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江南七怪之后,余贺骑了外面白衣女子的马匹,一路向着东南方而去。
余贺走后。饭馆内。
韩小莹走到那八名白衣女子身边,却惊讶的发现几人没有死。
“大哥,她们还活着。”
接着韩小莹蹲下去。摸了摸几人的腹部,又道:“不过这几人的气海都被点破了。这人好高明的内功。”
柯镇恶手中铁杖往地下一顿道:“这些女子言谈中就知道是些邪魔外道。被点破气海也是应该,算他们走运,我们江南七怪不少毫无抵抗力的人,就饶他们一命,咱们走。”
江南七怪和郭靖离开了饭店。
…………
约有三日行程,余贺到了张家港,一个繁华之所。
张家港是外蒙古和中原通商之地,人口稠密,商人众多。镇内客栈酒馆多不胜数。余贺找了家当铺,从纳戒中取出十个琉璃珠子。俗称溜溜蛋。当下就把当铺的掌柜的惊得关上门,和余贺单独谈。
虽然琉璃并不是如何珍贵之物,但是余贺的十颗琉璃珠子同样大小,珠子内更有叶子模样的东西。要做出这样的珠子,非大师级的人出手不可啊。
就这样,余贺一块钱买的琉璃珠子卖了一千两白银。
离开当铺。余贺随意选了一家酒店,要了些下酒小菜。一个人自斟自酌。悠然自得。
吃了一会,听到一生熟悉的马嘶声。余贺轻轻一笑。
过了一会,光线一暗,一个高大汉子推开门进来。余贺一看,果然是郭靖。
“喂,小兄弟。来这儿。”
郭靖一看,惊喜道:“余大哥,是你啊。”
郭靖走到余贺的桌子上坐下,“余大哥。对不起啊,我师傅他们没有恶意的,你别怪他们啊。”
余贺笑了笑,郭靖果然憨厚的可爱。“呵呵,郭兄弟,我可没怪你师傅他们,你师傅他们把我从大草原救出来。我可是万分感,关你什么事情。”
余贺笑笑道:“在下失言。”
接下来饭局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过了一会,黄蓉道:“菜冷了,不好吃了,”
余贺傲然一笑道:“这又何妨,小二,把菜撤下去,叫厨房在照原样在做一份上来。”
小二站到余贺身边,期期艾艾道:“客官,刚刚这桌菜已经将本店的新鲜食材用完了,在做就要去市场上买了。这个”。
余贺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递给小二道:“这锭金子,再来十桌也够的了吧。”
小二手脚灵活的将金子接入手中。对着余贺道:“客官稍等,菜马上就上来。”
菜很快又重新做了一份。
黄蓉草草吃了几口,便说饱了。
余贺也早就吃饱了,而郭靖之前的大饼牛肉就吃的有五成饱了,现在也是很饱。
众人吃饱,郭靖这才想起余贺已经将帐给结了。
余贺笑了笑道:“郭兄弟,小兄弟,前路漫漫,咱们这就告辞吧,他日有缘再会。”
郭靖憨憨的道:“余大哥,你是要去哪呢,说不定我们顺路可以一起走呢。”
余贺哈哈大笑道:“四海为家,漫无目的。郭兄弟,他日若是在见,那我们就是有缘之人,我就传你一手功夫。还有那位小姑娘,你也是一样。”
余音渺渺,待最后一字说完,余贺身形已经消失不见了。
郭靖呆呆的道:“余大哥好厉害啊。”
郭靖这个憨厚的呆子却没有注意到余贺说的最后第二句话,黄蓉是个小姑娘。
而黄蓉也是震惊余贺的轻功,一时也没有注意郭靖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是姑娘的事实。
有缘再见,余贺自然是说着玩的,他现在正前往中都北京。在那里守株待兔。
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余贺初来此处,也是为之惊叹。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找了间客栈先住下。余贺悠然的等待着剧情的发生。
客栈三层高,余贺花钱将第三层全部包下,每日饮酒看景,好不自在。
过了两天,余贺便见到客栈边的空地上,两个主角到了。
一个中年汉子,一个年轻少女。
中年汉子,满脸风霜。正将一面白底红花的锦旗向着地上插去。
而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手持一把铁枪,正站在一边看着中年汉子将锦旗插入地下。
中年汉子很快将锦旗等物什摆弄好。然后从一个箱子中取出一面锣,咚的一声敲响锣。
“各位看官。在下姓穆名易,山东人氏。路经贵地,一不求名,二不为利,只为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下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愿是个武艺超群的好汉,因此上斗胆比武招亲。凡年在三十岁以下,尚未娶亲,能胜得小女一拳一脚的,在下即将小女许配于他。在下父女两人,自南至北,经历七路,只因成名的豪杰都已婚配,而少年英雄又少肯于下顾,是以始终未得良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抱拳说道:“北京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必多,在下行事荒唐,请各位多多包涵。”
余贺微微一笑,时候到了,从窗户上轻轻一跃而下,落地无声。插入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