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晟睿沉着一张脸,说:“蒲太傅,事已至此,东王殿下亦痛心疾首。”
“昭王爷,您膝下无女,怎体会得了老臣的心情啊”,蒲太傅一脸的悲痛欲绝。
“你如此不依不挠,本王自然是建议你立刻磕死在东王府里!”
“昭王爷,你,你…”
“东王妃暴毙,太傅因伤心太过,在东王府里哭死了!”
西门晟睿愤然拂袖离去。
蒲太傅被气得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颤抖的手,指着空荡的门口。
本头疼的东王突然来了精神,学着西门晟睿刚才的样子和语气。
沉着脸,说:“太傅,发生这样的事,本王也痛心,本王也需要一个说法,太傅给吗?”
“……”
“至于王妃为何突然暴毙,本王自会查明真相,太傅无须在此跟本王耗着了”,说完就学着西门晟睿愤然拂袖离去的样子。
蒲太傅有些傻眼了,这东王变得还挺快…
“王爷,世子和世子夫人方才来过,一直不见您来,便先回去了”,仆人有礼禀报道。
西门俊晨无奈暗叹,只觉得孤立无援一般。
“王爷,东王妃的尸体该如何安置?”贴身仆人问道。
“还能怎么着,放棺材里!”西门俊晨恼怒的很。
仆人连忙去办了。
回到昭王府的云浅把手洗了好多遍,还不时的闻了又闻,几度差点把自己恶心吐。
西门夜痕都看笑了起来,“自己的手,这么嫌弃?”扬眉。
云浅斜睨,给了一记白眼。
不会儿,听到西门晟睿回来了,云浅就跑去了正殿。
“浅浅,可有何发现?”
云浅点头,“父王,不如把东王请来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西门晟睿犹豫了一下后,便让人去请东王来。
东王很快就来了,因他刚也正往昭王府而来。
“东王,我问你,新婚燕尔,有…”云浅瞄了眼西门夜痕,微红了脸,“…就是有没有洞过房?”
西门俊晨摇头,“也就成亲那晚在寝室里待了会儿…”
“碰过东王妃的手吗?”
“没有,本王连她长什么样儿都不知晓…”
“……”
西门俊晨无奈叹息,“成婚这几日,都未见她走出过寝室。当然,这都是下人们禀报的,本王也未回寝室过”。
“嫌弃人家太胖了吧?是不是想着还是你的那些小妾好?”
西门俊晨一阵尴尬,双目盯着云浅,“若本王娶的是你,我会把后院儿的小妾都遣走!”
话一说完,就被西门夜痕踢了一脚,“闭嘴!再看,小爷就挖了你的眼!”
“……”
捋着胡须的西门晟睿缓缓摇头,“浅浅,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云浅便又问西门俊晨,“除了成亲那晚回过寝室,也就是说你到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东王妃是因何而暴毙的?”
西门俊晨点头。
“我说你就不能去看一眼?横竖也是死在你府上的”。
“……”
“她是中毒而亡,脑袋上有一根细细的毒针,整个脸和筋脉都呈紫黑色,而且…”
西门俊晨愣看着云浅,未接话。
“而且…”,云浅想了想,问:“父王,您可曾见过蒲太傅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