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云浅真去夜探昀王的住处了。
她同西门夜痕,来无影,去无踪,很快就回到昭王府了。
“西门夜痕,这尚京城没有昀王府吗?为何住在东王的别院?”
“昀王此次回京,南王还未回,只能住东王妃别院里了”。
“他在这里没府邸吗?”
“他的生母是个小小的贵人,在他九岁那年,他的生母被打入冷宫。他十一岁那年,他的生母死了,陛下为了证自己是个仁慈心善的明君,便封他为昀王,也给了封地”。
“……”,听上去昀王挺可怜的呢。
“昀王在他的封地定会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没有实权吧?”
“没有,虽有封地,但一切都还得经当地知州”。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西门夜痕好奇的问:“浅浅,方才去对昀王做了什么?”
“不告诉你!”
“…你轻功了得,出师何门?”
云浅没搭理西门夜痕,也很快睡着了。
次日,整个尚京城里都在传昀王自己杀了侧妃刘氏,还带人上昭王府去抓手无寸铁的世子夫人,带去指证世子夫人的婢女被雷电劈死了,连昀王的贴身护卫都雷电劈死了...
昀王诬陷世子夫人,并被昭王当众下令惩罚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
甚至有人在传,自从昀王回京后,陛下就中了蛊毒,至今未醒...
有人说昀王回京的当天晚上,陛下就中蛊毒了,兴许是昀王所为。
有人说陛下当初要纳世子夫人为贵妃,兴许是有人嫉妒世子夫人的美貌,便暗暗兴风作浪。
有人说世子夫人手无缚鸡之力,昨儿定是被昀王的言行举止给吓到了...
不管传言里有什么,大家都在心疼世子夫人!
一瞬夕,昀王成了尚京城里百姓茶余淡饭后的热火话题,似是过街老鼠。
而无力趴在塌上的昀王很恼火的听着下人如实说着外面的那些传言,于他没有一个是有利的!
好一个世子夫人!
看来那个女人不简单!
一个急火攻心,神色狰狞的昀王吐了一口血后,昏了过去。
一如碧洗的天空下,感受着新鲜气息的云浅微微上扬嘴角,娇嫩的脸蛋儿上铺染着浅浅笑容,心情似乎很不错。
“丫头,近日不许出门”,西门晟睿朝她走来。
云浅很乖巧的点头。
“外面的传言可是你放出去的?”
云浅迟缓的摇头,“是您儿子放出去的...”笑了起来。
“......”
本想去上朝的西门晟睿得知东王和南王都因昨儿淋了一天的雨,身体抱恙,在各自的府中休息,他便不出府了。
但云浅还是背着西门晟睿出门溜达了...
“世子,少夫人跑了”,跑去后院的娇儿抬头望着正在书上摘果子的西门夜痕。
西门夜痕一听,跳了下来,拔腿就跑了...
云浅去了府衙,击鼓鸣冤,发生嚷嚷不停。
西门夜痕看见有很多人围在府衙外,也是听到了云浅嚷嚷的声音,便挤进了人群。
“浅浅,你要做什么?”小声的问。
“状告昀王啊,得把他气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