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君,虽然我们实力是远不如沁洲部落跟秦温氏部落,但是这样说,太过分了。”其中以为大臣说。
“就是。”
“就是。”
在座的众位大臣附和说。
洲君虽有心与北凉交好,可如今北凉陛下却这么说,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
婉皇贵妃跟任忠祥站在一旁,看见他们的反应,心里甚是高兴。
“洲君,我们出兵攻打北凉吧!”众大臣说。
洲君有些为难,心中仍想与北凉交好。奈何北凉又这么做。
“洲君,你若是想要出兵攻打北凉,这个念想,你还是放弃吧!”婉皇贵妃说。
溯平王越过洲君,站在婉皇贵妃面前,死死的等着婉皇贵妃,说,“你以为你们北凉有沁洲部落跟秦温氏部落撑腰,我们就不敢出兵攻打北凉吗?”
就在溯平王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无论是任忠祥还是婉皇贵妃,都能够感受到溯平王是暴躁的性子。
若想惹怒洲君出兵攻打北凉,怕是有些难。
但若是惹怒了溯平王与在座的众大臣,想要出兵攻打北凉,那就容易多了。
众臣附议出兵攻打,尽管洲君再不想,也无法说服众臣。只能出兵攻打北凉。
阿奇乃戾见洲君正在犹豫,心中的怒气更大。
“你还在想什么?”阿奇乃戾大声的说。
“如今北凉有两洲部落支撑,强强联合。阿奇乃戾,你以为仅仅一个小小的阿尔塞可以打得赢北凉吗?”
“难道我们不能联合别的部落吗?就这样放过北凉,别说我的气不能消,他们的气也消不了。”阿奇乃戾指着在座的众臣说。
洲君看了看大臣们的神色,脸上的怒气是肉眼可见的。
虽然婉皇贵妃跟任忠祥在,但是他们毫不避讳。
洲君心中还心存希望,他看向婉皇贵妃,问,“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
婉皇贵妃假装尴尬的笑了笑,说,“洲君,这么些年,陛下从未拒绝过与任何一个部落交好。阿尔塞这也是头一个,这要说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呀!”
婉皇贵妃说的这句话,让本来就生气的阿奇乃戾,听了之后,更加生气。
“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出兵攻打北凉。”阿奇乃戾将这话撂在这。
洲君仍在犹豫。
婉皇贵妃看着洲君这么犹豫,又说了一句,“陛下并不需要能力不足的部落。”
“洲君,别再犹豫了。情立即出兵攻打北凉。”忠臣附和。
“你不是北凉的臣吗?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对于婉皇贵妃拼命的说出事实真相,感到很奇怪。
“回洲君,臣确实是北凉的臣,但是臣是北凉的忠臣,不说假话。”婉皇贵妃不紧不慢地说。
洲君思考了一下,虽然很想与北凉交好,奈何北凉欺人太甚。
若是开了这个先河,他人定以为阿尔塞好欺负。
“两个月后,即刻出兵攻打北凉。”洲君大吼。
众臣听后,非常满意。
婉皇贵妃与任忠详听了以后,心中默默高兴。
紧接着,洲君提笔写了一封战书,递给了婉皇贵妃。
“这是什么?”任忠祥问。
“这是阿尔塞向北凉下的战书,拿回去,送到北凉陛下手中。”
“是。”
“慢走,不送。”
婉皇贵妃给任忠祥使了一个眼色,异口同声地说,“臣告退。”
婉皇贵妃拿着那封战书,跟任忠祥上了马车。
“娘娘,若是陛下问起,该怎么说?”
婉皇贵妃想了想,“若是陛下问这是怎么回事,便说:阿尔塞的洲君不知从何处得知,阿尔塞是这些年来第一个被拒绝交好的部落,所以心中不甘,便下了战书。”
“是,娘娘。”
婉皇贵妃打开了那封战书,盯着那封战书看。着实是越看越高兴。
婉皇贵妃跟任忠祥从北凉到阿尔塞,再从阿尔塞回到北凉,整整用了七天七夜。
回到北凉以后,婉皇贵妃迅速的回到绵娉殿。而任忠祥速速禀报陛下。
任忠祥马不停蹄的跑到旭养殿,“臣,参见陛下。”
陛下见任忠祥回来了,“平身。”
“谢陛下。”
“如何了?”陛下关心地问。
任忠祥抬头看了陛下一眼,又将头低下,吞吞吐吐地说,“陛下,阿尔塞的洲君让臣带回来一封,一封战书。”
陛下听后,脸色大变。
“战书?”陛下不敢相信。
任忠祥将阿尔塞洲君写的战书,呈给陛下。
陛下接过战书,打开看了看,满眼的不敢相信。
陛下将那封战书揉成一团,紧拽手中。
“你是如何同阿尔塞的洲君说的?”
“回陛下,臣如何说的,都是按照事先说好的那般说。”
“那为何你会带着战书回来?”陛下大吼。
任忠祥吓得跪了下来,慌慌张张地说,“阿尔塞的洲君不知从何处得知阿尔塞是这些年来,第一个被拒绝交好的部落,所以不甘,这才写下战书,让臣带回来给陛下。”
任忠祥按照婉皇贵妃的那个理由,复述了一遍给陛下听。
“阿尔塞的洲君是如何得知的?”
“不知道啊!臣上午到的阿尔塞,明明谈好了。却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时辰,洲君便改了主意了。写下战书,将臣,将臣赶了出来。”
陛下原本以为这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走,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来这么个东西。
在那封战书上,很清楚的说明,两个月后,阿尔塞就会出兵攻打北凉。
“陛下,如今该怎么办?”任忠祥问。
陛下哪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当初知道会惹出一场战争,还不如与阿尔塞交好,也省了一场战争。
“退下。”
“臣告退。”
任忠祥离开旭养殿后,就到绵娉殿跟婉皇贵妃汇报。
婉皇贵妃回到绵娉殿以后,赶紧换了一身衣服。
苏姑姑还以为婉皇贵妃要很久才回来,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姑姑一边给婉皇贵妃梳妆,一边说,“娘娘,如何了?”
婉皇贵妃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笑着说,“阿尔塞将在两个月后,出兵攻打北凉。”
苏姑姑脸色渐渐展露笑容,“娘娘是如何让阿尔塞出兵攻打北凉的?”
“陛下不是不愿与没有能力的部落交好吗?只要将真实拒绝阿尔塞交好的理由说出来,就算阿尔塞的洲君就此作罢,但是部落的大臣也不会就此作罢。更何况,阿尔塞还有一个容易愤怒的溯平王——阿奇乃戾。”
要说谁是说服阿尔塞洲君出兵攻打北凉的功臣,那一定是溯平王阿奇乃戾。
若是没有溯平王,也许这一切不会进展的如此顺利。
“溯平王?”苏姑姑问。
“溯平王是阿尔塞洲君的二弟弟。”
“哦,原来如此。”
婉皇贵妃照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真想看看司寇北熙的模样。”
“娘娘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北凉,老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婉皇贵妃浅浅的笑了笑,说,“苏姑姑,这七日,可与往常一样?”
苏姑姑点了点,“一样。”
“一样便好。”
说着,一名婢女走进来,说,“娘娘,任忠祥任大人求见。”
“让他在大殿上候着。”
“是,娘娘。”
那婢女将任忠祥请到大殿上,等候婉皇贵妃。
过了一会儿,婉皇贵妃与苏姑姑从房中走了出来。
“参见娘娘。”
“平身。”
“谢娘娘。”
婉皇贵妃坐在凳子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说,“有什么事吗?”说完,她喝了一口茶。
任忠祥看了看周围,各处都有婢女在。
“你们都退下吧!”苏姑姑大喊。
苏姑姑带着那些婢女们都出去了,殿中只剩下婉皇贵妃跟任忠祥两人。
“臣方才已经禀报了陛下阿尔塞给北凉下战书的事情,陛下十分震惊。”
这正是玩皇贵妃想要看见的,“陛下有说什么吗?”
“陛下看了战书后,想必有些生气,战书被陛下揉成一团,紧拽手中。”
“那陛下可有说如何应对?”
“还未,想必明日早朝会商议。”
“行了,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臣告退。”
任忠祥从大殿走了出去,苏姑姑便进去了。
第二天,陛下上早朝,与众臣商议阿尔塞决定出兵攻打北凉的事情。
“陛下,臣在七日前便说过,与阿尔塞交好,并无坏处。”壬督说。
陛下也有些后悔,没有听壬督的话。
“就算是阿尔塞下了战书又如何?若是阿尔塞战败,阿尔塞整个部落便直接归属北凉,有何不好。”朝元回怼壬督说。
壬督冷笑了一声,“又如何?且不说阿尔塞战败,整个部落归属北凉。若是真的开战了,有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这是我们无法估量的。”
“阿尔塞既敢下战书,决定出兵攻打北凉,就压根就没想过后果。若是不给阿尔塞一些血的教训,便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弱。”
“可明明这场战争可以避免,又为什么非要开这场战争?”壬督大怒,朝上大吼。
壬督这一番话,倒是惹怒了陛下。
“住嘴。”陛下大吼。
陛下这一吼,壬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你们这是在商议如何解决吗?”
“臣罪该万死。”壬督跪下请罪。
朝元瞥了壬督一眼,对陛下说,“陛下,既然阿尔塞决定出兵攻打北凉,那便打。若是与阿尔塞和解,不知道的还以为北凉怕了那小小的一个阿尔塞。”
陛下连忙点头,以表同意。
“朝元太卿说的没错。”陛下说道。
任忠祥上前说,“陛下,臣认为,既然阿尔塞决定出兵攻打北凉。他们既知自己不如北凉,定会用尽所有来攻打北凉。既然如此,臣认为可以用尽一切的办法,让阿尔塞永无翻身的机会。”
任忠祥这是要让陛下用全力攻打阿尔塞,这样就更加难以恢复兵力。
任忠祥这么说,朝中的众臣纷纷附和赞同。
北凉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开战了,若是真的要开战,就要赢得漂漂亮亮的。
“退朝。”
退了朝以后,北然跟墨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