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灵则是因为突破到太古神器境界觉醒一部分记忆之后,才从记忆中得到的仙露丹的丹方和炼制手法。也就是说,老灵在动手炼制仙露丹的时候,已经是太古神器层次了。
以老灵太古神器之能,回头再来炼制仙露丹,即便是施展那种特殊的炼制手法,当然也是驾轻就熟了,丝毫感觉不到难度。却是不知,如果不是他进阶到了太古神器的境界,如果还停留在上古神器境界的话,早就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了。
再加上,以老灵大宗师的眼光看来,只是恢复原本的本命神识上限,又不是突破上限,这本身就不是什么逆天的大不了的事情,至少从原理上讲是这样的。
再有就是在炼制仙露丹的时候又是如此轻松顺利,没出任何意外,也没什么难的。
于是,各种因素下来,不知不觉间老灵却是把仙露丹多少给有些看轻了。老灵多少也是有些当局者迷了。
而梁远,当然就是旁观者清了。
对于这仙露丹的神奇和强大,以及炼制难度,梁远可是 看得清清楚楚,丝毫没有轻视这仙露丹。
梁远心下明了,单论炼制的难度,这仙露丹绝对是不折不扣的神丹,而且还是顶级的神丹。
梁远的观点,其实也是另一个角度上佐证了白老头的说法,从某些方面讲,仙露丹确实也是有神丹的特点。
而如果再论其功效的话,恢复仙级本命神识上限的能力,就是连神丹都没有哪一种能做得到。
要不是仙露丹的功用只限于恢复仙级本命神识的上限,要是连神级本命神识的上限都能恢复的话,那仙露丹早就不是仙级丹药了,而是早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最顶级的十阶神丹,该改名叫神露丹了。
甚至于,怕是用神丹来界定这时候的仙露丹的等级都有些埋没了仙露丹。说是源级丹药,怕是也不为过。
这白老头不愧是自称看到了关于仙露丹的完整典籍,虽然是有些唠叨。但一番讲说下来,确实是把仙露丹的功用和珍贵性,以及炼制难度等等说了个七七八八。
“这仙露丹便是如此神奇,炼制便是如此之难。据说连顶级神器都无法炼制,不然又如何会有如此逆天的功效呢?”
“虽然丹方中用的都是仙级的灵药,而其作用也只是对仙人的本命神识有效,但因为其独特的炼制手法的超高要求,连高阶的神人都无法炼制。”
“正因为如此。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这仙露丹其实是比大多数的神丹还要难得!”
“比大多数的神丹还要难得的仙丹,其珍贵性就不需要我老白头多说了吧,大家自是明了。两位大人的恩赐,大家心中也应该有个数了。”
“结合仙露丹的炼制难度,而两位大人能一次拿出这么多的仙露丹,这说明了什么呢?剩下的,我老白头就不多说了,大家自己去想吧。”
“该说的老白头我可是都说了。要是还有谁想动什么心思的,真的别怪我白老头没提醒过他。路是自己走的,真的非要走到那一步,没人能拦得住你,也没人愿意拦你。但同样的,后果也只能是你自己负责。”
“呵呵,我的话说完了。”
言罢,白老头面色凝重地扫过众仙,而后一屁股坐下,一仰脖灌了一大口酒。便是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白拉头的话讲完了,酒也喝完了,也不言语了,可是同样的。在场的众仙竟然也是跟着白老头一样,没一个言语的。连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样的神情交流都没有,众仙竟然就这么呆呆地或站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石化了一般。整个场面。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呼!——”
“咝!——”
许久,各种呼气和吸气之声才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感受着仙戒之中的仙露丹,众仙不由得各个色变。
不由得众仙不色变。白老头所讲的本命神识、本命神识上限、仙露丹恢复上限的逆天作用、仙露丹的炼制难度……等等这些,可以说都是在场的这些仙人闻所未闻的,这些仙人当然震惊了。
其中让这些仙人们最最震惊的就是,原来爆体次数上限的存在,竟然是因为本命神识受损而掉上限,而仙露丹竟然能治疗这种受损而恢复上限!这东西实在实在是太过逆天了。
而在最震惊之上更震惊的是,炼制仙露丹的难度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连高阶的神人都无法炼制!
想到此处,众仙不由得齐齐想起了白老头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心中震惊之余也是不禁后怕。只觉得后背都凉飕飕的,有一种逃过一劫劫后余生的惶恐和庆幸。
连高阶神人都无法炼制出来的仙露丹,这两位大人却是一撒一大把,根本就不在乎,完全当成了大白菜一样在给大家发放,这说明了什么?
没人是傻子,白老头的话,众仙都是听懂了。
这说明了,这些仙露丹根本就是这两位大人自己炼制的!
而如果说两位大人能随手炼制仙露丹,这还不能让有些人开窍的话,那么再加上连高阶神人都无法炼制这一条,要是还听不明白其中的关窍的话,那么这个仙人也可以去找个脸盆放上水,一个猛子扎进去淹死算了。
这说明什么?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傻子都能听明白——这两位大人,俨然是超越高阶神人以上的存在!
白老头最后那些话,就是在告诫在场的众仙。潜台词就是,这两位大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们应该知道了。要是哪个还白痴到要动两个超越高阶神人的存在,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比高阶神人还牛叉的话,那你们尽管去。不过,去了能不能回得来,那个么,就呵呵了。
能让自己爆体次数上限翻倍的仙露丹,连高阶神人都炼制不出来的仙露丹,两位大人竟然是超越高阶神人的存在……所有这些消息,可以说是一件比一件让众仙震惊。众仙真的是被一下子砸过来的这么多颠覆认知的信息给砸懵了。
见众仙虽然是回过神来,但依然还是陷入在刚刚震惊的余波之中,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白老头叹息一声。却是不好说什么。
有些事,是不好说出来的。而且,在场的还有城主大人这样的主事者,又有胡二麻子这样的土豪金主,更有颇受两位大人青睐的新晋巽土仙城第一强者西华琴在。自己只是一个老牌的资深仙人而已,还轮不到自己说话。
不能说,但不代表不能做。
见包括城主大人、老胡和西华琴在内这时候都有些震惊得不知所措,却是忘了现在最该做的事情,而自己又不好出言直接提醒,便只能是通过自己的行动来起个带头作用了。
“小仙白幻,再次拜谢两位大人恩赐。”
整了整衣冠,向着城门口的方向,白老头长跪而起,肃容大礼参拜道。
有了白老头的带头。众仙这才如梦方醒。众仙连忙纷纷朝着城门口梁远离去的方向,眨眼间就跪倒了满场的仙人,一个个响头磕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真的是磕头如捣蒜一般。虽然节奏是乱了点儿,但这感激之情,却都是实打实的。
且不说这边众仙对梁远和丫头真心跪拜,此时的梁远和丫头早已经进了巽土仙城,正一路打量着两人到十劫仙域以来所见到的第一座仙城。
虽然要离心急如焚,怎奈梁远和丫头却是兴致正高游兴正浓。自是不急着赶路,一路上是边走边看,走得是优哉游哉不紧不慢的。要离又不敢催促,脸上更是不敢露出着急的表情来。生怕两位大人看到再一怒之下不给庆忌治疗。所以,这一路行来,要离脸上的神情是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憋得是要多辛苦就有多辛苦。
“阿远啊,看把人给急得,咱就别看了。赶紧去帮着把人救了,也省得这要离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不是。反正要看仙城,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看嘛!”
要离的一点小小心理活动,却如何瞒得过梁远和丫头。丫头最是心好,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只要出言劝梁远道。
“没事啦,丫头。反正他那朋友受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救,也不差这么个工夫了嘛。耽误个百八十年的也死不了,不差咱们这一会儿了不是?”
“这十劫仙域的仙城,咱们还没看过哪,不第一时间好好看看,阿远我也挪不动步不是。”
梁远真是够没心没肺的。那边病人躺床上等着呢,他这大夫竟然还吵着闹着要先看光景,看完了再去给病人看病,这医德,也是没谁了。
知道梁远说的吧,也不能说没道理——也确实不差这么个工夫。而且,一听梁远这说法,丫头也知道,要是自己不下命令,梁远是不会动弹的了,是铁了心要一路溜达看光景这么溜达过去了的。
丫头自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实际上也确实不会耽误治疗的人而委屈自家男人,所以,嗔怪地瞪了梁远一眼,也就不再坚持,由着梁远去了。
不过,丫头就是丫头,虽然杀伐果断,但骨子里丫头其实还是青阳村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
看着要离强忍着陪着自己两人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样子,丫头也只好开解要离道:“要离仙友,你且不必着急。我们正在根据要离仙友先前所言另友的伤势,在寻一良策,定当让另友伤势尽复便是了。”
丫头当然不能直接说都是因为我们家男人想看新鲜想看光景,所以才这么一路磨蹭过去的,只得是换了一种说法,安抚一下要离着急的心情。
“不,不,不……两位大人,小仙不敢,小仙不敢!”
竟然让两位大人给自己解释,要离简直是受宠若惊,更是诚惶诚恐,连忙摆手,连说不敢,却是连其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丫头一看要离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怕是又好心办错事了。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是把这个要离给吓着了。
转头看了一眼还在一旁优哉游哉看街景的梁远,而这个时候梁远也是转过头来看着丫头。看着梁远脸上玩味的笑容,丫头气得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倏地梁远腰上一痛,当然是被丫头的小手给掐了。
“死阿远,知道会这样也不提醒丫头一声!”丫头小手一边掐啊掐拧啊拧的,一边气哼哼神识传讯道。
“嘿嘿……一看这要离就就是个多少有些一根筋的家伙;而咱们两个现在又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反倒是很和气地跟他说话,他能不紧张嘛,呵呵。”看着丫头气哼哼的样子,很是可爱,梁远不由宠溺地笑道。
“知道你还不提醒丫头?你是故意想看丫头出丑,想看丫头的笑话是不是?”丫头大眼睛瞪得滴流圆,小手上越发加了把力气,疼得梁远直吸气。
“别啊,丫头,真疼啊!”梁远连忙摆手讨饶道。
看着要离强忍着陪着自己两人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样子,丫头也只好开解要离道:“要离仙友,你且不必着急。我们正在根据要离仙友先前所言另友的伤势,在寻一良策,定当让另友伤势尽复便是了。”
丫头当然不能直接说都是因为我们家男人想看新鲜想看光景,所以才这么一路磨蹭过去的,只得是换了一种说法,安抚一下要离着急的心情。
“不,不,不……两位大人,小仙不敢,小仙不敢!”
竟然让两位大人给自己解释,要离简直是受宠若惊,更是诚惶诚恐,连忙摆手,连说不敢,却是连其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丫头一看要离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怕是又好心办错事了。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是把这个要离给吓着了。
转头看了一眼还在一旁优哉游哉看街景的梁远,而这个时候梁远也是转过头来看着丫头。看着梁远脸上玩味的笑容,丫头气得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倏地梁远腰上一痛,当然是被丫头的小手给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