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几个还在留恋那些世界知名品牌的广告方面,我大方地说道:“给叶静打电话问问她需要啥,能买的就一起买下来带回去,男生限购一套衣服,女生加一套化妆品。”
“我要香奈儿的。”小公主常乐大声喊道。
“我把服装也换成香奈儿的牌子。”凯军说道。
“你还想要啥?”我斜眼瞅着凯军问道。
凯军想了想说道:“外加一双皮鞋。”
“你的脸真大,能盖住亚洲和非洲。”我恨恨地骂道。
结账的时候,凯军果然买了一套价值十二万元的香奈儿化妆品,还是一个很精致的金属盒子包装,我估计这个包装就值好几千,奢侈品牌的东西普通人不敢问,价格能把人的血压吓得立即升高。
我花了一百四十多万,才算是让众人皆大欢喜。
常乐的两个女同学看我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不但略带羞赧,眼睛像是小雷达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金钱的魅力就是大,没购物之前还是一般的熟人,花钱之后,熟人变成朋友,朋友直接能变成深入交流的伴侣。
凯军几个人大大咧咧惯了,经历也丰富,即使是等于白捡十几万,心情依然平静,显得宠辱不惊,不卑不亢。
叶静连夜找了几个房产中介,在九龙湾找了一家小别墅,只是租金需要至少交三个月的,住的天数少房主不会签约。
叶静直发愁,对我说道:“常董,咱们就是出来游玩的,走了之后,租的房子闲置,太浪费钱了。”
“那你说怎么办?”
何昕说道:“我们可以转交中介继续转租的,大不了给经手人一些小费,在香港这地方,只要便宜,啥都不会剩下的。”
我满意地说道:“何昕的脑子就是聪明,到底是有工作经验,就这么办,叶静留意一下,有合适的位置,房子好的,我准备买一套放着,以后来香港就住在自己的家里。”
定下的客房到了时间,我们一起搬到租住的别墅里,酒店的服务特别周到细致,得知我们没有车子,把酒店的商务面包车借给我们使用,并且说不要钱,加油需要我们自己负责,还有一个专职司机的薪水当成小费付了就行。
香港的交通法规跟内地不一样,而且是“左派”,车子靠道路的左侧行驶,一般的司机需要努力改正视觉上的颠倒错位,有一个当地的司机开车,我们省去很多的麻烦,而且在香港除非知道公交线路,否则的话不能乘坐公交车,在大都市里很容易迷路。
租借的房子家具很一般,大都是实木的,不容易损坏,卫厨设备比我见过的要高级,就是五星级的酒店也不多见这么好的货色,何昕说是英国的进口商品,还是最新的产品,这个房子一定重新装修过,看样子以前的主人是个有情趣有品味的人。
有人曾经说过,看一个人的生活品味重点在厨卫方面,看一个人是否博爱,在卧室里体现,看一个人是否具有隐士情结要看花园。
具体怎么看,还真的不太明白,因为我不是经常有机会去别人的家里窜门,现在对照一下才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特别的“讲究”,因为与众不同的装饰兴趣表现出主人的性格爱好。
生活环境跟人的脸一样,不同的脸刻印着不一样的脾气。
接下来几天我们游览了兴高采烈的迪斯尼乐园、民族特色最浓郁的旺角,高端商业化的中环,可爱的海洋公园。
我和几个保镖最不喜欢迪尼斯乐园,认为是哄孩子的滑梯,凯军说道:“那些孩子们都喜欢,如果我们不喜欢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老了?”
这句话说出口,从春城赶来的阿威立刻变了脸,急忙跟在常乐的身边,奴颜婢膝做一个跟班,极力讨好。
我嘲讽道:“阿威,你都能做几个女生的父亲了,还跟她们一起玩,不觉得有代沟吗?”
“哪里有代沟了?我要坐呼啸而来,疾驰而去的过山车。”
他喜欢过山车,常乐几个女生却不敢玩,他们之间还有明显的差别,我愿意看到他们的不一样,差异越大,常乐越安全。
我一点不在乎是否已经有了老年人的心态,年轻的我渴望成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沧桑,考虑问题全面而细致起来,越看常乐几个越幼稚,她们虽然快乐,却像是浮云一般。
经过阿威的调查,香港陆家的当家人有一个不良嗜好——赌博。
俗话说,赌是万恶之源,因为赌博带来的危害太大,无数的人因为赌博家破人亡。
赌石虽然跟赌博沾边儿,却属于有赌性,更有技术含量的发财方式,有人也因为赌石而破产,但是危害性比赌博小得多。
凡是赌石高手,都有很强的自制力,他们会根据经验判断是不是应该赌一把,而且不会押上身家性命去做孤注一掷的事。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说道:“赌博?好啊,我喜欢赌博。”
阿威不安地说道:“南哥,赌博害人不浅,我看还是算了吧,跟陆家赌气不值得。”
我指着阿威哈哈大笑,说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的赌术,说一句狂言,我的赌术比赌神、赌王还要厉害。”
“我从来没有看到你赌钱啊!”阿威纳闷地说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道:“阿威啊,假如你是一个高手的话,就会懂得只有高手才知道的寂寞,当我在赌坛已经没有对手的时候,才改行去赌石的,再一次重出江湖才发现,江湖易老,名气都是浮云,盛名之下是沉重的压力。”
阿威竖起大拇指说道:“南哥,我不知道你的赌术是不是真的很好,但是这一份装逼的功夫,足够我学一辈子的。”
“你少拍我的马屁,赶紧给我安排赌局,对了,找一个当地人教教我怎么赌。”
阿威立刻手扶额头,晃晃悠悠走了,肯定被我忽悠的找不到北了。
我要跟陆家的人对赌,自然不会带着常乐几个人,于是让叶静带着常乐几个人先回羊城。
听说罗紫兰和杨直最近三天连公司都不管了,住在家里闭门不出。
我就知道这一公一母一定在家里造小人儿,也是醉了,孩子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让相亲相爱的两个人离婚了,没病后就焕发青春,激情四射,连发财致富都不管不顾了。
身边只留下阿威和凯军两个人,亲自把常乐等人送到去深圳的高铁列车上。
回头我们三个上了另外一路高铁,半个多小时到了澳门的七星赌场。
澳门真的没啥产业,既没有资源也没有高科技开发区,唯一的经济支柱就是赌博,在这里赌博不但不会受到打击,还有当地政府的保护。
澳门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让我看到了精彩纷呈的世界的另类社会。
不但霓虹灯用扑克牌和麻将做底色,就连穿的衣服上都印着赌具,我亲眼看到一个年轻俏丽的女生,在额头纹了一个大大的“东”,就是麻将中的东风造型。
我心里暗暗为那个女生发愁:“这辈子能嫁出去吗?有人敢娶一个赌徒老婆吗?”
貌似我的担心十分多余,女生看上去比我更快乐。
进入赌场大门有并排的两扇门,一扇上面雕刻着一只狮子的头,一扇上面雕刻着一张吓人的鬼脸。
这就是传说中的狮门、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