽然江湖上有他们的传说,但他们早就已经不混江湖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们聚集在一起。
再者说来,他们聚集在一起难道不会打起来么。
当然会打起来,怎么可能不打呢。
所以说,在这种时候,盛宽怀说出来这话他的属下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但盛宽怀说。
“只要说顾羽林准备打开传国玉玺了,那么他们这些家伙一定会过来的。”
“真……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呢。”
盛宽怀说话的语气可一点也不像是在骗人。
既然已经是如此说了,那么这件事当然就是真的了。
盛宽怀还说。
“此事已经可以算作是江湖上最大的事情了,甚至为此而惊动武林也有可能。”
“什么?竟然连武林都有可能……”
他的属下可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武林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能够惊动江湖就已经非常大了,若是再惊动武林……
“天啊,该不会是那顾羽林准备觉醒了吧?”
“没错,这一战,谁胜了,谁便能觉醒,所以谁也不会错过吧。”
“知道了,属下这就去通报那些人。”
与此同时,四喜茶馆的范来喜正在抓情报。
结果突然间他的掌柜过来问他了。
“咳咳,盛宽怀的人给我发消息了,让我去旧宫阻挡顾羽林觉醒。”
范来喜自然也是一阵愁眉不展。
“一柱国府的消息这么灵通么,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
“没办法,他们可是一柱国府呢。”
“那么掌柜的,您是怎么想的,要与顾羽林为敌么?”
“为敌个屁啊,我这辈子不管怎么修炼也觉醒不了,我怎么可能会去跟顾羽林争斗呢,更何况,顾羽林能有今日,你小子也有功劳啊。”
范来喜点了点头。
“是啊,不出意外,他应该是要觉醒了吧,只可惜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盛宽怀竟然知道那么多。”
“毕竟他们是一柱国府啊,当年也是锦衣卫下属里最强大的组织,所以你没有算到也是正常的。”
“掌柜的,您要过去吗?”
“过去是肯定会过去的,只不过我不会冲锋陷阵,当然也更不会遂了盛宽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