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儿正吃着桃子,突然外面传来响动。
“少教主,这里有一个草屋,我们进去搜一下。”
“嗯,仔细点,别让那个孽女逃脱了。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孽女。”
正在吃桃子的殷离浑身剧烈一抖。身形一窜想要从草屋窗户上逃走。余贺伸手一抓,开口道:“怎么了。”
殷离此时着急逃跑,那还有心思和余贺解释,着急之下,一口咬向余贺抓着她的手。余贺手势一变,身形一转,已经转到殷离身后,这下殷离却在不能咬到余贺了。
当下殷离泪眼婆娑的对余贺道:“快放开我,外面那些人是来抓我的,我不想死啊。”
余贺笑笑道:“没事,你既然借了个草屋给我休息,我就帮你一次,将外面那些家伙打发了。”
殷离道:“外面那些人都是天鹰教的,殷野王都来了,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让我走啊。”
正说话间,草屋的小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气势逼人的男子带着三个罗帽直身,僮仆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这男子四五十岁,进来后看见殷离,开口道:“小姐,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去吧,少教主毕竟是你亲生父亲,最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不会杀了你的。”
殷离此时见这男子走了进来,也不在奢望能逃跑,开口道:“呵呵,白叔叔,你觉得可能吗,殷野王刚刚都已经在外面喊了,要杀了我啊。哈哈,杀掉他的亲身女儿啊。白叔叔,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免得我回去遭受折磨。”
这男子却是天鹰教玄武坛主白龟寿。
白龟寿正要开口,门口冷冷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哼,孽女,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当初你竟敢弑母,就知道有今天的下场。哼哼。”
“她不是我母亲,我母亲早就死了。因为一个负心薄情的男人死了。”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殷野王怒气勃发,手掌成鹰形,一爪抓向殷离。这一爪朝着殷离大穴抓去,抓住了至少也是个轻伤。眼见这一抓就要抓到殷离脖颈,殷离也认命般闭上眼睛,却听咻的一声,殷离睁眼一瞧,只见一只五指修长的手将殷野王的鹰爪挡住了。
这手真好看。殷离身在险境,脑海中却不禁跳出这么一句话。
“阁下何人,竟敢阻我天鹰教办事。”殷野王退了一步,戒备的对余贺说道。这个突然挡住自己的家伙出手速度极快,瞬间就挡住了自己的鹰爪,而且身上有一股很强的反震力道,若非自己撤手的快,说不得要受些轻伤。
余贺笑笑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路过此地受了这个小姑娘一些恩惠要帮她一把。刚刚从你们的话中我也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了。不过她毕竟年纪尚小,而且是你亲身女儿。阁下也不必下此辣手吧。”
殷野王冷哼一声:“我天鹰教办事轮不到阁下指手画脚。若是阁下不想让天鹰教把你当作敌人,还请自行离去吧。”
这殷野王也是看余贺功夫不弱,这才说出让余贺自己离开的话,要是个普通人,早就下手杀了。
余贺见殷野王非要对殷离下手,而且自己看原著对殷野王也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当下开口道:“哼,天鹰教,果然好大的名头,我余贺今曰就领教领教天鹰教的绝学鹰爪功。来吧。”
殷野王大怒,手掌一弯,正要攻上来,一旁白龟寿道:“无名小卒,对付你那还要少教主亲自动手。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你们三人上,打发了这个小子。”
身后三个奴仆打扮的人齐齐走过来,道了声是。手拿单刀,一齐攻向余贺。
余贺知道这三人。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这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本是横行西南一带的大盗,后来受许多高手的围攻,眼看无幸,适逢白眉鹰王殷天正经过,这三人并不同姓,自然也不是兄弟。他们感,得了新欢忘记旧爱,我娘为他散功,他还那么花心,让我娘伤心而死,我一定要杀了他。”余贺道:“殷野王可是你父亲,你怎么能杀他呢。”“我没有父亲,我只有娘。”余贺道:“这样我就更不能传你武功了,你心中戾气颇重,而且还是为了这个目的学武的。我不会教你武功的。”余贺说完,本想直接离开,可是看殷离才十一二岁,自己单独离开,她一个小姑娘在这冰天雪地中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想了想又开口道:“我要前往中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殷离本来听余贺说不愿收自己为徒,心中失望,又听余贺要带自己一起去中原,她此时在天鹰教的追捕下东躲藏省,一个人正无去处,自然是愿意和余贺一起去的,到时候自己曰缠夜缠着余贺,总有一天要缠的余贺收自己为徒。当下开口道:“我愿意。”
余贺看看天色,已是黄昏,开口对殷离道:“天色已晚,咱们先在草屋中休息一夜,明曰在赶路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捉些野物做晚饭。”殷离点点头。余贺纵身离去了。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树林,树林中肯定有雪鸡鸟类,正好打两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