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情爱(1 / 1)

<>只是在这件事情来得蹊跷,按照常理来说,本来应该大葬皇后,可是是皇后给皇上下毒在先

虽然皇上对皇后并没有太深厚的情感,但是,日久生情,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若是说一点感情都没有,未免太言不符其实了。于是,这才出现了后面,说的皇后娘娘去了寺庙里面,为国家祈福,为了整个天下苍生。

而对于研贵妃暗地里面做的这些事情,也就没有人去追究了!

沈静衣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其实也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自家姐姐胆子竟然这么大,竟然连谋害皇后的事情都敢做出来。后来想了想,其实,这又有什么呢?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姐姐计划中的一部分。从当初研贵妃带着自己去见子车景行的时候,其实这个计谋就已经悄悄开始了。但是,在她知道这个计划的时候,她也以为自己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可是千算万算,但不知晓一点,纵使会忘记,但该爱上的,始终都会爱上。

此时的轩王府中,一片死寂,昏暗的房间,点点烛火被风吹的飘摇不定。自从尚颜华被子车景行带走,他以为自己失去了所有,况且被他的侍从发现自己躺在轩王府门口,甚是狼狈。

他质疑自己,为什么人生的不如意都接二连三的向他走来,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夺取她深爱的人。

子车言轩醉眼朦胧的一口一口喝下手中的酒,嘴角带着苦涩的笑容,望着墙上挂着的画,画中的女子身着粉色衣衫,满眼笑意,恍惚间从画上走了下来,向他走来,唤着轩朗。

他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几近癫狂,唤着:“怜儿,怜儿——”准备上前拥住许小怜,奈何怎么都抱不住。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子车言轩耳边一直回荡着红豆的旋律,他怀念着与许小怜曾经恩爱的时光,以此勉强度日。

突然子车言轩看着她翩然起舞,身影却越跳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他端起桌上的陈酿,倒满一杯,一饮而尽,趴在桌上,“你果然不爱我,纵使幻影也不会为我停留半步。”他喃喃道,一垂眼,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在桌上。

这个时候,顾儿悄悄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只是轻轻走进来。

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将子车言轩弄得一团乱的东西慢慢收拾干净,然后又悄悄的离开。

“怜儿,怜儿,我的怜儿啊!”

刚刚走到门口,顾儿就听到子车言轩的声音,然后就只好悄然落泪,却什么都没有办法说。

她独自都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将鞋袜脱净,跑到床上去,紧紧的将自己抱住。

除了她自己,没有谁知道她的苦楚。

那天王妃被人劫走之后,王爷一个人就一直在喝酒买醉。后来,自己过去将他扛了回去,可是,却没有想到,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王爷将自己当成了王妃娘娘,于是

顾儿想,其实自己是可以拒绝的,但是她心里却一直都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对王爷的隐秘的爱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王爷的一举一动,都让顾儿有一些移不开眼睛。最开始,她以为自己喜欢上的,是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爱情,可是,后面,随着自己跟王妃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她竟然有的时候会将自己当成王妃,甚至希望,王爷喜欢的就是自己。

然而,她知道,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当她欣喜与王爷跟自己分享秘密的时候,她也知道,王爷是为了让王妃娘娘永远像一个孩子一样纯洁,所以才不会跟王妃娘娘说这些东西罢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在乎这些,如果可以,只要能够留在王爷身边,就算是一辈子都不出府去,她都愿意!

太阳升于高空之上,一夜的床榻缠绵使尚颜华久久未醒,她似乎做了一个异常诡谲的梦。梦到自己走到一个异常灰暗狭长的长廊,逼仄又阴郁,让人很难呼吸,仿似许久没未有人经过,廊边上长满了杂草,长长短短,层次不齐,一簇一簇,长得异常茂盛。

在这样漫长的长廊,她漫无目的的摸索,可摆在眼前的只有这一条路,她顺着阴暗逼仄的路走着,不知走了多久,裙摆早已被地上的水渍打湿,身体变得沉重寒冷。

远处站着一个男人,正对着她,向她伸出一只手来,尚颜华瞧见他杏子般的朗目,身躯高大,身穿一件藏蓝色缎面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玄青色兽纹银带,一头墨黑色的长发,当真是飒爽英姿品貌非凡。

她想询问是何人,她在脑中想了千万遍:“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张了口却发不出声音,她却以为是那男子听到却不回答。

尚颜华走得离那男子越走越近,这才想起来,那个男人,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孔,竟是子车言轩。

屋檐上开始接连的滴下水,叮叮咚咚的打在地上,脚边溅起水花在她的裙摆,她觉得从心里面开始发冷,正巧一滴水珠落在她的头顶,滑进头发深处,头皮一阵冰凉,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子车言轩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向着她走了过来,依然向她伸出一只手,轻声唤着:“怜儿,怜儿——过来。”

在梦里她清楚的记得,她此时身处的这个长廊,曾经是她门前的花墙,不知为何,如今已经这么荒凉,梦里她不知自己是否已经离开子车言轩,她也不明白自己爱的究竟是谁,只是,此时她对子车言轩的呼唤无感。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尚颜华,可为什么身体里存着这个叫怜儿的女人的记忆。

子车言轩理她越来越近,正要环住胳膊抱住她,她突然往后一退,踩着一池清澈的积水,大喊:“不要——”

尚颜华猛然惊醒,一身冷汗,似乎还带着梦里的潮湿,她用手摸着身侧,只触摸到冰凉,掀开重重幔帐,瞧见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洒在里间的房屋,这才意识到原来已到晌午,怪不得他不在。

她撑着胳膊倚在床头,清楚的记得她方才梦中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始终不明白,这段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何怪事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也许因为是牵扯到自己,所以她决定问个明白。

她依旧在床上半倚着,竟无聊的数起太阳晒在地下的格子,还有点抱怨为什么子车景行没有等她起来就走了。

这时湛绿端着铜盆进屋,见她醒了,拿起屏风上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道:“夫人,爷刚刚回来,离姨娘身子不适,爷去遣了大夫给她瞧瞧,一会怕是就要过来了,您先梳妆,我已经准备好了早膳,要是您没吃饭,景王爷又要怪罪我了。”

尚颜华扶着额头,为惜离担忧道:“惜离自那次之后身子一向不好,是该好好找个大夫给她瞧瞧了。”

说完她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湛绿帮她梳洗秀发,将最后一缕发丝盘在髻上插上发钗,正是那支粉色花簪银色身的发簪,曾经子车景行潜入轩王府亲自为她戴的发簪,她每日都戴在头上,虽不知来历,可她也觉得好看。

尚颜华心中对湛绿这个丫头是很满意的,平日里乖巧,不顶嘴,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生的又水灵稀罕,只是身世凄惨,不由得又对她多了几分怜爱。

“我的夫人每日都是好看的。”声音随着来人而入,子车景行捧着衣衫走进,嬉皮笑脸。尚颜华慌了,她还未穿衣衫,又是赤脚,忙羞得躲进屏风后面,“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夫人,这是我的屋子,为何还要打招呼才能进来,向谁打招呼?”子车景行调侃道。

“我不许你进来。”她装着强硬的语气,却已在屏风后满脸通红。

子车景行放下衣衫,走到屏风后抱起尚颜华道:“怎得不穿鞋就下来了呢,小心着了凉。”

湛绿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请爷恕罪,是奴婢伺候不周。”

“罢了,罢了,你先出去吧。”子车景行并没有计较,他只是想调侃尚颜华一番。湛绿得了命令后,连忙退下。

尚颜华从他怀中跳下,往后退了退:“在别人面前,你这是做什么,羞不羞啊。”算是指责他。

子车景行闻言笑了笑,眼睛微眯的靠近尚颜华:“方才有人,不能做什么的话,那现在没人是不是可以做什么了。”

尚颜华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丢了过去,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撒娇:“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子车景行躲过枕头,再一次的走近尚颜华,在她耳边道:“夫人,这白日宣淫可不好啊。”

尚颜华涨红了脸颊,推开子车景行,“觉着不好,那就退远些。”

子车景行双手扶着她的腰将她举过头顶笑道:“夫人的盛情,为夫实在不能推却,那就只能随了夫人的意了。”他抬起头吻住尚颜华的双唇,片刻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尚颜华见他眼神迷离,自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忙的退到床角,子车景行拉住她白皙的脚,使她动弹不得,尚颜华怒瞪了他一眼,子车景行视若不见,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吻,她使劲挣扎,道:“我昨夜没洗,脏得很。”只见他笑眼道:“没事,夫人的一切我都不嫌弃。”

子车景行迅速的脱下她的衣衫,昨日留在她身上的印记还未消散,子车景行顺着印记一路吻了下去,他看了看尚颜华潮红的脸颊,充满**的眼睛也正望着他,他低下头,那湿润的唇舌触碰到皮肤时的触感让尚颜华不自觉的‘嗯’了一声。

子车景行盯着尚颜华看着,尚颜华娇羞的挡住他的眼睛道:“不要再看了嘛。”他笑了笑,拨开她的手:“好好好,不看了。”子车景行吻住尚颜华的双唇,将那滑嫩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趁机挺身而入。

尚颜华充满**的眼神望了望子车景行,努力想抑制住每每冲口而出的呻吟,子车景行见状突然停了下来,尚颜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把尚颜华翻了过来,背对着他,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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