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的脸顿时‘阴’了下去。.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商宴怪笑着站起来,全然没了先前的虚弱,淡淡瞥了程峰一眼才冷冷开口:“西蜀王已死,西蜀王府唯一的希望是嫡福晋,你说嫡福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噢,对了,还有福晋肚子里的胎儿,那可是西蜀王的血脉啊……”
程峰目光‘阴’鸷,声音发抖:“信不信我杀了你!”
商宴笑:“我贱命一条,能拉堂堂福晋陪着,也是值了。”
“程管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墨蛊与我一体,我要是死了墨蛊必然会发疯反噬,到时候……福晋的惨状不会我好到哪里去。”
“卑鄙!”程峰怒骂,恨不得立刻将他斩杀,却被他的一番话唬住了,迟迟不敢动手。
商宴吃准了他们不敢拿他怎么办,顿时抿了嘴,更加得意:“别这么‘激’动,我是想着互利共赢的。你看,福晋现在好好的,飞蚊蛊也驱除了,只要我们双方心平气和亲亲热热,有什么不好商谈的?”
温儒雅的商宴顿时有了商人的尖酸嘴脸,程峰此刻是怒在眉梢却不敢动他半分。怒的一甩衣袖,夺‘门’而去。
商宴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冷,声音顿时沉了下来:“蠢货!”
程峰去了主屋,带了迢氏过来。
迢氏一来便沉了脸,十分不客气:“你的主子是谁?有什么目的?”
商宴一愣。
迢氏顿时板了脸:“如果你觉得凭墨蛊能威胁到我们的话……劝你收起你的小心思!福晋是决计不会纵容你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破罢了!”
商宴这才感觉到一丝棘手,但还是笑着温煦回迢氏的话:“我是什么来历你们不用知道,至于鱼死破……也不必这样极端。说句不好听的,西蜀王已经死了,西蜀王府再怎么争也不可能重返帝京,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得到那个位置。”
他停顿一下,笑容更加灿烂:“左右已经是这样了,不如与我们合作。一旦我的主子登那个位置,西蜀王府是最大的功臣!有陛下照拂,你们会在西蜀生活的很好,再无后顾之忧。”
迢氏紧绷的眉梢跳了一下,思索了许久,沉声问他:“既然是合作,总要告诉我们合作的对象吧,这样鬼鬼祟祟藏头藏尾,实在让我们看不到合作的诚意。”
商宴暗暗笑了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去管迢氏微变的脸‘色’,更不去看程峰几‘欲’喷火的眼睛,商宴摆了摆手:“我不会离开西蜀,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客栈找我。对了……福晋体内的墨蛊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法抑制,会变的无法‘操’控,时间有限,希望你们尽快想明白。”
商宴大笑着离开。
程峰气得骂了好几声,却还是没有胆子追去。
等到商宴走远了,程峰和迢氏立刻去了主屋。
“走了?”木婂悄声问。
程峰点了点头:“他以为福晋真的了蛊虫,很得意,吃准了我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锦绣歪在软榻,手里拿了一卷游记,听程峰这么说便放下游记,撑着坐了起来,木婂赶紧递一块软垫给她。
“可问出了什么?”
锦绣问。
迢氏摇头:“他口风很紧,什么也没打探到。”
锦绣没有失落,早料到不会这么容易,当下略微一想,道:“慢慢来吧,狐狸的尾巴才刚刚‘露’出来,需要时间将它从窝里拽出来。”
‘乳’娘点头:“我已经送了信鸽,安排暗二赶往帝京,去好生查探一下,看看云关的城主许战源是不是在帝京。帝京那边的人也会紧密配合,相信要不了多久会得到答案。”
锦绣‘插’了一句:“不止是许战源,帝京的那几家都要派人盯着,帝京乃是皇所在的地方,他们算是离开了也不可能全然收手,最后的争斗还是在帝京!”
程峰却皱了眉,有些犹豫,想了很久才开口:“有没有可能……商宴不是那两家的人呢?”
众人看向他。
他不紧不慢徐徐分析:“奴才之所以这样分析,是因为福晋去云关时所遇到的。北疆王嗜战,府的宾客高人皆是‘花’了重金天南地北络来的,但是北疆王有个特点,或许是因为他时常征战沙场的缘故,最不喜欢鬼鬼祟祟魑魅魍魉的伎俩。奴才曾经仔细研究过两家的情报,在民丰十二年的时候,北疆王无意发现军营里有个从苗疆逃出来的漏之鱼,便亲自将此人斩杀,甚至将那人所在营帐内的四五个兵卒一并处死。奴才由此推断,北疆王不可能用苗疆的人,而且还是身怀蛊术的妖邪之辈!”
迢氏眼底‘露’出赞许之‘色’,锦绣亦是微微点头。
程峰接着往下说:“虽然有消息明确地指明蛊老是二王爷的人,可是……最后引得全城蛊毒爆发的人却不是蛊老!而且,翻阅了二王府的资料,除了王语嫣有一次企图用蛊虫对付福晋,奴才没有查探到任何二王府用蛊的记录。这说明,二王爷虽然收留了蛊老,但是并没有重用他的意思,若不然也不会将蛊老安排到极远极偏僻的云关!蛊术乃是原大忌,二王爷乃是正统出身,决不敢将这等歹毒之术曝光于人前。一旦有任何风言风语,他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家都很认真仔细地听完程峰的分析,不禁点头表示附和。
木婂诧异:“不是北疆王也不是二王爷,那还有谁?”
看见锦绣和迢氏的脸‘色’都有些难看,空气突然静默下来。
许久之后,锦绣才肃‘色’道:“盯紧商宴,他会成为突破口!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
程青青在屋子里问丫鬟的话:“确信福晋的病被医好了?大夫可说了病因?”
丫鬟点头又摇头:“听说是好了,那人还是从塞外来的,晌午的时候程管事带了很多礼品出府,说是去感‘激’那人对福晋的救命之恩。”
“病因……这个奴婢倒是没有打听到,主院的人都十分谨慎,奴婢不敢多问。”
程青青突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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