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少的学生,将软娇娇当做神一般的仰望着,一次性进步十几名,20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是,像软娇娇这样不到三个月就在年级排行榜里,进步神速的提升到了103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这真乃神人也!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高二8班的班主任,一脸的春风得意,与有荣焉。
不少在私底下议论软娇娇作弊的女生,都纷纷闭上了嘴。
尽管再怎么嫉妒羡慕,她们顶多只能在心里面腹诽几句了。
至于整容,从一开始就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的事情,真要推敲起来,很容易就被推翻,毕竟,软娇娇这一学期从未请过假,更何况整容手术,那可是要恢复期的…
至于她突然间就大变活人般的瘦下来…
高二8班的所有学生皆可以为她作证,他们都是眼看着她一天天瘦下来的。
宿舍里的几个人更是可以为她作证,杨一露经过上次的事情颜面扫地,如今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软娇娇越是风光,杨一露受到的冷落与不公平对待就更多。
冯晓燕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早在那次的幻境警告后,彻底地看清楚了形势,招惹谁都不敢再招惹她了!
软娇娇在绝对不能招惹的人名单里,排第一名。
别说找她麻烦了,就连私底下议论宴软娇娇…都不敢,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背后一阵阴森森。
一中幽静少有人来的小湖边,两个相貌绝顶出色的少男少女,坐在假山后面的一排黄色椅子上。
秦清徐手中捧着一本国外的小说,微风习习,不算长的刘海被吹动的在风中摇曳,为他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所没有的不羁。
软娇娇一头如瀑如缎的墨色长发,柔顺安静的披在背后,秦清徐的目光紧盯着书,而她的目光则直勾勾的盯着捧着书看的安静少年。
怀里面抱着一块白色的画板,除了偶尔的翻书声,就只剩下沙沙的画笔声了。
寂静美好的氛围在他们俩人中无声地蔓延开来。
原主不仅有一副好嗓子,小时候身体不算好,在家里面休养时,百无聊赖之时还练就了一手好画作,她最擅长的就是素描。
时不时的抬头,再垂下头,如此反复的动作,都快齐腰的黑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光滑的滑落了下去,微风拂过,墨色垂直的长发,也随着风,发梢在空中轻轻飞舞。
没多久,那白色的画板上就出现了一个最美好看的少年侧脸,软娇娇笔下的秦清徐,清雅矜贵,高不可攀的让人感觉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画完了?”
秦清徐自然而娴熟的将刚刚放下画笔的软娇娇搂入怀中,声音极轻,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软娇娇笑了两声,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全部都打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
“痒。”
秦清徐目光温柔缱绻,轻轻的笑了两声,没有反驳。
“秦清徐,我画的好不好看?”
软娇娇一脸期待,一双灵动好看的眸子亮得发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秦清徐从善如流地伸出手,就是她娇软的小手,领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目光温柔道,“这一次你考试进前200名,自然是不能够亏待了你。”
软娇娇见他炽热的目光,诡异的提前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正想后退。
被秦清徐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后脑勺,全然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以吻封缄。
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就是不亏待她?
明明是他在占便宜,好吗?
半晌后,秦清徐抱着怀里面的身子娇软的少女,眸子墨黑深沉的宛如黑夜,似乎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噬进去。
搭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喃喃道,“娇娇,离放假,还有最后一次月考了,你得赶紧努力,下一次考试成绩至少要进年级前50才行啊…”
软娇娇,“……”
呵呵。
进年级前50去一班,好方便他耍流氓…吗?
……
江夏目光一天比一天阴沉,不少人看到她那戾气阴郁的眉眼,都忍不住的脖颈一凉。
别说班上的其他人了,就连以前一直跟着她进进出出的小跟班们,好几个都对她敬而远之了。
若说她以前骄横跋扈,但至少那时候身上没有这种阴森森的气息,以前至少班级里面的那些男生见她长得好,会给她一些面子。
可如今的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随时都要找人索命,别说是暗恋喜欢她了,多看一眼都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这天。
秦清徐因为当初想要一个人一间宿舍,所以主动答应了学校里的各个科目的竞赛。
这一次他代表学校去别的市里参加竞赛去了,为期两天一夜。
正好下午回来。
软娇娇在教室里闲得无聊,想着他今天回来,便趁着放学,和走读生一起混了出去,琢磨着给他一个惊喜。
一中的治安还算不错,混出去容易,再想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反正明天是星期六,星期天不用上课。
软娇娇背上粉红色书包,成功的混了出去,打算万一进不来的话就直接回家。
“王哥,就是她。”
只听到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略有些得意嚣张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软娇娇回头。
“王哥,你之前不是说要帮我出头,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吗?”
那个一直被江夏叫王哥的男人,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身材瘦弱,还有点矮,仅剩下一副皮囊看得过去。
他看到软娇娇脸蛋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神色。
很是不幸地被软娇娇给捕捉到了。
至于他带来的那几个乌合之众,看上去年纪都不大,大概和她是同龄人,头发都染成了五颜六色,就差没有在额头刻上“我有中二病”几个字。
那几个男生通通都被软娇娇的美色给惊到了,看得一愣一愣的,目不转睛。
江夏气得紧咬后槽牙,恨不得将软娇娇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