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憨也没说什么就呼呼睡去了。
秋娘看着沉睡的大憨,看来不光是她离开他睡不好。
他也一样!
只要在彼此身边就会觉得安心。
秋娘勾着唇甜甜的睡去,此时的她觉得身上也就没那么瘙痒难忍了。
…………
秋娘夫妻睡得香甜,而县城最大的酒楼确实冷气冲天。
孟景荣看着打从一进来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的柳溪源,心里气急。
可他也知道,现在他们孟家不是柳家的商业对手。
所以他不得不伏低做小的笑脸赔罪。
孟景荣一脸的谄媚,“柳兄啊!实在是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窝沟村是你的家业,更不知那秋娘是你的家奴,多有冒犯啊!
我在这里给你赔罪!”
哼!什么柳家家业,什么家奴?
明明是他孟家在前,他柳家在后,截我买卖。现在不过是在以大欺小罢了!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孟景荣现在是心里有多恨,脸上的笑意就有多真诚!
柳溪源就这么冷淡淡的看着孟景荣端着一杯酒,而未有所动。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
孟景荣的手臂都有些酸了,看着柳溪源还是慵懒的看着他。
他气的有些呀呀切齿,勾唇一笑,将手里的就向前一揖,“难道柳兄看我诚意不足,不受我这杯酒?”
又过了一柱香左右,就在孟景荣坚持不住要翻脸之际。
柳溪源呲笑一声,说了一句,“呵!我是家中独子。
我今天来是想亲自告诉你,回去告诉孟老头,这孟氏商行,我是要定了。”
接着柳溪源在孟景荣呆愣之际,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阿劲紧随其后,就怕孟景荣狗急了跳墙。
可是阿劲高估了孟景荣,在他们走了很久以后,孟景荣才回过神来。
他问向一旁的下人,“刚才那柳溪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要与我们开战不成?”
不会吧!为了一个小小的窝沟村?
可是下人却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下孟景荣才知,他这是捅了大篓子,这下怕是非得给爷爷去信不可了。
可是他的随从是个狠的,偏偏又是一个蠢的。
他给孟景荣出着馊主意,“少爷,我们要不要……结果了他。
反正他带的人也不多。就是一个贴身随从而已。”
孟景荣抬眼看了一眼他的随从,上去就是当面狠狠一脚,“蠢货!”
那首富的位置是那么好做的。那县令是怎么死的,要说不是他柳溪源做的,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爷爷长长与他说,柳家的家主比他大不了多少,却行事老辣许多。
而且柳家死士众多。
看来他得给姐姐去信,让她看看此事还有没有转还的余地!
还得给爷爷去封信,这事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的。
哎!臭骂终究是避免不了了!
看着蠢笨的下人,孟景荣恼羞成怒道,“派人去好好查查,看看柳溪源与窝沟村倒底有什么渊源?”
他总觉得,若是只是眼前这点事,不足以让柳溪源生这么大气!
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原因!
找到这个原因,说不定他还能做些挽回。
随从应了一声,“是。”
然后以极为别扭的走路之势出去了。
因为孟景荣那一脚正好踹在了他身上的不可描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