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申屠承傲十分轻柔地揽住了路兰:“不必想太多,回去吧。”
“好!”路兰很开心地与申屠承傲一同进去了。
“轰——”围观之人瞬间散开,一个个心惊胆战!
傲王,好温柔,丰神俊朗,对那个公主还那般轻柔!
不过半日,关于申屠承傲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大半个京城,申屠承傲瞬间从狼虎成了京城少爷与小姐们各自神往之人。
“我要入宫去看看,皇兄或许正被宫将军烦的厉害。”申屠承傲将路兰带回房间,转身要走。
路兰突然皱了眉:“把我带回来就为了回去?本公主还想要出去听书呢,你也太会浪费时间了!”
申屠承傲:“我以为你会想呆在家里。”
路兰:“家里这么无聊我呆家里做什么?真的是,你不会是占有欲太强,所以想禁着我吧!”
申屠承傲眸子突然一怔,许久,道:“……不是,只是感觉你应该喜欢呆在家里。”
“才不呢,我喜欢热闹,我也要去听书,你有事情不陪我的话,我就自己去了!”路兰站起身。
“不必,我陪你。”申屠承傲突然开口语气软了下来。
路兰笑了:“你不去宫里帮你的皇帝哥哥了?”
“不去了。”申屠承傲垂眼,笑地十足温柔。
而申屠天宇在打发了宫将军后,看了太后送来的匕首和夏矜画像,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在以死相逼让自己娶了夏矜啊!
这样的话,让朕怎么拒绝呀?申屠天宇皱着眉头十分痛苦地趴在桌子上,他是真的不愿!
丞相府里,夏韫给夏矜下了最后的命令,明天必须入宫,伺候皇上。
“父亲……我……”夏矜紧紧握着裙角,眼中含着泪光,委屈至极。
“傲王妃在宫里,你入宫后可以一边照顾傲王妃,一边监控皇上,有什么不对劲告诉我,我来决定是否告诉太后。”夏韫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夏矜最近几日哭的眼睛都快要瞎了,她不想入宫,但是她想照顾傲王妃,她不想伺候皇上,但是只有她入宫了,暗礁才能回到父亲手中,才能动用暗礁的力量时刻保护傲王妃,再也不会失踪和被打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去,我会去的。”夏矜哭着说道,这对她而言其实也是另一种保护落姐姐的方式。
“好,明日入宫!”夏韫一语定音,做好决定了。
于是,新妃入宫,此事一出,朝堂上所有臣子趁热打铁,恳求皇帝开始选秀充盈后宫,申屠天宇即便推脱,可是却推脱不成,那些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当皇上默认了选秀,马上就开始昭告天下,皇帝为了江山社稷,打算充盈后宫等等等等,申屠天宇怒而难发!
直到太后得意洋洋地过来找他,将选秀进度提得十分地快,申屠天宇终于暴发,第一次吼了他的母后。
朝堂之上谁为尊他不是不知道,只要母后不过分,他也愿意做母后的傀儡,但是选秀之事,真的太过分了!
“你吼我?你今日,不孝!”太后也怒了,眸子发冷。
“不……母后!”申屠天宇看着毫无心痛之意,却全是除之后快的太后,突然感觉,自己的母后的对自己并无什么母爱,甚至自己若不随她意了,她还能随时杀了自己!
气氛冷到了极致,正在此时,夏矜端着一盅莲花鱼汤过来了,低头行礼轻柔地道:“皇上,消消火,您与太后娘娘既是母子,那太后娘娘定然是为了您好,何苦惹太后娘娘生气呢?”
皇上看到夏矜,眉宇皱得很紧,太后看夏矜过来了,目光转向一边,冷声道:“矜矜说的不错,本宫都是为了你,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
申屠天宇突然一僵。
太后由人扶着缓缓出了宫门。
见太后走了,夏矜垂首:“皇上……”
“何事?”申屠天宇有些不喜欢夏矜这个由太后逼着自己同意她入宫的女人。
“我知道皇上不喜欢我,今夜应该不会要我侍寝,那……我能去照顾落姐姐吗?我很担心她。”夏矜垂首说话不敢看申屠天宇。
申屠天宇突然看向了夏矜,道:“你入宫,是为了小丫头?”
夏矜知道申屠天宇口中的小丫头是是指卿落,垂首低低地道:“是!”
“你倒是不乱说!”申屠天宇看着夏矜,突然唇角勾了一下:“去吧,在星月楼。”
夏矜笑了起来,欣喜若狂:“好的好的,多谢皇上!”
……
惠国皇上开始选秀,广纳贤妃,这个消息传到了北岳,玉不徒突然摔了正煮着的茶,眉宇间一股怒火。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这么生气。”玉离托腮看着玉不徒。
玉不徒咬着牙森冷道:“走,去惠国看看!”
玉离有点吃惊:“去惠国做什么?”
“去惠国看看,如果我们与北岳打起来,他惠国会不会乘虚而入!”玉不徒咬牙切齿!
因有新妃入宫,所以惠国皇宫里摆起了国宴,申屠承傲去了,路兰非要跟着去,说是要看看惠国皇宫和北岳皇宫有什么不一样,想要拒绝的申屠承傲却抵不住路兰的“魅力”同意了。
申屠承傲带着路兰入宫,一路到宫里都是众人的焦点。
“刘姐姐,真的是佛祖保佑,幸好我没有想着去做什么傲王的女人!”安寒拉着刘燕烟看着申屠承傲身边跟着的路兰,八卦道。
刘燕烟叹了口气:“我的佛啊,痴男怨女,的确是人间至苦!”
“刘姐姐你看着傲王爷叹什么气呀,我觉得傲王妃最惨呢!曾经我还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命好的人,嫁了个好夫君,如今啊,她夫君所有的好都不再是她的了,她才是真的惨啊!”安寒摇头道。
刘燕烟不答,目光顺着申屠承傲一直在看,微皱着眉,眸子里有着不能轻易察觉的急切和关心。
安寒看刘燕烟又这个样子,笑问道:“刘姐姐,你不会真的喜欢傲王吧?!这样可不行,傲王太过薄情。”
刘燕烟摇头:“都说了,我心中只有佛!我只是觉得,依傲王的性子和对傲王妃的喜爱,应该不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才对!”
刘燕烟小时候见识过申屠承傲护犊子,记忆尤深,终生不敢忘!
想到那次护犊子,刘燕烟微微皱眉,多了些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