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各过各的。待会儿我去找女人的时候,你千万别对我指手划脚。”裴泽说着,在初秋的脸上亲了一口。
初秋闻言脸色微沉。
可恨,她才跟姓裴的洞-房,这人就迫不及待地出墙?
真当她就好,用完了就可以丢是吧?
既如此,她为什么要成全他们这些奸-夫-淫-妇?
当下初秋便觉得自己不能走,一定要让裴泽好看。
“没问题,你找女人的时候,我帮你出谋划策。说是说,我好像也该找几个情-夫玩一下,待会儿上班后,你帮我留意一下,或者我可以找导演帮我物色几个男人。”初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举步走了开去。
只剩下裴泽怔在原地,目瞪口呆。
该死的夏家女人怎么都这么花心?初夏是这样,初秋怎么可以向初夏看齐,这真的是要不得。
他追上初秋,在吃早餐的时候,把所有好吃的都往初秋碗里挟。
裴池正要孝敬初夏来着,见状他脸色一沉:“裴小泽,你到底有没有长幼之分,没见你小嫂嫂什么都没吃吗?”
“我有尊长幼,秋秋年纪还小,正在长身体,她应该多吃一点!”裴泽说着,笑眯眯地看着正在埋头苦吃的初秋。
吃饭的样子比初夏要秀气,长得也比初夏文静,还是初秋比较适合他的口味。
初秋被裴泽看得真皱眉头。
再看下去,她没办法吃饭。她索性加快吃早餐的速度,迅速放下碗筷走人。
谁知裴泽很快跟上她道:“我们一起上班。”
初秋这回主动抱上裴泽的腰,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啊。”
裴泽的视线定格在初秋灿烂的笑厣之上,这丫头笑起来还是蛮好看,就是突然之间笑得这么阴险,是有什么阴谋吗?
一路上,初秋倒也规矩,只是到了片场后,女人就开始作乱了。
只要是个年轻男人,她都要跟上前勾搭两句,一个小时下来,所有片场的男人她都勾搭了一回,完全不把他这个亲亲老公放在眼里。
“秋秋,咱们有必要谈一下!”裴泽忍了一个小时,实在没能忍下去,索性把初秋连拖带拽地拉到无人的角落。
“好啊。”初秋笑眯眯地回道。
“你有没有觉得你很不守妇道?”裴泽沉声问道。
“还好吧,我只是跟他们培养一下感情,又没跟他们做亲密的事,没多大问题。”初秋见附近有一个帅哥,忙朝对方挥手打招呼。
帅哥倒也上道,也回她一朵大大的笑容。
待到帅哥走远,初秋这才看到裴泽阴沉的脸。
“这还叫没问题?你要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你老公我就在你跟前。我在你跟前你还这么过分,要是我不在你跟前,你还不得跟他们滚在一起?”裴泽说到最后,有磨牙之嫌。
“我如果记得没错,咱们说好了婚后各玩各的,这样才没有负担,不是吗?”初秋说着,轻拍裴泽的肩膀:“裴二爷,放轻松一点,做人别太较真,那样很累的。你如果在外面找女人,我一定不说你。所以呢,我如果找男人,也麻烦你别对我指手划脚,可以吗?”
她说完,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远。
看到姓裴的气炸了的模样,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
玩是吧,她不见得比姓裴的差,他们走着瞧!
裴泽眼睁睁地看着初秋走远,发现自己竟没办法反驳初秋的话。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婚后各玩各的,他们都别当真,可是为什么看到初秋跟其他男人那么亲密时,他只想把那些淫-贱的男人剁成碎末?
一定是他的脑袋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初秋这个女人把什么不好的毛病传给了他。
裴泽有气无力地回到片场,就看到初秋正跟一个工作人员在说笑。真以为自己笑得很好看?
“初秋,给我泡一杯咖啡过来!”裴泽冲初秋大吼一声。
初秋回头看一眼裴泽,见他脸色不大好,这回很听话地给他泡了一杯咖啡。
谁知裴泽喝了一口,突然把杯子甩在地上:“这么难喝的咖啡你也端得出手?再泡!”
“很不好意思,我就会泡这种咖啡,你爱喝不喝!”初秋淡声回道,她才不是受了气不会吭声的小可怜。
裴泽以为她会逆来顺受,那可大错特错!
“你什么态度?是不是不想做了?!”裴泽气得嗓子冒烟,揪起初秋的衣领再次咆哮。
初秋朝他露出假笑:“是啊,不如你炒了我吧。”
谁愿意做他的经纪人谁做去,她才不稀罕!
裴泽气极之下,一掌就要扇下,在手掌靠近初秋左颊寸许之处时,他的手掌顿在原位。
谁知初秋反过来给他胸口一掌,又一脚踩在他的足尖上:“不要脸的胚子,打女人的坏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裴泽叫苦不迭,他根本还没下手就被这个女人打了,分明是她在打人吧?!
他莫明其妙地被初秋打了一顿后,初秋又跑到一旁跟其他男人抛媚眼。
他气得全身都痛,跑到一旁不愿意拍戏。导演怎么劝都不听,没办法之下只有向初秋求救。
初秋性子倔,不愿跟裴泽说话,一时气氛很僵硬。
小张见情况不对,忙给初夏打电话,将片场的情景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
初夏听了觉得很好玩,索性给裴泽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才接通,裴泽便哀声叹气,向她投诉:“小嫂嫂,为什么你们夏家的女人都那么蛮横?分明是她在勾三搭四,我不过说了她几句。还没下手,结果被她打了一顿,我想退货!”
“你真要退货没问题,我家秋秋就算是失婚也会很吃香,她的性子讨男人喜欢。那就按你说的,明天你们找个时间把婚离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初夏顺势回道。
没想到初夏给这样的答案,裴泽不敢置信:“小嫂嫂怎么能这样?不是劝合不劝离吗?”
他才不会让初秋有机会去祸害其他男人,他也愿意委屈自己,被初秋糟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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