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澜的身体不由自己的躺在时颖颂的床上,压在时颖颂的体下,可是她的头脑却还是异常清醒的,她一直在问自己,这样的局面是自己考虑到的吗?莫非自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避开时颖颂了吗?还是自己的潜意识也在希望这样的重逢呢?
时颖颂却不知道若澜此刻的纠结,他只以为,若澜此刻已经醉生梦死了呢?
“舒服吗?”
若澜却忽然冷冷地说:“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目的?”时颖颂没想到若澜可以如此卸磨杀驴,故意说:“我的目的?不是你要跟我交易的吗?”
“你还想怎样?”若澜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奇怪,时颖颂怎么可能记起以往的事,他只不过是在故意嘲笑自己罢了。
“还想怎么样?”时颖颂的嘴角忽然带起鬼魅的笑容,身体用力,便直直的刺入若澜的体内。
“啊。”疼痛来的忽然,若澜喊出来,且已经疼的流出眼泪来。
时颖颂却不明就里,以为若澜嘴上故意逞强,身体还是刚才那般享受,于是便在若澜身上大动,若澜用力咬紧嘴唇,最可怕的一幕,却忽然再次在她的脑海当中浮现,她忽然觉得恶心至极。
时颖颂还未真正开始,却也意识到了若澜仿佛不适,连忙停下,一脸探究的看着若澜,借此机会,若澜便用尽全身力气滚下床,她恶狠狠的盯着时颖颂说:“这样一来,你的目的算是真的达到了。”
时颖颂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床上的一抹血迹更是头脑有些发懵。若澜却已经裹着床单逃离了时颖颂的卧房。
“还是处子?”时颖颂还在小声嘀咕,若澜却已经随便裹上外套,驾着时颖颂的车离开了他的别墅。
天色尚未完全放亮,若澜一个人开车疾驰在高速路上,她的嘴角冷冷上挑,眼泪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
自己白天才同一个男人订婚,当晚竟然就和另一个男人同床,这样的事情犹如轮回,再一次发生在若澜的身上,只是这一次角色调转,自己却变成了那个罪人,这一切简直可笑至极。
若澜想不透,更无法原谅自己,只能驾车自处游荡,而另一边的时颖颂一样的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若澜怎么还是一名处子?这个女人和自己年龄相仿,这许多年来莫非都没有性生活?自己不是同她交往过吗?难道年轻时候的自己这样的罗曼蒂克,并未真正的拥有这个女人,反而同郎佳清诞下一个孩子?
时颖颂心中的疑云越积越厚,他心中惆怅,却也并无心思思考这些。
反而在不断的重温刚才的一幕幕,这一次同若澜接触,这样亲密的肌肤接触,自己就这样不小心拿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时颖颂竟然有几分暗喜和庆幸。暗喜,自己并没有犹豫,庆幸,是自己。
时颖颂想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微笑,他缓缓起身,将床上若澜用过的东西整理起来,收进行李箱,锁到柜子的深处。然后才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此刻,也不过是凌晨五点,东方放亮,管家早已经在客厅等他多时。
“少爷,刚才那个姑娘,”
“我知道了,你去吧。”时颖颂听到了引擎声,知道若澜开走了自己的车,他本可以追出去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留一点时间让若澜独处,更何况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几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时颖颂给秘书打电话,根本不在乎时间。
电话那头的秘书,显然还未睡醒,迷迷糊糊的问:“时总,您是说?”
“俪若的,所有的一切。”时颖颂有些不耐烦。
“是,是,都准备好了,时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其中涉及到夫人管理的几件小事,”
“六点钟我到办公室,我要俪若的所有资料,不管涉及到谁。”时颖颂站起身,不忘补充一句,“同时电话联系一部的所有人员,七点之前准时会议室等候开会。”
“是,是,”秘书早已经跳了起来,时颖颂的吩咐她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时颖颂只顾自己收拾,开车上班,却不知道因为他这一通电话,有多少人早默默骂爹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