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最会的就是装纯洁,若不是这么爱脸红,他当初又怎会认定她干干净净?
他最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不只没有了清白之身,还帮其他男人生下了孩子!
“没,没有。”初夏回得不是很肯定。
因为她记得,此前顾一念有偷袭过她,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样算不算亲吻过她的唇?
裴池眸中闪过狠戾之色,突然掐上她的脖子,阴森森地问道:“有,还是没有?给我肯定的答案!!”
初夏呼吸困难,摇头如拨浪鼓。
裴池松了一些力道,轻轻柔柔地道:“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初夏忙抓开他的手,躲到一旁才回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他今天突然间偷袭,就在我这里亲了一口。我保证,就是那么轻轻的一碰,没有过多的动作!!”
待到一切都交待完毕,她恨不能掌自己的嘴。
裴池又不是她的谁,她有必要交待得这么清楚吗?再说了,姓裴的根本没有过问她个人私生活的权利。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会瞎了眼看上你?人贵自重,你若不自重,看起来像是什么人都可以使用的抹布,换作是谁都会欺你辱你!”裴池说着朝初夏挥手:“滚上楼,今晚罚抄佛经一整晚,净化你丑陋的心灵!”
初夏郁闷得想哭,她的心灵就这样了,再净化也不可能很干净。再说了,姓裴的不是什么好鸟,更应该净化他邪恶的灵魂。
她有气无力地正要上楼,突然想起正事,问道:“你把初秋带哪里去了?”
“只要你乖巧听话,认真修行,我不会动她。如果你个人私生活不检点,报应会落在初秋身上。届时,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夏家姐妹!”裴池不耐烦地道:“还不滚上楼抄写佛经?!”
初夏无奈上了楼,不多久,有人拿了纸墨笔砚给她。
居然要写毛笔字?
为此她跑到楼梯品,隔空朝裴池喊话:“老大,我不会写毛笔字!”
“不会给我好好学!写不好,明天继续罚!”裴池耐着性子回道。
初夏叹了一口气,觉得她的人生好黑暗。她从小到大学习成绩就一般,钢笔字都写不好,更何况是毛笔字?
鉴于有人在一旁监督,她作势认真地写了半个小时。
可是坐得太累,再加上她的大肚子,这样的惩罚真的很不人-道。
最后她索性爬上了沙发,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去告状吧,我要睡了。”
她不写,裴池总不至于把她杀了吧?
不多久,有脚步声由远至近,很快有人到了她跟前:“初秘书,给我起来!”
“我好累,又好饿,写不了了。”初夏抱上裴池的大腿哀嚎。
裴池一时不察,被她抱了个正着,他脱口而出道:“真的很饿吗?”
“是啊,好饿好饿。”初夏挤出一点泪光,可怜兮兮地仰头看裴池。
裴池看她半晌,突然不吱一声地下了楼。
初夏无力地倒回沙发,摸向自己膨胀的大肚子:“女儿啊,咱们母女好可怜,饿我这个大人也就算了,居然饿你这么可爱的小宝宝,姓裴的没人性啊……”
自从怀孕后,她就很能吃,她肚子里的这个更能吃,一天要多吃几顿才勉强饱肚。
来到裴家,怕是要遭罪吧?
就在初夏自怨自怜的当会儿,有食物的香味由远至今。
她顿时来了精神,忙爬起,在看到裴池端了一大碗牛肉面时,她顿时眼冒红星,差点没扑上去用抢的。
“吃吧,加了我口水,特别营养。”裴池说着自己吃了两口,才把面碗递到初夏跟前。
初夏瞪他一眼,不客气地开吃。
又不是没吃这人的口水,最重要是饱肚子。
“看你饥-渴的样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几辈子没有男人。”裴池看着狼吞虎咽的初夏,眉眼不觉温柔。
初夏猛一抬头,入目便是裴池异样温柔的眼神。
裴池有被逮个正着的尴尬,他抢过面碗,甩在地上,沉声命令:“把地板打扫干净!”
也不待初夏回话,他便疾步走离,像是有鬼在追赶那般。
初夏跟上几步,冲裴池的背影道:“老大,跑慢点儿,我不会笑你的。”
裴池脚步一顿,懊恼至极,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一楼。
他完全没必要对初夏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没有初夏活不下去,只怕那个自恋的女人现在正得意吧?
“老大别再晃了,晃得我头晕,挡着我看电视!”裴泽见裴池没完没了地踱步,忍不住挑战裴池的权威。
裴池脚步一顿,索性挡在裴泽跟前,淡声问道:“我问你,要治初秘书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办法?”
“其他人或许有办法,换作是老大,没法子。”裴泽说着推开裴池的身体。
“此话怎讲?!”裴池不高兴地挑起眉头。
“因为老大在乎小嫂嫂,在意的那个人注定要吃亏。”裴泽假笑回道。
裴池脸色难看,朝裴泽咆哮:“我会在乎那只谎话精?!”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老大在乎小嫂嫂吧?”裴泽说完迅速跑远,就怕裴池在一怒之下拿他做文章。
只剩下裴池在原地,把沙发掀翻……
吃饱喝足的初夏听得楼下乒乒乓乓,好奇地跑到楼梯口一看究竟,在看到裴池在客厅砸电视机的狠戾模样时,她忙缩回脑袋。
“初夏,你给我下楼!”裴池厉眼扫向初夏藏身的方向,看到她鬼祟的身影。
初夏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窝回自己的房间,直接诈睡。
不多时,传来裴池沉重的脚步声。
男人每走一步都让她心跳加速。完了,到底是什么人惹毛了姓裴的暴-君?她好歹是孕妇,要是裴池对她动粗,那可如何使得?
“起来吧,我亲自监督你抄写佛经。今儿个,我不睡,陪你!”裴池淡然启唇,冷冷看着装死的女人。
初夏被裴池看得头皮发麻,她在犹豫之后,挣扎而起,跑到书桌旁,乖巧地抄写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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