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缺银钱吗?她问你拿银钱?”
“是呀!她和我说她很缺银钱。她说她的月钱少。还要养那个生病的孩子。她自己也生病了。她都没钱去外边租房子住了。”
“所以我想调班,然后我就给了她银钱了。我还真的调到高级班去了。”
“但是文字课都上的女戒,我不想去听。然后我又请假了。”
莫沫说的情况是和刀疤男知道的信息对得上的。
加上莫沫这么小小年纪。
他不觉得莫沫会撒谎。
但莫沫真的就是说的半真半假的话。
那些故事她听了太多了,所以她还是做了准备的,没被刀疤男揭穿真是太好了。
莫沫在心底感叹道:谢谢金大师了,金大师真好!
没有金大师,莫沫感觉她可能已经过不了这关了。
刀疤男还不死心。
他继续问了莫沫好些问题题。
但莫沫还是这个策略,先说一大通真话做铺垫,然后对不利于她的那一部分,她选择不说。
刀疤男打算再问莫沫最后一个问题。
“王清师傅安葬蓝心师傅的那天。你怎么没有去?”
莫沫有些无奈道:“女学大院着火的那天,大家都在大喊着,走水了!我也跑出去看。但是我只是穿了里衣。所以我都生病了。”
“那段时间都是哑娘照顾的我,我也没有去镇上。其实我们都不知道王清师傅安葬了蓝心师傅的。因为没有邻居跟我们说。”
“我们是刚搬到镇上住的,大概是嫌我亲家奶奶吵的太厉害,邻居们不敢和我们走动了。我们就没得到消息。”
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刀疤男只得无奈地离开了。
莫沫在他背后大喊着:“叔叔!放了我吧。放了我和哑娘。我回去了,我就找我爷爷拿银钱给你。真的。帮帮我呀,我不想呆在这儿了。”
刀疤男很绝情,他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任凭莫沫在背后大喊大叫,他都不为所动。
当刀疤男走后。
赖子来自过来了。他冲着莫沫吹口哨,流里流气道:“你也不要怪我啦。都是刀疤干的。谁让你和蓝心师傅扯上关系了?”
“蓝心师傅是有仇家的。你和蓝心师傅扯上关系,不就是得罪了别人吗?看看。现在被抓来了吧?”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把哑娘也放开。我回去之后就找银钱给你们。”
“哎哟,我可不敢放你们走哟。那刀疤走了,你们归我管。我癞子是干什么的?没听说过吧?我不要你们的银钱。我要把你们送去吃香喝辣去。哈哈!”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赖子找来了一辆马车。
赖子和赶马车的汉子很是相熟。
两人在那边嘀嘀咕咕一阵子。
莫沫看到马车旁的汉子给了赖子一袋银钱了。
癞子掂了掂银钱的重量。
他喜滋滋地走了。
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穿丝绸,满身都带着铜臭味的肥胖妇人。
妇人和马车旁的汉子又在马车旁一阵嘀嘀咕咕的。
紧接着,莫沫就没有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莫沫就发现,她和哑娘都被塞入了这辆马车里,不过哑娘还在昏迷着。
而且这辆马车里还有几个人。
都是一些小娃娃,大概七八岁的模样。
大家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她们的嘴巴也被破布塞住了,但莫沫能听到很多小孩在“呜呜呜,呜呜呜”的哭着。
莫沫:糟糕!这真是进了人贩子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