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白瑞媛看来,曾经的大舅子简直就像个贪得无厌的魔鬼。
叶承乾待每个儿子都不薄,叶栐名下有十几套房产,还经营着叶氏名下的两家房地产公司,钱和权利他都是不缺的。
但人也都很贪心,叶家的家业这么大,又怎么可能只甘心得到那么一点点呢?
叶栐现在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抢到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弟妹,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辰蔚已经享了这么长时间的福气,连古代皇帝都知道雨露均沾,都是叶家的产业,总不可能全都让你们霸占着吧?”
“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辰蔚现在所拥有的事业都是他自己努力的,和叶氏无关,至于老爷子这套庄园也和你无关,也不想想自己干的什么混账的事,现在能让你进叶家的门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不要在这里给脸不要脸。”白瑞媛一只手捂着胸口,扭头就朝着门外说,“管家,还不快点把叶栐请出去。”
“什么东西都不给我就想到打发我出门?门都没有,今天要是不把老爷子这套庄园过户给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辰蔚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是白瑞媛一个人独自将他抚养长大的,白瑞媛性格原本就属于比较温和的那种,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人起冲突,这样的性格就容易被外人欺负。
就在白瑞媛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叶辰蔚忽然回来了。
“大伯,你在我家里做什么呢?”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和助手,相比一个人而来的叶栐,叶辰蔚派头十足,也很有震慑力。
自己儿子来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白瑞媛直接就躲到了叶辰蔚的身后:“叶栐太不要脸了,你爷爷刚走,尸骨还未寒,就舔着脸跑到家里面来争家产,辰蔚,你就算不是为了妈,为了疼爱你的爷爷也得好好给他一点教训。”
“妈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您早上不是还约了人去做头发的吗?现在就可以先过去了,要不然一会得晚了。”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去做头发,叶辰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理由先把白瑞媛支开,毕竟他处事也有些血腥,不太希望自己亲妈心里面有阴影。
白瑞媛点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妈先出去。”
“白瑞媛,你去哪??”叶栐逸看这个阵仗,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心里面有些发慌,“让叶辰蔚一个人留下来是什么意思??我好歹是这家的长辈,难道还要对我动手不成。”
他上前就想要去拉扯白瑞媛,叶辰蔚肯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伸手就牢牢的摁住了叶栐的手臂,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叶栐被扯得疼了,也顾不上年纪大要面子,直接哀嚎了一声。
“叶辰蔚你给我老实点,我是你大伯,你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吗??”叶栐已经疼得不行了,还在那里逞口舌。
叶辰蔚这才松开手,冷冷道:“就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给你留一点点颜面,你若是连那点面子都不要了,不要怪我。”
说罢,又对身边的人说:“给他一点教训,让他好清楚的知道,现在这个叶家是谁在当家做主。”
“没问题叶总。”
保镖们直接将叶栐团团围住,叶栐这才意识到,叶辰蔚动真格的了,他惊慌朝着叶辰蔚喊:“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事情都好好说。”
“晚了。”叶辰蔚低下头,从裤袋里拿出一盒烟,推了一根出来之后,用打火机将烟点燃。
叶辰的手指很好看,瘦削削长,骨节分明,尤其是点烟的时候,那样子尤其的魅惑。
两耳不闻窗外事,径直朝着花园里走去。
随着脚步往前,身后不断的响起叶栐哀嚎声。
“辰蔚,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白瑞媛忽然从一棵梧桐树后面钻出来,“毕竟是你的大伯,打的太凶,人要是打出问题来了,那可怎么办?”
“放心吧妈,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的,您不用操心。”叶辰蔚也能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白瑞媛又怎么可能真的出去,就是走到外面一点,给他自己处理的时间。
“哎,毕竟是亲戚一场,别玩的太过火了。”看见叶辰蔚脸庞上带着的淡淡笑容,白瑞媛却感觉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人,老爷子又是叶辰蔚最亲近之人,叶栐这一次是难逃一劫了。
不过既然已经把决定权交给了叶辰蔚,白瑞媛肯定也不会再多问,只是关切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才离开的。
“老板,人已经昏过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烟都抽了两根了,惨叫声一直在响,在惨叫声消失了之后苏迁从屋内走出来,走到叶辰蔚的身后,语态恭敬的同他汇报,“需要送医院吗?还是……”
“先送医院吧,再找几个人盯着,不要让他跑了,更不要让他有什么小动作。”叶辰蔚沉思了片刻道。
“好,属下这就去办。”苏迁是叶辰蔚最亲近的人,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苏迁肯定都是执行到底,也不会提出质疑的。
他找人把叶栐送进了医院,选的是普通病房,叶栐醒来了之后还想大声喊叫,但是看见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还有苏迁在那,愣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
苏迁表情和叶辰蔚是如出一辙,那张脸冷若冰霜,看不出丝毫表情。
叶栐就躺在床上,低低哀嚎了两声之后,又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迁:“苏助理,以前我们见过面的对吧?叶辰蔚这样对我,难道你们觉得这都是对的吗?”
“我有钱,我给你钱,你把我的人叫过来,这件事我会保密的,不会让叶辰蔚知道,我想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没有娶媳妇吧?我这里有很多优质女孩子的信息,可以给你联系的,或者除了女孩子之外,你想要别的奖励也可以,同我说就行了。”为了离开,他还真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