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后待到刘和走了之后,便整理了整理衣着,前去见刘渊,这完事具备怕是只欠东风了。
待到到了门口,一旁的黄公公压着声音跟单后说,单于知晓刚才单徽去了单后的院里,单后好像早已料到的样子,点了点头。
一进了房内,刘渊明显余怒未消,见到单后,脸色难看,“你来做什么?”
单后立即眼圈红了起来,眼泪忍不住,湿了眼眶,“单于,不知道和儿现如今如何了,身在何处,妾身担心啊,要是和儿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就不活了。”
刘渊竖起眉头,“怎么,现如今他犯了大错,难不成你也要跟他一起去?”
单后故作一愣,颤抖着唇说到,“和儿还未回来,怎么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若是真的犯了大错,妾身愿意一身作责,立即自缢,以正纲常。”
刘渊沉怒地看着她,“慈母多败儿,刘和如今这副样子,就是被你宠惯的,畏畏缩缩,到了战场上竟然还能自己带兵潜逃,还让单玉差点配上信命,当初是孤让他陪着刘和去的,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如何跟单徽交代。”
单后拿着帕子擦眼泪,委屈如滔滔江水,“单于怎么能如此责怪臣妾?单玉说到底还是我亲亲的侄儿,我怎么能够不着急,可是现如今倒是万幸,什么事都未曾发生,可是和儿现在生死未卜,若是~若是~说到底和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虽说单于爱民如子,可也不能自己的儿子也不在乎啊。”
刘渊一时沉默,冷沉着脸看她片刻,挥手,“单玉没有事是自己的造化,可是这一切说到底还是和儿自己的错,若是孤自己的儿子都包庇,如何让人信服?你回去吧,孤若是有消息自会告知你的。”
单后含着泪水看着刘渊,“单于,和儿从未打过仗,这一切和儿没有遇到过,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再说玉儿年长几岁,自然是有做表哥的职责,才是自己向前冲,说到底这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
“和儿第一次如此就可以原谅?怎么聪儿比他小的时候征战沙场,也为曾见的让旁的人为他冲锋陷阵,自己逃了命的,更何况是自己的表哥。”刘渊大怒道。
单后身子猛地晃了晃,颤抖惊惧地看着刘渊。
刘渊看着单后,眉目冷沉,忽然间说到:“兄友弟恭这个词是用在聪儿和和儿身上的,单玉只能和和儿叫做君臣有别。”
单后抖了抖嘴角,恐慌不能出声。
“你真的一点刘和的情况都不知道?还是说你~。”
单后惶惶地看着刘渊,颤抖着,缓缓地从嘴里说出来:“单于不相信,不,是怀疑臣妾。”
这别看只是一词之差,但是其中的门道相差甚大。
刘渊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实在是有些重了,新生愧疚之意,摇了摇头,对一旁黄公公吩咐,“将单后送回去把,单后担忧过度,伙食一切都多做些单后喜欢吃的吧”话落,又道,“还有波斯送来的水果,一同送入单后的院中吧。”
单后看着刘渊,上前一步,终究还是没有说些什么,便扭身走了。
“我会好好封赏单玉的”皇帝缓缓地说到。
“后宫不得干政,妾身不配说。”单后的话,似乎是有些难听了。
黄公公眼见不好,连忙上前,一把拽住单后,便是说到:“单后走吧。”
单后挣扎着,差点挣开了黄公公,但是终究还是被拉了出去。
出去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黄公公叹了口气,小声说,“单于现在正在气头上,现如今和单于说这些,不是相当于火上浇油吗?”
单后看着他,轻轻的摇摇头说到:“我这是为单于解心结,这心结解开了,就没有什么怒气过不去了。”
黄公公点点头,单后接着说道:“这剩下的就得靠黄公公您了,这还得黄公公您从中调解。”
黄公公一把捂住单后的嘴,私下看了一眼,小声说,“王后,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个笑笑的太监,哪里有这等本事。”
单后浅浅一笑,丝毫没有之前在房内的惊恐,伸出手来,手中的几锭银子落入黄公公的手中,便转身缓缓地离去了。
——念奴娇的后院小巷中——
阿苏里沐然缓缓地从一排黑衣人之后走来,浅笑的看着眼前的宴公子。
阿苏里沐然笑看着他,缓缓的说到:“原来宴公子在此处,可真的是让我好找啊!”
宴公子拉着脸,微哼道:“原来这就是氏族圣女的请人之道,在下算是见到了。”
阿苏里沐然继续说到道:“这你们汉人记得常说壶中无酒难留客,池中无水难养鱼。可是这客人都没有看看有没有酒,就走了,我自要是想留客,自然是要用些手段了!”
宴公子瞪着阿苏里沐然,说到:“既然是不知晓何意,便不应当卖弄,这一张口就知道肚中五半分墨了。”
阿苏里沐然不怒反笑,盈盈的双眼看着宴公子,说到:“哦!是吗?既然是如此,若不,宴公子就此随我回去,也就当作是我叫您一声师父了。”
宴公子一噎,“你~,氏族圣女您的身份高贵,岂是我一介男馆能教的,若是您来寻欢作乐,我倒是还能作陪,若是~有其他事那就恕我不能作陪了。”
阿苏里沐然邪魅一笑看着眼前的宴公子,缓缓地开口说到:“哦?原来宴公子是因为我来了此处没有找宴公子配侍,为让宴公子赚了钱吃醋了?”阿苏里沐然说完看着黑衣人便笑了起来,黑衣人自然是也一同笑了起来,嘲笑之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宴公子哪里是什么等闲之辈,自然是对眼前这一个场景毫无波澜,引起待客时的笑看着阿苏里沐然,眼底却尽是冷意:“怎么圣女殿下您可是想好了?嗯?”
阿苏里沐然看着眼前神色未变的宴公子,自然是继续保持微笑,说到“原来宴公子是等不及了。”转身,瞬间笑意全无,冷冷的看着身后的黑衣人,又继续的说到:“你们下去吧!”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似乎没有一丝想要退缩的意思。
宴公子故作娇媚状轻哼道:“你们还不快些下去?难不成耽搁了我和圣女的好事?”
阿苏里沐然笑看着眼前的宴公子,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
身后的黑衣人便有序的离开了此处,守在了门前。
宴公子缓缓地拢了拢一下衣袖,说道,“看来,圣女您新上任,这些个下人也对您有些怠慢啊。”
“哦?是吗?”阿苏里沐然漫不经心的看着宴公子,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宴公子觉得似乎是有些尴尬了,但是转瞬间神色便恢复了平常,便不再说话。
阿苏里沐然笑眼盈盈的继续看着宴公子。
终于宴公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缓缓地开口说道:“怎么莫非圣女您真的看上我了,眼神如此的炽热。”说完便作势就要脱衣服。
阿苏里沐然,向前爬去,用纤细的素手,缓缓地按住接下来脱衣服的手,呼着一种迷幻的香气,在宴公子的耳畔轻神的说道:“难道宴公子真的不知道我为何事而来吗?”
宴公子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一瞬间脸滚烫了起来。阿苏里沐然重重地像后面靠去,说到:“没有想到,这念奴娇地堂堂上任花魁,尽是说句话就耳红地。”
宴公子瞬间面露菜色,看着眼前的阿苏里沐然,眼神似乎也带着不善,说到,“我哪里能知道圣女您找我有什么事。”
阿苏里沐然看着眼前的宴公子,忽然间面露正色,淡淡道,“既然都知晓了,宴公子又何必装糊涂,自然是姑臧一带地地图了!”
“我不过是一介男馆,怎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宴公子冷冷的说到。
阿苏里沐然轻笑一声,“宴公子又何必装作如此,您真的会以为我没有拿到确切的消息,就来此抓你?”
宴公子摇头,面色坚决的说到:“我自然是不知道圣女您说什么的。”
阿苏里沐然缓缓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推脱,其实这个地图我得到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此丧命,倒是不值了。”
宴公子哼道,“你既然是知晓了,有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你真的会觉得我会因此背主弃义?”
阿苏里沐然偏头看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问道,“据我所知,你好像是把张掖一代的信息做已经卖给刘聪了吧!怎么,相必不久刘聪的铁蹄便会踏破金城。”
宴公子斜了她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哦?是我胡说了吗?你一边为汉军出谋划策,让他们先来一招偷梁换柱,然后却又把位处金城之后的张掖,给了刘聪,这哪里是唱缓兵之计,这明明就是一出瓮中捉鳖呀。”阿苏里沐然道。
宴公子顿时有些惊慌,“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是在如此胡说下去,我就~”
阿苏里沐然冷冷的看着宴公子,说到:“你就什么,难不成刘渊算是个刘邦的后代,你就觉得刘家也算是你半个主子了?就算是刘渊上位,也定然不是继承大统,既然这件事我已然知晓,就说明那边早已经知晓,我绝不会动你,你好自为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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