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阔没受什么伤,孔诗凡又帮他摆平了交警,丁马训他几句,便离开了。
这回算他命大福大造化大,看来上天有灵,老丁家的祖宗们保佑他!但幸运儿不是每次都能让他遇上的!为救这个RB人,丁马估计,他又要把白花花的银子往水里扔了!
丁马一边想着,一边和孔诗凡走出急诊大楼,刚到停车场,准备上车时,就听孔诗凡哎哟一声,蹲在了地上,丁马不知啥情况,赶紧上前问她怎么了,孔诗凡抱住肚子,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丁马吓坏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灰色手帕,帮她擦额头上的汗。孔诗凡有些吃惊,董事长身上怎么还带这玩艺儿!可是由于痛苦,她来不及多想,将手帕一把抓过去,非常绝望地对丁马说:“肚子疼。”
这还了得!莫不是急性阑尾炎?听说这种病,看不及时,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丁马不再犹豫,一面将开启的车门重新关上,一面将孔诗凡抱起来,往急诊大楼跑。
孔诗凡在他怀里一个劲地说:“董事长,快放我下来,我没事,稳稳就好了。”
“那怎么行!有病哪能不看医生!”丁马累的气喘吁吁地说。
“董事长,我……”孔诗凡欲言又止,任凭丁马将她抱到了急诊室。
医生让孔诗凡躺到病床上,还让她松了松她的腰带,然后撩起她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像个红案厨师似的,在上面摸揉摁压了老半天,最后说:“下来吧。”
“医生,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阑尾炎?”丁马急不可耐地追问着。
医生拿眼斜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男人,光知道让女人好看,不知道女人受罪,你老婆来月经了都不知道,痛经,你懂吗?”
丁马被医生劈头盖脸熊了一通,想回他几句,张了张嘴,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而此刻的孔诗凡,已经害羞的无地自容,不仅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这也难怪,半夜三更的,一个大男人陪着个小女人来医院看痛经,你让人家怎么想!不把你拉郎配,那才怪呢!
孔诗凡还是痛的无法走路,丁马无奈,只好伏下身,将她背走。
说实在的,自从认识刘苒苒后,他从没和任何女人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孔诗凡年轻,貌美,又值青春年少,曼妙的身姿如天女下凡,迷人的气息如带露的蔷薇,让他的心剧烈地颤动,但也只是一刹那,他就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鄙夷自己,人家孔诗凡为了阔儿,忙乎大半夜,累成这样,他怎么还对人家想入非非呢?
到了孔诗凡家楼下,丁马下意识地向楼上望了望。
孔诗凡冰雪聪明,立马开口说:“董事长,还得麻烦你,我家住四楼。”这回,她倒显得落落大方,直接将胳膊伸出来,丁马想拒绝都不行。
进到家里,打开灯,丁马将孔诗凡放在沙发上。驮一个人走平地容易,但爬楼梯这活,丁马也是N多年都没干过了,所以累的满头大汗。孔诗凡非常不好意思,想给董事长倒水喝,可努力了下还是没能站起来,只好说:“董事长,你自己倒杯水吧。”
丁马也不客气,取杯子倒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打量了下孔诗凡的家。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好像是新装修的,到处都是粉红色,让人有种置身童话世界的感觉。丁马纳闷,开口问道:“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本来我爸我妈也在这儿住,去年,我爸退休,回CD了。”孔诗凡回答说。
“回CD?”丁马非常不解。
“咋了啦?我是CD人呀。”孔诗凡笑着说。
“可是你档案里写的是海西,而且,你普通话,一点也听不出SC味儿!”
“我是在海西出生的,不过,我会说SC话哦。董事长如果不信,那我用SC话给你讲个笑话吧。”说完,没等丁马发表意见,她立马换成SC话说道:“麻雀和乌鸦相亲,麻雀说:你是啥子鸟哦?乌鸦说:我是凤凰噻!麻雀说:哪有你这么黑的凤凰哦?乌鸦说:你晓得个铲铲,老子是烧锅炉的凤凰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