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大臣说话,东王便又继续说:“如此,竟有人胡乱传言,置本王的脸面于何地?!”
“东王殿下,既有人如此,当可惩罚,以示效尤!”房尚书说道。
“自今日起,本王不希望再听到不实的传言,否则休怪本王不念情面!”
蒲太傅始终都没有说什么。
他知昭王没来上朝,可是还有李丞相和房尚书在,他暂不可再直言。
他也是突然怕真的把东王给逼急了。
退朝后,东王一个人坐在大殿内的台阶上,苦闷着...
这几天上朝,基本上都离不开给陛下下蛊毒的凶手何时能抓到,也都在请命,希望东王能够自立为储君。
有的大臣说一直将昀王监管着,也不太合适。
而南王回来这些天,一直没有进宫上朝,也没有去看陛下一眼。
午膳时,云浅看着丰盛的饭菜,心情又好了起来,“父王,您有别院吗?”
“两处别院”。
“借我住一处?”
“不借”。
“......”,云浅的好心情瞬间没了,看着饭菜,也突然没了胃口。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西门夜痕添了一句。
云浅没搭理。
在吃饭的时候,西门晟睿没有搭理西门夜痕和云浅,而是和西门柯谈些军中的事情...
云浅只好安静的吃着饭菜,不看人,也不插话。
西门夜痕愁着眉头,深凝着云浅,还试图夹了菜放在云浅的碗里。
立马就见云浅将那菜夹给了西门柯,什么也没有说。
西门夜痕气得紧攥着筷子,盯着西门柯碗里的菜。
还在谈军中事的西门柯垂目看了眼,再是盯着云浅看。
西门夜痕不服气,又是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在云浅的碗里。
云浅又夹给了西门柯。
西门夜痕再夹菜给她,她再夹给西门柯。
一来二去的,七八回…
西门夜痕一个恼火,愤然将筷子重重的拍放在桌上。
西门晟睿当即拍案,沉着脸,“待不了就滚出去!”瞪着西门夜痕。
紧握着拳头的西门夜痕真的走了。
西门柯:“……”,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双目盯着微垂首的云浅,“这…我怕是吃不下…”
云浅抬眸微笑起,“柯公子,今儿是你生辰,应该多吃点儿,何况你好像也不是常回来”。
西门柯只好点头。
“嗯,今儿你生辰,也难得回来一趟,军中膳食也没府里的好,多吃点儿”,西门晟睿也是夹了菜给西门柯。
西门柯心里头感到特别的暖和,“多谢父王”。
云浅的眸光在这对父子脸上来回闪烁着,她感觉昭王对柯公子挺好的,好似也挺上心的样子。
“丫头,可否和为父说说你和痕儿昨晚到底所为何事?”
云浅嘟囔起嘴,看了眼西门柯,迟缓的摇头,“其实也没什么…”
“丫头,你放心,有为父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父王,您能护我一时,能护得了我一世吗?”
西门晟睿垂目,沉默了。
云浅的话,刚好被走站在门边的西门夜痕听见了。
她又说:“您再怎么护着我,可终究是保证不了我的一生是顺风顺水呢,我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