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下来了吗?嗯?”他狐疑地转过头就看见她哭了,赶忙松开了手,语气既纳闷又无奈,“怎么又哭了,那把刀是插在它身上,又不是插在你身上。”
“你刚刚明明说过司马将军不会有事的。”略带哭腔的声音早已不成样子,像只毛躁发飙的小仓鼠。
“他是没事啊。”
司马冷尘不正戴着面具,好端端地站在你眼前吗?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很担心司马冷尘吗?”
“你说呢,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人惨死在你面前吗?”落亦竹咽了咽,试图鼓起勇气上前,看看床榻上的男子还有没有救。
“你又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我就是知道,司马将军率领虎号军,屡次出征抵御外敌,保家卫国,还能是坏人?”
“别看了,你就让司马将军安息吧。”男子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看着这个奔波的小身影,身后的某人悄然扬起嘴角,感觉心中某处暖洋洋的。
“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女子蓦然回头,手上还带着皂化替身的断手,眼神惨兮兮的,看着画风十分诡异。
“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的每句话...都说得像我们认识一样。”
“我们认识,只是你忘了。”
话音刚落,床榻上泛过一阵奇怪的紫光,本该躺在上面的男子尸体重新变回了一块穿孔的皂角块,缺失的一角刚好落在落亦竹的手心上。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匪夷所思,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司马将军是只皂、角、妖...”
“不是,你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司马冷尘拍着额头,差点就要吐血了。
“那不然是什么啊?”
“这是个替身,司马将军早就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男子微微侧头,柔软的丝发正巧落在唇角,看起来十分勾人,“说来也奇怪,司马将军受刺,你怎会刚巧就在此处?还扮作奴仆模样,管事向来办事严谨,从不会随便请人。”
女子毫不示弱,张口就反击,“就是这么凑巧,再说了,你和司马将军是什么关系,他家的事,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再说了,要论身份奇怪,你比我更奇怪吧,正常人哪有戴着面具出入别人府邸的?”
男子微微显露虎牙,不露痕迹地笑了。
不错嘛,没见一段时间,牙尖嘴利了不少。
“在下是司马将军新请回来的教书先生昨星辰,主要负责二少爷的学业,至于面具,在下毁容了,你要看吗?”他将修长的手指搭在银丝面具上,假装要将面具拿下。
她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不,不用了,我没有故意要你难堪的意思。”
两只手指头正来回打转,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我最近有些缺钱,你们门外不是贴着告示,招揽贴身侍从照顾司马将军吗?所以,我就大胆地来了,结果没当上。”
这件事他知道,正是他故意让人张贴告示,方便璃帝安排人手进来试探的。
“噢,所以和赏金任务什么的,完全没关系的吧?”
司马冷尘一语中的,某人顿时心虚得直冒冷汗。
“怎,怎么会呢?哈哈...”
“那好,等在下问准司马将军,提拔你做他的贴身侍从。”
“......”某人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