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下一章:
苏蕊一边哭泣着,一边温柔地安慰着李欣然,比起她来自己算是好得多了,起码小时候还有亲人的陪伴,父母虽然忙但也有团聚的时候!可李欣然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死了,父亲和爷爷又一直在部队里没空陪她,童年的记亿里除了老保姆外,似乎只有做不完的作业,虽说从小就过着不错的生活,但那种孤独和对亲情的渴望却不是苏蕊能体会的。
“蕊姐!”
李欣然哭得无力时,突然抬起头用很可怜的眼神看着苏蕊,像是在发泄伤痛,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道:“我真不知道我这样活着到底要干嘛,难道真要当别人一辈子的遮羞布吗?我从小就没了妈妈,现在嫁了个变态的男人,连当个母亲的权利都没了,我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呀!”
“有妈妈,蕊姐当你的妈妈!”
苏蕊也明白李欣然的情况比自己更惨一些,内心已经有点不能承受了,便赶紧停下自我的哀怜,将她的头抱在胸口轻声地安慰着。
“妈妈……”
李欣然或许真的太需要亲情了,一听苏蕊这话顿时有些激动,也不管这只是一个善意的安慰,马上抱着苏蕊就大哭起来,或许她现在最需要的只是来自于亲情的关爱。
“乖乖,不哭……妈妈在!”
苏蕊一边温柔地劝着李欣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抽搐的身子,像是在疼爱自己的孩子,李欣然那瞬间的柔弱唤起苏蕊压抑很久的母爱。
角色上的转换并没有太多的尴尬和难为情,在这时候反而更显温暖和融洽。
李欣然也像是要发泄压力似的很快就进入情况,尽管这种关系显得有点病态,但却让她的抑郁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苏蕊像疼爱女儿似的帮李欣然洗了个澡,又体贴地擦去她身上的水珠并围上毛巾。见到李欣然乖巧的样子,精神上也有点恍惚,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关爱自己的女儿!
刚才两人哭得都有点累了,洗完后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里。
李欣然似乎已经沉醉在这个被疼爱的角色里,一会儿缠着要苏蕊唱歌给她听,一会儿又要抱着苏蕊睡,看似顽皮的小要求一个接一个,让苏蕊在忙碌之余,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
在温暖的嬉闹中,肌肤一直不停地接触着,双方的身体也从无意识慢慢有些敏感地磨蹭起来。
苏蕊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怪异,不过随着体温的升高,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眼里慢慢地爬上了一层温润的水雾,浑身有种又麻又软的感觉。
李欣然的情况也是一样,身上的毛巾早不知道掉到哪里,赤裸的身体相互纠缠着,一碰到敏感的部位,都有种又麻又痒的舒服感受!到了这年纪,她们当然有过自蔚的经验,即使没有真的试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但对这种身体上的刺激也不会有半点的陌生,这是情欲开始爆发前的难受。
空气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对方越来越火热的呼吸,光滑细嫩的美腿也在互相磨蹭着,享受着对方的体温带来的刺激,但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谁都不说话,彼此间的急促呼吸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地热烈。
好一会儿后,李欣然先打破了沉默,在苏蕊磨蹭到她腿间时,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凑到了苏蕊的胸前看着一对美丽的ru房,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妈妈,我要吃奶……”
苏蕊这才从陶醉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但一听李欣然的话顿时吓了一跳,她竟然会对一个女孩子的纠缠有了强烈的反应。理智告诉她必须快点停止这荒唐的行为,但抬起头来面对李欣然那可怜兮兮又略带兴奋的眼神时却不由得心里一软,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再加上这时身体特别渴望情欲的满足,竟然鬼使神差地有些期待这荒唐的游戏能继续下去。
苏蕊此刻酒精在作祟,有点拒绝不了情欲的高涨,再加上一时的犹豫和为难更像是一种矜持的默许,让李欣然马上高兴地笑了笑,纯真得像个可爱的孩子,立刻低头去亲吻苏蕊的ru房,爱恋地吸吮着苏蕊小小嫩嫩的|乳头。虽然李欣然此时就像是一个在吃奶的孩子,但她的吸吮所带给苏蕊的快感却是那么地强烈。
“啊……”
苏蕊不禁呻吟了一声,有些激动地反手抱住李欣然。胸前那强烈的刺激不是自己的抚摸所能带来的,灵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撩拨,让欲火烧得更加地猛烈,慢慢地焚烧掉她还在挣扎的理智。
那一夜,屋里尽是两个女人深陷在情欲中的呻吟,悦耳动听又充满致命的诱惑!苏蕊第一次感觉到被一个女人爱抚还能那么地愉悦,李欣然也是在有些压抑的情况下,将这游戏当成发泄的管道,并没有觉得这样的虚龙假凤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只是那一夜,苏蕊完美的身体上布满李欣然的吻痕,甚至在李欣然完美的容颜凑近羞处时,脑子都空白得无力思考,最后李欣然也是情欲难耐,在稍稍地犹豫后毫不避讳地用kou交的方式把这亲密的好友送上情欲的巅蜂!
第一次过后苏蕊很有罪恶感,但耐不住李欣然楚楚可怜地哀求,就用手满足了她一次,虽然苏蕊无法抗拒李欣然的挑逗,但依旧排斥去亲吻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尽管这个女孩是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尤物,但苏蕊的底线也只能到这里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尽管苏蕊的理智反复地告诫她这种关系不应该维系,但每次面对李欣然像孩子般的可怜地哀求时,又回味起那种销魂的滋味,使苏蕊无法拒绝,一次次地在李欣然呼唤妈妈的呻吟声中,燃烧着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荒唐的游戏让两人确实有一段时间很尴尬,当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可每到夜深人静、空虚无奈的时候,两人却又默认着这种事的继续发生。
后来没办法了,苏蕊找到两人最信任的心理医生,扭捏了一阵后把她的烦恼提了出来,这才知道李欣然抑郁的内心已经有些扭曲,甚至希望逃避现在的生活用另一个角色活着,她极端地需要亲情的抚慰。
或许李欣然唤出一声声妈妈的时候,对她来说是在寻找安全感,那样会让她的压力缓解许多,也会让她的心灵找到难得的安静。如果压抑着痛苦,长期无法发泄的话,在这种畸形的生活下,她会发疯甚至会有想不开的一天。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苏蕊再也无法抗拒李欣然的要求,虽然心里上的罪恶感还在,但每次和李欣然玩这个角色游戏时却更加地投入,为了这个最好的密友,也由于身体本能的需求,尽管不知道和男人zuo爱是什么滋味,但和李欣然的纠缠所带来的愉悦却也让人无法抗拒!
苏蕊和李欣然并不是没有节制,也不是因为情欲过多,时刻都会搞这种虚龙假凤的游戏,一般只有在精神上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平日里两人还是很好的朋友,嬉闹的态度和彼此间的要好根本不会让人看出半点异常。
李欣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几分病态,但她太需要这种心灵上的抚慰,每次看见苏蕊脸上表现出为难时心里都有点羞愧,所以还下载了一些女同志的片子,学习着能让苏蕊更加舒服的办法,说来说去也算是一种弥补吧!慢慢地,她也会试探性地让苏蕊满足自己,虽然没手口并用那么香艳,但苏蕊越来越妥协的态度,还是让李欣然品尝到了个中的滋味。
说是勉强接受,不如说是食髓知味!女孩子私密的生活偶尔也是很有激|情,模仿着电脑上的动作,难为情地学着那些爱抚方式,忘了是哪一次春情荡漾的时候,李欣然的手指上竟沾染上苏蕊的处子血,那疼痛的一瞬间让苏蕊都有些被吓坏了。
chu女膜没了,但很讽刺地是被另一个女人用手指戳破,但苏蕊感到很奇怪的是,当时的自己却很平静,别说伤感了,甚至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一个不知道要献给谁的纯洁,一个已经不算完整的女人,那种象征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
苏蕊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一切时,心灵却有着不一样的颤动。当时她确实很不在乎,但为什么现在一想起来却觉得很心疼?似乎这对女人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又有了价值。
到底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心最近很不安分?
苏蕊的思绪不自觉地回到那个小渔村,脑子里总是想起那个大男孩跳下水帮自己抓鱼时的样子。那一刻发自内心的触动和欢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害怕,但又无法忘记。
那种温柔总是带着和气的微笑、秀气中又有带着阳刚味的脸、黝黑而又深邃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充满了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睿智,皆让人深深迷醉,迷醉得令人只要一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陷进去,苏蕊觉得自己很难抵抗他的微笑,面对面互相凝视时,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大大地降低。
苏蕊越想觉得心里越烦,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使心情也越来越不好。这时候已经有几分醉意了,但还想让自己更加地迷糊、别再想那么多,手一抬,酒杯里淡黄|色的液体又一次一饮而尽。
“怎么了?”
这时候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门一开李欣然走了进来,她一看到苏蕊只穿着睡衣在沙发上喝着闷酒,样子似乎醉得不轻,而且明显心情也很不好,顿时把她吓了一跳。
苏蕊在李欣然的眼里一直是很沉稳、很聪明,绝不是一个柔弱的人,即使痛苦万分时,都不曾借酒浇愁,李欣然见状当然是担心不已。
李欣然把门一关,丢下手里的东西,慌忙地跑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摇着苏蕊的手着急地问:“蕊姐,你怎么了?”
苏蕊一直沉浸在回忆中,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一整瓶的酒全喝下去,这会儿浑身瘫软无力,眼神变得空洞,明显已经是醉得不轻了。
这时的李欣然,上身一件性感的豹纹低胸,跪在地上时一对饱满雪白的ru房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显得性感诱人。本就时尚的她打扮得更加无比妩媚,即使是身为女人的苏蕊,一看都眼睛一亮,似乎还有一股充满妖娆的香味从李欣然性感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强烈得让人瞬间就觉得身体开始燥动不安。
苏蕊打了个酒嗝,觉得心里烦躁得要命,不找什么事情发泄一下,都要郁闷死了,手猛地一伸,在李欣然有些惊讶的眼神中,伸进她的衣服里,迅速地握住一只雪白的嫩|乳,有些粗鲁地揉起来。
李欣然微微地有点错愕,但|乳头被一捏时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趁这时候,苏蕊一把将李欣然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些粗鲁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更难得主动地去亲吻她红润香甜的小嘴……
李欣然一看顿时知道苏蕊的心情不好,识趣地没再去追问,马上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挑逗,小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将两人身上的遮羞物全丢到一边。
两具肉体赤裸相对的时候,两道不同的声音但却同样诱人的呻吟,再次在小屋里蔓延开……
“啊……”
苏蕊这次显得有点粗鲁,互相爱抚了一会儿,就有些着急地把李欣然的脑袋按到腿间,闭上眼似是痛苦又像是愉悦地享受起她温柔的kou交。
没有温情也没有往日无比香艳的旖旎,李欣然尽管殷勤地扭动着身体,但总觉得这次并不是彼此间的激|情,更像是一种单纯而又烦躁的发泄……
第五章可怕的影响力
经过大半个月的运转,两个养殖场的运作总算进入正常的轨道,虽说在不断的摸索中总是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不过好在都是小问题,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顶多乱个半天、一天就能解决掉,基本上并没有影响到进度。
不过虽说进入了正常运营,但和一般买进卖出的贸易不同,这种生意在前期时需要不间断地投资,而且在一段时间内是看不到回报,虽然张文在一开始时已经钜细靡遗地做了最仔细的预算,但真正营运起来后,还是有缺漏的地方,真应了那句老话:小数目就怕敲算盘!
看似没多少的投资,板车、水管或是一些办公用品或瓢子、水桶之类的小玩意,虽然看似不值钱,但凑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也让第一次干事业的张文感觉到有点汗颜,前期的投资大大地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不过好在这些数目还在张文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起码在短期内手里的现金再投入一年也没有问题,现在只能用心地去经营了,这种养殖类的生意最怕的就是传染病和天灾了,在这一点上,张文小心翼翼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敏感过头了,哪怕是有一只鸡正常死亡,都会让他头疼上大半天。
不过目前已经提前做好了防疫、灭菌的准备,也应付了水土不服等问题的存在,不管是野鸡厂还是水蛭厂都进入了不错的作业中,能做的只是呵护这些宝贝快点长大,并为张文带来第一桶金。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有些事让张文感到有点纳闷,又隐隐猜到了原因。原本鸟不拉屎的五挂村最近突然人声鼎沸,不管是视察工作的领导,还是为工程铺垫进展的工程队越来越多,在这贫困的小村里,还真没有这么热闹过,热闹得让人觉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而且原本在这里施工的工程队都换了一批,原本打算铺沙石路,所以来的都是一些敷衍了事的工作人员;但现在却运来不少的大型机械,好奇地打听之下竟然是政策改变了,要给五挂村一带铺一条平坦的水泥大道。这消息顿时让这贫穷的地方欢欣不已,一个个在高兴之余也有点纳闷那些官老爷怎么舍得花那么多钱。
这村里修到外面的土路还没通,就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帮大腹便便的家伙,一个个西装革履,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人,身上穿着村里人从没见过的名牌,脚上的皮鞋一看也是无比昂贵,养尊处优所特有的肥胖,绝不是勤劳朴实的乡下人所能拥有的。
五挂村一向没有当官的人肯来,即使是已经混得出人头地的本地人,都不太愿意回来。现在这不知道闹的是哪门子的邪,一天到晚有人没事就跑来这里视察,这种奇怪的热闹更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要知道除了陈伯的船偶尔拉来几个外人外,通往外面的路都被小河给硬生生地隔绝了,即使再名贵的车子都不可能开进来,搭船成了唯一的选择,但下船后还得走一段时间的山路,这种罪一般的城市人哪个愿意受呀?
最让人猜疑的是,这些人走路走得累了,大官模样的一个个气喘吁吁时,无一例外地跑去张文家借水喝了,还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似乎在惊讶这穷地方还有这种小别墅的存在,但他们的态度更古怪,一个个客客气气地连半点官腔都没有,别说乡亲们感到奇怪了,就连一直留在家里的小丹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张文手机里多了二、三十个这个科长、那个队长的电话。
张文感到莫名其妙之余也会琢磨一下,看这些人殷勤的样子似乎是早有准备,能猜出大概是苏蕊带来的影响,只是没想到她的影响会那么大,让这些走路都喘气的大爷跑来讨好自己这个在乡下做生意的小子。
张文一直心有疑惑,也曾想过打电话和苏蕊两人联系一下感情,但这段时间一忙,别说去县里走走,就算想打通电话都觉得唐突,而且彼此也没有多少话题,毕竟和苏蕊两人还不算太熟悉,所以才装着忘了刘富托送的茶叶,也算是为了下次见面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吧!
五挂村的夜晚总是特别地凉爽,充满凉意的海风徐徐地吹过,缓解了夏天的炎热,晴朗的夜空上繁星点点,皎洁的明月让人感觉到一种舒适和浪漫!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偶尔几句虫叫声还算是清静,点缀了这个充满自然气息的小渔村,山里林间飘散而来的清新空气,让人感觉到夏夜的美好。
今天又莫名其妙地来了几个当官的人,有个张文不知道姓甚名谁的胖子,更是殷勤,一副和蔼可亲地把上次办的证都送来了,美其名说是顺路就送过来了,但哪个神经病会顺路顺到这鬼地方来?再客套得过分的话,连张文都有种扁他们一顿的冲动,最悲剧的是,寒暄一顿到送他们走了,张文连名字都不记得,更别说这家伙是多大的官了。
忙碌了i天后,张文洗了个澡,穿着短裤在房里的办公桌上一边整理着这段时间的帐目,一边思索着未来的方向,笔记型电脑打得啪啪作响,本子上的数字更是记得密密麻麻,每一项都井井有条地让一般的会计都会感觉到汗颜。
说实在的,秀秀真不适合做接待人的工作,一向怕生的她,根本无法和别人好好地沟通,更别提一些讨价还价之类的事了。现在让她清算账目反而更好,本就心细的小可爱,整理起这些数字自然是信手拈来,秀气的笔迹更是让不少人都自愧不如。
其实张文算起来,发现家里的花费倒是不多,甚至野鸡养殖场的饲料钱也在锐减。张文把帐目一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有点担心老妈会因为省钱而扣了饲料的数量,这样的话会影响到鸡的生长,这可要一下情况。
在张文有些疑虑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打开了。陈桂香沐浴后习惯性的一身花色短衣短裤,从门缝里把头伸进来,看见儿子一脸认真的样子,马上小心翼翼地说:“小文,有客人来了!”
“客人?”
张文不禁有些疑惑了,虽说这段时间上门的陌生人是不少,但都是白天来了再匆匆地回离开,还真的没有人晚上来,因为这五挂村根本没有可以提供他们住宿的地方。
这时候陈桂香的头发还是湿漉漉,有些随意地披在肩膀上,给人一种懒洋洋的美。生活没有忧虑后,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肌肤水润了不少,原本还有点发黄的脸变得更加润泽,虽说还是脂粉不施,也不喜欢比较时尚动人的衣服,但是那曾经让张文为之惊艳的成熟韵味却更加地浓郁,美得让人在呆滞之余为之窒息。
而陈桂香似乎没什么感觉,仿佛习惯男人们看到她时的发愣,也没半点大惊小怪。或许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封闭的地方,她只当自己是三个孩子的妈了,所以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完全不明白她这种发自骨子里的魅力和成熟诱人的风韵,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陈桂香见儿子又皱了皱眉,以为他不欢迎陌生人来家里作客,马上试探着问:
“小文,是不是现在没空呀?没空的话,我就打发他走。”
“算了,上门是客!”
张文缓缓地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感动老妈还是最关心自己,不过还是有些疑虑怎么最近的饲料费用减少了近三成,起身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免好奇地问:“妈,我发现最近的饲料钱少了很多,是不是东西买的少了?”
“这件事,我还真想和你说说!”
陈桂香一看儿子站起来,马上殷勤地跑向张文,拉着张文的手小心翼翼地说:“这事是妈不好,我忘了和你商量一下,但我看那些进的饲料真的挺贵的,就自作主张地买了别种饲料!”
陈桂香那细嫩的手臂轻轻地挽着张文,令张文脑子顿时有些恍惚了。这一搂,他的手臂马上就放在妈妈的腋下,甚至不小心碰到她柔软而又饱满的ru房,虽说穿着内衣并没有真实的触感,但这种如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就足够给人无限的遐想了!
张文可以感觉到陈桂香沐浴过后无比清爽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隐隐的芬芳中又有着沐浴露淡淡的诱惑,再加上轻轻一触时,那种柔弱而又丰腴的感觉有着强烈的刺激,张文顿时觉得脸上有点火热得发红了,连带着海绵体都有点充血了。
陈桂香没察觉到儿子的异样,一边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絮叨:“这几天呀,我看你从外面买的那些饲料又贵又费运输的钱,但看起来不过就是些玉米茬子、一些乱七八糟的粮糟,我就和你姨妈商量了一下,想先试试看在这边买一点看看是不是一样……”
在陈桂香絮叨的时候,张文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越来越硬了,源源不断的香气钻进鼻孔里,简直就像是在挑战人的理智,尤其是妈妈不经意间身体的扭动,轻轻地一蹭更是让人有些受不了!从卧室走过客厅再到院子里,这段短短的路程,张文觉得是度日如年,此时下身坚硬的程度已经可以和钢筋铁管拼个你死我活了。
不过细听之下张文总算明白这段时间成本下降的原因,原本自己买的大多都是包装好的饲料,在放养的时候也得大量地喂养,这笔钱的付出让陈桂香有些耿耿于怀,就连陈晓萍都觉得有点浪费了。
但陈桂香姐妹俩又怕自己没文化耽误了事,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一咬牙,瞒着张文减少压仓的饲料,找关系买了一些替代品来代替这些昂贵的饲料,虽说买来的饲料杂七杂八,但好在野鸡并不挑食,还反而让它们的胃口更好。
张文听完后都觉得有些佩服,过惯了穷日子的妈妈和姨妈都是会算计的人,买来的替代品不仅价格适中还营养丰富。虽说一开始就有用鱼内脏在喂养,但姨妈找到了家建原来所在的那个单位,那是间专门出口鱼的公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