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使了一个眼色,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小太监如果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可培养成才的话,那么一定可以懂得他这个眼神的含义。果不其然,松香在底下看了一瞬间立刻就蹦了起来。
殷勤的拆开了锦囊。
“娘娘,就算这是投诚的信物,可她再怎么样也是那魏大总管的贴身之物,这男人和男人嘛,自然是有着共同之处的。
更别说咱家和他还心心相惜,这东西呢,就留在奴才这里,您看怎么样?”
看着如此说,白莲花懵懵懂懂地看向自己的姐姐,黑花点了点头,白莲花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个装东西的袋子罢了,放在松香那里就放在松香那里呗。
既然他如此的喜欢,等日后若是有了这样的料子,说不定还能给他几匹呢。
日后松香接到了一大溜花里胡哨的料子,松香哭笑不得,早知道他这个样子的话,他就不该多嘴那一句。
谁喜欢这飘不拉几的纱,穿起来又不保暖的。
只可惜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如果那个时候再反悔的话,那可就是大大的不敬了。
于是松香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此时的松香,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
这里头的事情定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能知道的。
如果等他能知道,那么黑花姑姑定然后通知他,如果他不能知道,在这里也不过就是徒增烦恼罢了。
松香这样想着就越发的恭敬,这后宫当中娘娘身边有了黑花姑姑,那么日后可谓是所向披靡,只要这个时候老老实实的不要犯错误。
哪里还怕没有能一飞冲天的机会?
“据说你这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唯唯诺诺,不过你身边倒是真的收了两个得力的干将,那莲子虽说有些不成气候,可是把规矩该交的交一交还是能力的起来的。
这个松香更是一股的激烈劲儿,哪怕是孟德安是他的干爹,那我也有法子从他的手里边儿抢过来。
孟德安把人放在你的身边合并不仅仅是想要知道你这边的消息,也不仅仅是想让你其他一个人情把人送给你呀,那是想要和你打成更深层次的合作,只不过你之前一直没有够到人家孟大总管的要求罢了。”
白莲花恍然大悟,是了,姐姐看问题总是要比它全面的,他在宫里待了这么久,眼界还是如此的狭小,想到这里,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后宫当中,哪一位出生不比他高贵,他若是想要爬上去,那一定要打起12分的努力。
姐姐说过了,有志者事竟成,他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不会枉费这些人的费心。
“姐姐你放心,事后该注意的我是会注意的。”
花点了点头,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刚还说该注意的会注意的,如今又开始叫我姐姐了,在这后宫当中,先主仆后姊妹。”
听着黑花带着笑意的话语,白莲花只觉得心头如此的难过,他不想要如此的冷冰冰,他想要姐姐和他一起亲亲热热地坐着,有她一份的,就会有姐姐的一份。
可是呢,如今的黑花却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白莲花想着就要哭鼻子黑化及时的止住了他的苗头,避免他发作起来,到时候可就不是他能哄好的了。
“贵妃娘娘和陛下如今还在咱们这个偏远当中呢,你若是发作了起来,他们该如何是好?”
白莲花,这样想着也就及时的止住了哭啼,他不能给姐姐拖后腿,白天的时候他蠢钝如猪料反应好久好久才能缓过神儿来,他一定要得好好的,听着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他的。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大总管交代的这一件事情,这样的话,以后慎刑司就是咱们的人了,对吗?”
黑花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当初慎刑司的人找上门来,贵妃娘娘是想收用的,不过看到其他供电的人那个样子,她就斗胆的做主,把这里的人给推了。
现在想想,那实在是太过于莽撞了,其他人是其他人,他们贵妃娘娘向来独树一格,不拘一格降人才,他为什么要如此的眼界狭窄,好在如今有了弥补的机会。
而且如果这慎刑司的合作达成了他的妹妹也可以获得不少的好处,又能弥补娘娘又能给自己的妹妹谋好处,黑化是啥了才会不同意呢?
“你放心这大总管呢,我之前就已经调查了个底朝天,所以说人是有点爱赌的,不过向来没有因为赌来出卖自己的原则,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的自控力。
在后宫这么久以来,看上去就是一个后宫当中沉浮的老太监,油嘴滑舌又滑不溜秋的,谁都逮不到他的错处。
不过呢,这没有错,除却是一出大学问。
在这后宫当中,你可曾见过一点儿错都没有出过的。这种人呐,要么就是执拗的很,要么就是心机深沉,反正不论是哪一样都是咱们所惹不起的。
如今你把这样的一个人才收到了手底下,日后若是办什么事情,那可是方便的不能再方便了。”
莲花点了点头,姐姐如此说想想也是对的哟,白莲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在白天的时候也开始慢慢的开窍了呢,他笑了笑。
一定是姐姐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给他带来了安全感,所以他才不会如此的呆滞。
看着门外笑着回来的贵妃和琉璃,他们两个人互相的对视了一眼,白莲花的眼中也慢慢的开始有了神采。
“姐姐,这样的生活真好,我真想一直这样过下去。”
完了这句话,白莲花就迎上前去,这虽然小,但也是它的窝,如今陛下和贵妃过来,自然就是她的客人,身为主人,哪里能晾着客人独自坐着。
看着白莲花慢慢变得挺拔的背影,黑花笑着他能一口气自己这个妹妹呀,真的是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模样,赤子之心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样也是好啊,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困扰,他的世界里边儿也就只有那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