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俊晨让人立刻张贴告示,可连续好几天也没人敢进宫给陛下解蛊。
因城里都在传上回给昭王解蛊的江湖人士进宫给陛下解蛊时,都染上了蛊毒。
也在传宫内有几个御医也都染上了…
这让宫内外人心惶惶,有些百姓都已经在准备离开尚京城了。
在昭王府里吃着果子的云浅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嗯,今儿气候宜人,该出去溜达了。
已痊愈的西门晟睿精神状态非常好,正在书房里看已堆积如山的折子。
自从陛下倒下后,部分朝臣把折子都让人送他府上来了…
他只是看了所有折子的内容,没有批阅,并让人将这些折子都送去东王府。
这些朝臣表面上对他很恭敬,也都在仰仗他。
可他知若是批阅了这些奏折,怕是会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他暂时还不会接手这烫手山芋,索性就全都丢给东王。
并让人在府门外告知每一位又来送折子的人说他抱恙在身,有心无力,不可再来叨扰。
云浅趁西门夜痕去父王书房的时候,跑了。
有娇儿做伴的云浅悠哉的走在街头,也能听见几个人聚在一起谈论陛下中蛊毒的事情…
看见走得很急的一对主仆,突然被背着包袱的一个路人撞摔坐在地上。
云浅本能的快步上前,扶起,“姑娘,没事吧?”
女人向云浅行礼,“多谢姑娘”。
云浅打量着眼前生得端庄美丽,又着华贵衣裳的女人,不禁微微笑起。
女人也在端详着云浅,心中暗暗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精致的容貌,尤其是下颚的那颗朱砂痣。
“姑娘,告辞”,女人再次向云浅行礼,带着婢女,匆匆走了。
云浅回眸望着走得很急的身影,“娇儿,那姑娘走的方向是去哪儿的?”
“奴婢不知”。
“……”。
没过多会儿,西门夜痕就找来了,很霸道的扛着云浅回王府了。
“西门夜痕!”云浅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气得大叫。
“不许你出门!”
“下次不许再一声不吭的就扛我!”
“你不听话”。
“……”,她哪儿不听话了?!
“昀王的侧妃刘氏被抓了,宫里的柳娴妃也被抓了”。
云浅不解的“嗯?”了一声。
“数日都不见陛下醒来,朝廷里的大臣们都纷纷给父王上奏”。
“这个节骨眼儿上,父王可不能批阅奏折”。
“嗯,今儿父王都让人送去东王府了。其中就有人言明抓昀王和柳娴妃”。
“那有人上奏抓父王吗?”
“幸好有你,不然定有人拿父王大做文章”。
“东王下令抓的?”
“昀王下令抓了自己的侧妃,至于柳娴妃”,西门夜痕摇头笑了笑,“陛下倒了,后宫就趁机除掉最得宠的柳娴妃,被贵妃打入冷宫了”。
“……”
“南王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你怎知?”
“为夫背着你夜游抓鸽子去了”。
“……”,云浅鄙视又嫌弃的眸光打量着西门夜痕。
西门夜痕看着云浅正用怪里怪气的眼神看他,便连忙解释道:“娘子,你可别想多了,为夫跟山川里流淌的泉水一样纯净”。
“……”,真会夸自己!
“娘子,你得信我”。
云浅傲娇的哼了一声,“信你个鬼!”走出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