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事件平息之后,我找到阿威说道:“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只有你,马上去缅甸办一件事,这件事很容易办到,但是一定注意保密,任何人不能透露一点点的消息。”
“放心吧,南哥,我学习过保密条例,绝对不会跟第三个人说起。”
我满意地说道:“你拿着这把钥匙和房产证,到曼德勒的梅铁拉广场附近找一所房子,这里有我用手机拍下来的照片,你看,就是这块石头,你给我秘密带回来,亲手交给我,然后就没有你的事了,任务就是这样的,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我拍摄的照片很多,足足有三四十张,最近的距离是那块龙形外皮的原石,最远的是整个街区的远景,根据照片就能找到砌墙的原石,那所房子已经被杨直找人买了下来,上面有街道和门牌号码。
阿威严肃地看过照片,说道:“不就是找几个砌墙的民工,把墙拆了,重新砌一个新墙吗?”
“对,为了做戏,你要做的逼真、谨慎一点,这件事非常重要。”
“那块原石是翡翠玉石?”阿威知道我赌石技术很高,肯定是翡翠玉石,而且很可能是极品的宝贝。
我摇摇头说道:“肯定不是翡翠玉石,里面有重要的物品,不是值钱的问题,而是我需要里面的东西。”我没有必要欺骗他,实话实说。
事实上,原石里面有啥,我也不知道,反正神秘老者和小乌龟都要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阿威走了,这一次执行的任务并不顺利,遇到了阻碍,爆发出一系列的麻烦事来。
深夜里,我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急忙摸出枕头下面的电话,屏幕上竟然没有来电显示,我以为是骚扰性质的商业推销,正要挂断,迷迷糊糊却按在接听键上,寂静的深夜里传来阿威虚弱的声音:“南哥,我受伤了,在亚穆苏。”
说完,电话立刻挂断,我打回去已经无法接通。
宿舍里只有曲向东带着大耳包打游戏,电脑的风扇呜呜鸣响,贺西嘴里吐出几个不明真相的音符,陆征北微微打鼾。
我立刻坐起来,摸一把额头,**的冷汗沾到了手指上。
我在微信群里发了个消息:紧急集合,准备去亚穆苏。
然后一边穿衣一边给白连煌打电话:“白会长,我要离开十几天,你帮我编一个理由,跟学校请个假。”
“你特么疯了,是不是喝醉了酒?几点了还给我打电话?当我是你的手下吗?”
“赶紧点,我的兄弟需要我,下一次赌石我输给你好了。”
“你以为一定能赢吗?”白连煌气急败坏喊道。
我已经下了床,果断挂了电话。
凯军的电话打进来:“南哥,怎么走?”
“你来安排好了,我不懂怎么去,你们心里有个数,这一次出门要去救出阿威。”
“好的。”凯军没有浪费一个字,干净利索地答应下来。
轻轻打开手机上的微光手电,从行李箱摸出我的护照,金由披一定要带上,抓起单肩包,拍了拍曲向东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有事离开学校几天,你们几个给我应付过去,回来请你们吃饭。”
曲向东举手做了“o”的手势,我转身离开。
凯军已经在宿舍外面等着我了,一见面就说道:“凌晨四点的飞机,先飞巴黎,从那边换机直飞亚穆苏,途中没有耽搁的话,明天凌晨一点能到。”
凯军看我点头,接着说道:“都有谁一起走?”
“你和岳胜一定要去,其余的人采取自愿的办法,咱们直接去机场。”
岳胜和蒙泰开车从西山别墅去机场,洪五赤和燕岭路从学校的东门抄近路走,凯军一路飞驰,到机场的路上,我给他们每一个人打电话,然后确定了凯军、岳胜、洪五赤三个和我一起去,先到机场的岳胜开始买机票。
由于出来的太匆忙,我们都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有随身携带的身份证和护照。
我的电话在上一次去缅甸的时候换成瑞士生产的“ok”手机,这种机器造价昂贵,一部需要六十八万美元,机芯是黄金制造的,反应速度快,黄金不但是贵重金属,还有传感灵敏,性能稳固,分子懒惰等特点,做手机的关键零件让手机通话清晰,信号强大,电池消耗最少。
“ok”手机有一个著名的广告词:用ok就ok,一切都ok。
中国人使用这款手机的人不多,即使有一些人在用,一般人也不会知道,主要是造价太高,一般的电子产品淘汰周期短,更新速度快,大部分人使用电话不等坏掉就扔了。
机票事宜交给岳胜办理,凯军跟我交换信息:“南哥,阿威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他到缅甸办事,却给我打电话在亚穆苏出事了,还受了伤。”
“那就是需要武器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携带武器过去,不太可能吧?”
“我来安排吧!”
我盯着他说道:“阿威是我的兄弟,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为了阿威,你们也不许出事。”
“你放心南哥,我在非洲有战友,他们受雇于维和部队,在当地人那边有关系,外国不禁止武器出售和运输,我能搞定。”
“好,你把身上需要穿的衣服大小数据报一下,我在网上订购随身用品,你想一想,凡是野外旅行需要的东西,发微信给我,说明白了名称和型号、数量、规格。”
“行。”凯军找岳胜商量去了。
我对燕岭路说道:“我和他们几个不在家,学校和家里就交给你了,拜托了!”
“放心好了南哥,我来负责家里的安全,保证没有问题,祝你们一路平安,顺顺利利。”
凯军转回来说道:“南哥,胜哥的意思是,你不要去了,我和他加上洪哥三个人就能搞定,把阿威救出来。”
我认真地说道:“没事,我不怕死。”
凯军看了我好久,才说道:“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们害怕,你死了,谁给我们开资啊?”
我有点郁闷了,原来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了钱库,可见我的能力在这些人的心里多么不被重视。
安检的时候,海关工作人员翻出我带的金由披,看了半天说道:“这是文物,不允许带出国。”
我生气地说道:“你把文物的知识好好学习学习,这是和尚穿的衣服,不是文物。”
“你们中间谁是和尚?没有和尚,带袈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