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手扶额,感觉一阵心力憔悴。
真是的,她为什么会让一只鸟住在她屋里啊。
“蠢鸟!你以后晚上出去给我站树枝,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啊,居然罚站,主人你好过分啊!”
雾槽,她哪儿过分了?鸟不都是站在树枝上睡觉的吗!从来就没见过鸟儿在床上打滚卖萌还能睡得美美的好么!
她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被这么个死东西给缠上了!
小白鸟羞涩的眨巴眨巴眼睛,含情脉脉,暗送秋波,那姿态恨不得立马化成人形,然后以身相许了。
然而少女一想到自己跟一只鸟滚了床单,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看来不让这蠢鸟知道些厉害,它还真敢夜夜爬床,死皮赖脸的跟她同睡!
“幽召,今天的早饭决定是红烧乳鸽了!”
“哇,主人你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不好啊!幽殿救我!”
“……嗯,我尽量烧得好吃点。”
“不要啊啊啊啊!”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院门前,葛念单手拎着一个十岁大的男孩,尽职尽责的等着,任由男孩如何辩解也视若无睹。
男孩一脸生无可恋,他要是知道来这里会是这样的结局,打死他都不会过来。
可是晚了,当他试图从葛念眼皮子底下溜进小院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
对傀儡而言,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而葛璎珞给葛念下达的唯一指令就是“看门”,任何试图跨越这道门槛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拖到日上三竿,葛璎珞总算准备起身了。
她懒懒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披散着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连个发带都懒得系,踩着绣花鞋就要起来。
用了高级药剂之后,她腿上的伤恢复得很顺利,可以试着自己走动了。然而她的手刚撑在床铺上,幽召就走过来,非常主动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呃,好吧,下次再自己走路吧。
她是被闹醒的,透支魔力的虚脱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整个人精神很不好,既然有人愿意当她的移动轮椅,她当然欢迎。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让自己窝得舒服些,柔如黑缎的青丝从她肩头滑下,拂过他的手背,弄得他皮肤痒痒的。
他缓了一步,细心的将她的长发捋顺,放到她身前,免得自己不小心夹到头发弄疼她。
无可避免的,手指碰触到了她雪白细嫩的脖颈,奇妙的触感令他心头一晃,他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
她的肌肤白皙细嫩,吹弹可破,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破坏这份白净的美好。
他嫌小生物太娇气,有时候娇弱得不像话,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他的小生物就应该这么娇气。
所以更要小心翼翼的呵护好才行。
他动作更温柔了,抱着她踏出房门,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三个人。
葛念笔杆条直的站着,手里拎着无精打采的男孩,旁边老医师急得跳脚,可葛念充耳不闻。
也幸好今天的太阳不是很大,不然这一上午晒下来,男孩非得晒掉一层皮。*瓜子*小.+?说网Zb手打b更新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