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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别墅大门从外面打开。
许峰都掠过大堂,直接朝客厅走去。
但在看到里面的情况后,男人鹰眸一凝。
“你……在做什么?”
此时偌大的客厅内,就看见杨教授手里拿着一个小罐子,而原本平躺着的君音破风,现在背朝上趴在沙发上,黑色的绷带附近竖立着一个个透明玻璃罐。
“我在给他拔罐。”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没有看峰少,而是继续着手中动作。
听到对方这么说,某人的脸色瞬间变冷,当他傻子?
“君音破风受了外伤,你给他拔罐?!”
杨教授背后冒出冷汗,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啊。
“他……,先生他身上湿气太重,所以伤口才久久不愈。”
荒唐!这是北阴酆都第一时间的心里想法。
但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就听到身后响起某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哟!我说你怎么急匆匆的直往这边走,连杯水都不给客人倒,原来是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啊?!来来来,让我看看,是谁在里面。”
当然,欧阳信长这是明知故问,他就是想看看那个阴柔俊美的小白脸在里面做什么。
想着今天才和对方说了一句话,人就被许峰都带走,还真是让人不太爽!
但没想到自己才走近,客厅的门就被某人一把关上。
别说里面的人了,就连客厅长什么样,他都没看清。
“许总,你这就不厚道了。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
而那位许总呢?想起刚才君音破风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尤其还是这个好男色的家伙!
所以挡在门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客人?你还不够资格。”
“你!”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但也没想到竟然完全不把他欧阳信长放在眼里。
而且紧接着,许峰都还来了一句更狠的,“厨房有水,喝完给我马上离开!”
什么?还要自己倒水?这是把他当什么了?上门要饭的乞丐?
看来今天不展现一点实力,这个许氏总裁是不会服软的!
这么想着,欧阳信长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许峰都!”
“如何?”
“今天,爷就陪你玩玩!看看到底是你铁面许总的身手厉害,还是我军枭欧阳的实力更强!”
说话间,某位长官就本着部队习惯,开始一颗颗解开衣服扣子。
看见对方这个动作……许峰都眉轻皱,“呵!脱光了,你也打不赢我!”
之后不出意外,几十个回合下来。
某人的上半身有着几道明显的伤痕,而另一个呢?则是一身整齐,呼吸平稳,完全看不出刚才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打斗。
面对这样的情况,欧阳信长知道自己输了。
没想到许峰都的实力会如此强悍,难怪出门连一个保镖都不带,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王者之气。
而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士兵,也是第一次看到头儿输给别人。
不禁在心中暗暗钦佩起那个明明是集团总裁,身手却比他们野战部队里实力最强的欧阳长官,还厉害的许峰都。
“怎么样?认输了?”某位总裁一脸淡漠,因为这本就是意料中的事。
“呵呵。”轻笑一声,捡起地上外套,但欧阳信长没有立刻穿上,依旧裸露着精壮性感的上半身,“身为军人,至死都不会认输。但我承认,你的实力在我之上。”
“呵呵。”同样轻笑一声,许峰都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马上离开。”
只不过语气没有之前那么生硬,因为刚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一般凡人的水准。
在冥界,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所以对于强者,他北阴酆都还是有些敬佩的。
但没想到之后欧阳信长在穿上衣服后,又恢复到原先一贯野性的模样,而且还恬不知耻的说了一句,“把里面那个小白脸借我玩几天。”
“……”,某人沉默,才高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就又提出这种不知死活的要求,随后面色一冷,“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看出他似乎很紧张里面的那个小白脸,欧阳信长看了一眼紧闭的客厅大门,脑子飞速运转。
他是谁?他是军人,而且还是野战部队里的第一军枭。
想要从敌人手中精准无误的救出囚犯,简直轻而易举。
呵呵!到时候,谅他许峰都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所以……今夜凌晨,就是他欧阳信长带走君音破风的时候!
既然有了对策,那某位军官也不再逗留,“许峰都,你有种!”
将欲夺之,必固予之,降低对方戒备,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身为部队长官还是知道的。
最后装作不忿的样子离开,但刚一出门,嘴上立刻扬起张狂的笑容。
客厅里,杨教授替冥珺重新包扎好伤口,然后帮她穿上外套,“丫头?醒醒,来把退烧药吃了。”
吃力的睁开眼,女人看了看染血的外套,“伤口……,裂开了?”
“恩,不过我已经重新缝合了,纱布也换过了,但最好还是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然后更换干净的纱布,不然这么重的伤很难痊愈啊,哎。”
“那就每天都上药!”不知何时许峰都已经站在客厅门口。
这个庸医,一会给受了外伤的病人拔火罐,一会还推卸责任,他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偷懒,让病人自己上药换纱布?
他不知道,对方会这么说,纯粹是因为自己硬是要看着杨教授给君音破风上药。
这叫老爷子该如何是好啊!万一之后,峰少还是坚持要看,那丫头身上用来束胸的黑色绷带,岂不是一览无遗……女人的身份不就直接曝光。
所以犹豫半晌,杨教授最终决定把自己刚才想好的说辞讲出来,“峰少,那明天是不是能腾出一个单独的房间,让老爷子我替先生诊治。先生他……,他有旧疾,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下**身体。”
**身体?许峰都很快想起刚才那个欧阳信长**着上半身的样子,鹰眸立刻划过嫌恶。
“可以。一楼的空房都可以使用,还有现在就带着他过去,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着碍眼。”
“好的,好的!”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杨教授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赶紧扶着冥珺就走。
但在他们走后,许峰都看到地上有个绿莹莹的东西,走过去捡起。
呵!又是这枚翡翠戒指。
那天杨教授硬是从警方手里把这枚戒指扣下,两位年轻的小警察见拗不过老爷子,所以只好回灰溜溜地回去打报告,最后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这枚戒指又回到他手里。
只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许峰都了,会把何敏君生母的遗物,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所以往旁边一丢,要是老爷子真的在意,发现戒指不见,迟早会返回来找寻。
但一直到当天晚上,粗心的杨教授也没发现自己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夜深,别墅的灯熄灭。
不远处,某位军官舔了舔嘴角,“走!”
于是两个身手利索的男人,绕过监控潜入大堂。
熟门熟路的来到客厅,因为长期野外训练,所以早已适应在黑暗中视物。
很快欧阳信长就看到角落里的一枚翡翠戒指。
狂肆的眼中,出现了刹那的震惊,但只是一瞬,便将其掩下。
随后把戒指放入口袋,继续摸索着前行。
客房内,冥珺临睡前,又吃了一片退烧药,具有助眠效果。
所以这会睡的很沉。
“头儿,在这!”男人的声音很轻,随后还学起了某种动物的声音通知对方。
与此同时,许峰都的眼瞬间睁开,有动静。
但很快就听到一声狮吼。“嗷~!”
“啊,啊救命啊!”
“别过来!来人啊,救命啊!”
厨房里几名留夜的厨师,刚才还在打瞌睡,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头雄狮。
朝着他们就猛扑过来。
直到许峰都下楼,其中已经有人受伤,但狮子在看到他后,愣是吓得直接掉头就跑。
只不过区区猛兽哪里能和北阴酆都的速度相比,没跑出几步就被制服,然后重新关进驯兽笼。
再次看到这头雄狮,男人不觉间又想起了她。
那个坚毅冷傲的十殿阎罗……,只是可惜,死于一场大火。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北阴酆都却发现自己最近已经是第二次想起那个女人了。
忍不住皱眉。怎么搞的?不是明明巴不得她早点死么?怎么人真的死了,反而时不时的想起。
忽略心中怪异的想法,男人刚想上楼,就发现还有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冬天,整栋别墅都开着暖气,而现在不知哪里,似乎有丝丝寒风灌入。
想着现在在一楼……,君音破风和杨教授也住在一楼。
难道人跑了?于是没有犹豫,快速在黑暗中搜寻。
最后在看到其中一间客房的门和窗户都大开着,冷风就是从这里灌入,再看了眼明显有人睡过的床铺,男人终于意识到,原来刚才有人,在和他玩声东击西的把戏!
因为狐狸眼还在自己手里,所以君音破风不可能自己逃跑。
那也就是说,是有人把他掳走了!
而且还故意放出他饲养的雄狮,扰乱视听。
想到这个可能,男人的鹰眸眯起。
是谁!居然这么大胆,敢和他抢人!
于是调出监控查看。
结果不言而喻。
坐在监控室,许峰都沉默。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手段高明,能躲开所有监控,还能把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
整个国,能有这份能耐的,据他许峰都所知,就只有一个人,欧阳信长!
于是在确定目标后,男人拿出手机,“r,现在就帮我查一下,野战区第一部队总司令—欧阳信长的队伍,驻扎在哪。”
十分钟后,对方发来短信:峰少,欧阳长官的部队驻扎在市附近的丰都县边上。
丰都县?那不就是他北阴酆都大帝在统管冥界前的地盘么?
呵呵!冷笑一声,对那里,他再熟悉不过!
而高速上,欧阳信长已经带着熟睡中的某人,奔赴在回丰都县的路上。
“头儿,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士兵虽然知道自己的长官好男色,但就这样把人直接掳回去,还是第一次啊。
而且这个叫君音破风的男人,似乎还是许氏总裁先看上的。他们这样悄悄把人带回去,会不会出事啊。
没想到对方呵斥一句,“多事!”
接着反问,“本司令看他年纪轻轻,带回去服兵役不行?”
“……”士兵乖乖闭嘴。好吧,长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第二天,冥珺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十分奇怪的房间。
要怎么形容呢……就是四周很干净,除了白墙就是白墙……。
但床却是大的出奇。
好奇的打量之后,起身下床。
今天她的精神恢复的不错,而且烧也退下去了。幸亏昨天杨教授治疗及时,而且还服用了针对性药物,只是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伤口会再次裂开
然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有血迹的那件,所以想着出去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有了动静。
“长官!”
“恩,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一直没醒。”
“恩,开门,我进去看看。”
“是!”
长官?开门?什么意思?然后冥珺就清楚的听到有人拿出钥匙开门的声音。
所以她是被关起来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在部队里?
果然,在看到某个一身军装的男人进门,而且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兵,冥珺就确定了刚才的猜测。
只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就是昨天在发布会现场突然出现,自称欧阳信长的人么?而且看样子军衔似乎还不小。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冥珺的语气很冷,并未像面对许峰都时表现出的轻佻和邪肆。
而发现这个阴柔俊美的小白脸一副冷冰冰的态度,男人张狂的笑了一声,“哈哈!怎么?还看不上我这儿了?”
“放我走的条件。”虽然不清楚对方意图,但自己明显已被囚禁,而且凭她现在的情况,绝对没办法强行离开,所以冥珺也不绕弯子,直奔出题。
“条件?哈哈哈,条件就是做我的玩物,等我玩够了,你自然可以离开。”相同的话,不同的人,以前是许峰都,现在是欧阳信长。
而且自己的身份也和当时不一样,以前她是女人,现在……是男人!
“我是男人。”
“我知道。”
“知道你还说?”
“我就喜欢男人。”
“……”
一来一去,几番对话,冥珺算是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叫欧阳信长的男人,还真的是好男色这口。
所以……
没有犹豫,冥珺直接自曝身份,“我是女人。”
“我不信。”
“如何肯信?”
“脱光了给我看。”
“……”
看来此路也不通。
“一会会有人带你去洗澡,然后……,你就等着臣服于我胯下吧!哈哈哈哈!”
说完欧阳信长就着带人大踏步离开,气焰嚣张,明显没有把君音破风是李氏总裁的这个身份放在眼里。
开玩笑!他是野战区部队总司令,靠血肉打拼,保家卫国的铮铮铁汉!如何会看得起只会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的白面小儿?!
但君音破风这个小白脸,长得还真是阴柔俊美,呵呵!那倒是可以考虑玩上几天!
之后,就在欧阳信长离开后不久,两个普通士兵模样的男人出现,说要带着她去洗澡。
“不去。”冥珺一脸冰寒的坐在床上,她怎么可能跟这两个人去浴室?
谁知道他们这里的规矩是怎么样的,万一是公用浴场,那她不是铁定走光?
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她碰水。
双方僵持不下。
而另一边,欧阳信长拿出一枚翡翠戒指,怔怔出神。
当年他不过才十二岁,就被家族丢到部队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一群大汉看到他一个小男孩突然出现,满脸鄙夷。
这种奶娃娃能做什么?!而且还不按军方规矩,未成年就送来参军,估计又是哪些大家族内部争斗的牺牲品。
而且在想到以后训练或是出任务还要带着这个累赘!当时部队里的那些人,对他就更加厌恶。
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搭理他,甚至在看到他受伤后,大伙都依旧当他是空气般,没人关心,没人帮忙,甚至没人管他死活。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咬着牙强撑了一年。
最后在他十三岁那年,一次野外求生任务,不幸被毒蛇咬伤后,失足跌落悬崖。
就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也许是另一种解脱吧,终于可以不用每天承受连成年人都很难坚持下去的训练,也终于可以见到妈妈了……
他的妈妈,那个坚强冷硬的女人,曾经两人相依为命。
虽然当时的日子很苦,但他却很快乐。
因为妈妈只有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才会一脸冰冷,对他所表现出来的只有温柔和疼爱。
如果只够钱买一个包子,那妈妈是绝对会留给他,宁可自己饿肚子。
当时还小不懂事,以为妈妈是真的不饿,但后来回想起来,妈妈怎么会不饿?自己一日三餐都有东西吃,妈妈呢只有每天早上的时候,才喝一碗稀粥。
后来直到他五岁,某一天,妈妈突然告诉自己,他可能要当哥哥了。
但在问起他们的爸爸究竟是谁?妈妈只是淡笑着摇头。
而悲剧也就是在那时发生……。
妈妈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家里也莫名其妙的开始每天都会有陌生人送来很多好吃好喝的东西。
那一天,他看着桌上五颜六色的水果,和精致的点心,随手拿起一块就出去玩了。
直到傍晚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那个不大却满是温馨的家,满地狼藉。
地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而妈妈也不见了。
直到第二天,一群穿着十分体面的人突然出现,把他从那个被毁的家带走。
他们还告诉自己,他的妈妈,那个坚强的女人死了,所以以后他就姓欧阳,是欧阳家的养子。
但真的是养子么?当时他不知道,也不关心,因为伤心过度,所以什么人都不理会。
直到十岁生日的那一天,他躲在门外听到了……
听到那个只有对他才特别严厉的奶奶,对养父说,“欧阳信长那个孽种你都带回来了,还想怎么样?!我和你说过!她死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早就死了!至于她肚子里的另一个孽种,也一起死了!”
随后就看到养父双手掩面,那个向来文俊儒雅的男人,竟然哭了。
“不会的……她不会死的……,妈,求求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啪”地一声,养父被奶奶打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就把欧阳信长那个孽种送去部队,让你们父子再难相见!”
“不,不可以的!妈!他是您的亲孙子啊……”
又是“啪”地一声……
之后他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十岁的欧阳信长不记得了。
只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欧阳家的子孙,而且还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呵呵。多么可笑,怪不得养母每次看到自己都一脸嫌恶,就连那个小公主般的欧阳楠也是如此。
从来不叫自己一声哥哥,还一直,“喂,你过来!”“走开,你这个小垃圾。”……
呵呵。原来这才是事情真相……,怪不得整个欧阳家,除了养父,其他人对自己都格外严厉,甚至还嫌恶。
但最可笑的是,两年后,他还是被送去了部队。
十二岁……,一年后十三岁……呵呵。半空中的小男孩急速坠落,所有回忆如白驹过隙般瞬间浮现,但却被树枝勾住……。
他,没死。
既然没死……,而且还尝到了濒临死亡的滋味。
那他,就要强!
坠崖的那刹那间,他才终于想明白了。
凭什么死的是他欧阳信长?!他做错了什么?
而且那天家里的血迹,还有那个老太婆说的话,很可能就是,他们趁爸爸不知道的时候,强行带走妈妈,所以妈妈很有可能还活着!
想到这个可能,他要变强的意志更加坚定!
对!他要活下去,而且要活的有权有势!
只有这样,他才可能再见到妈妈,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何况……他还很可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在等着自己去照顾去拯救……
所以从那次以后,他就开始发愤图强,再难再累的训练,他都咬牙坚持,越是危险的任务,他就越要去做!
但等到后来真的如愿以偿,手中握有权势的时候,才知道……,欧阳家的那个老太婆死了!
而且爸爸也不知所踪,整个卡亚集团都被欧阳楠和她的妈妈掌控。
所以……没人知道,他欧阳信长的妈妈,究竟去了哪,就连是不是还活着,都没人知道。
轻叹一声,狂野的眼,此刻满是温情的……看着这枚翡翠戒指。
因为眼前的戒指……就是他欧阳信长的妈妈,生前一直戴在手上,就连睡觉也不曾脱下的唯一首饰。
但为什么会在许峰都家里?
这个问题,他已经派人去暗中调查了。
想他许大总裁年纪轻轻就能有这般成就,必然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心智。
如果当面去问,如何肯定对方说的是真话?
而且难保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所以还是先暗中调查,如果真的查不到任何线索,到时再问也不迟。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头儿,那男的不肯洗澡。”
刚才派过去的手下,回来复命。
欧阳信长的思绪被打断,才想起那间“刑室”里还有个小白脸,在等着自己去征服。
“不肯洗澡?呵呵!”
这倔强的性子才够味不是么?!
本以为不过是个娇弱的富家子弟,现在看来,反倒更有趣了!
“那爷我就亲自去调教!”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
冥珺依旧坐在床上,一脸冰寒。
在看到又是这个男人的时候,眼底划过厌恶。
其实欧阳信长长得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因为长期在部队磨练,所以五官随着气质改变,现在的他看上去棱角分明,刚毅冷硬,整个人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狂傲的气息。
“怎么?看到爷来了,还这幅死脸?”
对方沉默,并不打算搭理。
“你们出去。”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然后脱去用来挡风的军用外套。
“看来,今天不用点蛮力是不行了~。”说话间松开手腕处的扣子,张狂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床上的那个小白脸。
“比试一场。如果我输,任凭差遣,如果我赢,你跪地求饶,然后放我离开。”床上的人,终于开口。
这是冥珺一直沉默原因,她就是在等欧阳信长落单。
因为人都是一样的,只有自己一个的时候,往往会更容易上钩。
虽然没有十足把握对方真的会轻易上当,但她现在只能赌,赌这个身为军人的男人,是不是有足够的自信,亦或者说,是不是足够看轻君音破风。
如果赌赢了,那她就能走了。
因为这场比试,欧阳信长必败无疑!
果然,这个一脸张狂的男人在看了她片刻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凭你?”
见此,冥珺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呵呵!上钩了!
“是的,就凭先生我。怎么样?答不答应?还是说……,欧阳长官,你不敢?”
激将法,但尤其是对这样的男人最为有用。
“哈哈哈哈,我不敢?有什么事情是我欧阳信长不敢的?!”男人的双眼依旧张狂,但却在下一刻话锋一转,“只不过……,很可惜,你的激将法,今天对爷无效!”
解开手腕处的扣子,男人缓步上前。
“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也就许峰都会中你的诡计!爷在部队里什么没见过?!想和我比试?哈哈哈,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今天你必须让爷舒坦了,否则……,呵呵,管你身上是不是有伤,爷照样把你剥光了丢到雪地里!”
可恶!这个男人竟然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之后眼见对方的手朝着自己伸过来,冥珺顾不上胸口的伤,迅速出手朝着男人的颈部袭去。
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分毫。
果然欧阳信长不过是轻轻一晃,就避开她的攻击,同时将她按倒,双手反剪到身后。
“不要妄想挑战我的耐性!如果还敢继续反抗,那一会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滋味!”
就这样,某个一身狂傲的部队军枭,将另一个看上去柔弱纤细的公司总裁按倒在床上,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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