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蛊神居然会败?!”
拍卖会现场数百人,全都被这个结果弄得呆滞了。
蛊神败了,而且是被一脚就踩得呕血,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关键是,做到这一切的,是先前不被任何人看好的那个无名青年!
这天大的反差,让所有人都一时无法接受,目瞪口呆。
毕竟在这之前,蛊神裘伯陵在他们眼中,就是武道巅峰高手,仅次于传闻中的化境宗师的存在,怎会败了呢?
更不用说还是被人踩在脚下,这种无比憋屈的方式了。
“不!这不可能!”
远处的常海看到这一幕,简直惊骇欲死。
开战之前,他还在肆意嘲讽唐缺呢,以为他会败在蛊神手中,解自己心头之恨。
可这样一个结果,让他心中一切想法都破灭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
裘伯陵咬牙,声音嘶哑。
他又怒又憋屈,还有种恐惧,他很确定对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实在无法想象,对方怎会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唐缺听着脑海中,来自裘伯陵的负面情绪根本没停过,顿时乐了。
当即觉得这种好事可不能轻易放弃了,有必要再加把火:“不是说了吗,我是你惹不起的二大爷,现在信了吧?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啊!你敢如此羞辱老夫!!”
裘伯陵差点没给气疯了,眼珠子赤红,放声怒吼。
败了也就败了,居然还遇到这么个恶心人的选手,他感觉脸皮都在抽搐。
【来自裘伯陵的负面情绪+7+7……】
看着脚下的裘伯陵气得直哆嗦,唐缺摇摇头,薅羊毛也得有个限度,可别把羊薅死了就不好了……
不过,在场的羊可不止裘伯陵一个啊!
他扫视了在场的数百人一周,眼神不由得兴奋起来。
可还不等他说话,脑海里就响起了一连串的负面情绪,有多有少,怕不下上百个名字!
“这么主动?”唐缺一下乐了。
他自然没在意到,自己将蛊神裘伯陵都踩在脚下了,威势何等的强,这帮人一看到他都缩了脖子,连对视都不敢,心里都有些畏惧。
毕竟,刚才唐缺与裘伯陵针锋相对的时候,其中一些人可没少冷嘲热讽!
很快,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位戴着青色面具的老者,拱手一揖,小心的问道:“敢问尊驾,可是姓唐?”
“哦?你认识我?”
唐缺一挑眉,索性取下面具,露出了真容。
那老头一看,吓得一哆嗦,再次一揖到底,语气已变得极为恭敬。
“宁江周邵阳,拜见唐先生!”
老头也连忙取下面具,露出了真容,脸上有着震撼之色。
“是你?”
唐缺也诧异,这老者,正是当初自己前往吴家时,在场的那位唐装老者。
“先前不知是唐先生驾临,实在怠慢了。”
周邵阳很恭敬,对唐缺极为敬畏。
“这不是那个海州新崛起的年轻大佬吗?好像叫……唐缺?”
唐缺现出真容,人群中蓦然一阵骚动。
因为在场大多都是汉东武道界或政商界人士,当初唐缺吞并盛唐、收拢傅鸿升,以不满二十岁的年纪,强势崛起,屹立海州之巅,很多人都有耳闻,也曾见过他的照片。
只是他们都没料到,唐缺居然也来到了这里,而且连蛊神裘伯陵都踩在了脚下。
“也不对吧,那周邵阳也是宁阳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按理说和唐缺该平起平坐才对,怎么对他如此恭敬?”
有人发声,很不解。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又有几人快步走了出来,而且都取下了面具。
“平阳孙永鑫,拜见唐先生!”
“襄北白洪波,向唐先生请安!”
“清河崔烈,见过唐先生!”
“银州刘志军……”
“……”
很短的时间里,就有七八人走出,如周邵阳一般,都向唐缺躬身行礼,言辞极度客气与敬畏。
会场上其他人全部都傻眼了。
有人震惊道:“这……这怎么回事?孙永鑫可是平阳市首富啊,怎们也向他行礼?”
“清河崔烈也了不得,丝毫不比孙永鑫弱!还有白洪波,那可是襄北资格最老的江湖大佬,怎么都向那小子行礼?!”
人群哗然,全都震惊而不解。
因为唐缺面前的几位,都是真正坐镇一方的大人物,可以说是整个汉东最顶级的大佬,每一个抬出来,都足以震慑一方。
在场数百人,可能与这几位相提并论的,寥寥可数。
可现在,这些人全都在唐缺面前俯首,敬畏有加的行礼问好,如见长辈。
“这世界怎么了?!”
有人呢喃,彻底的懵了。
几天前,吴家宗师惨败于唐缺之手,只有汉东最顶级的几位大人物知晓。
而他们为了不得罪吴家,几乎都严守这个秘密,没有外传,所以这个消息一直都只在极小的圈子里流传。
在场的大多数人,对唐缺的印象,都还停留在那个吞并盛唐的少年形象。
甚至许多外省人士,还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这也就造成了在场这些人无法理解的这一幕。
但周邵阳、白洪波等人,对此却是心知肚明,所以在猜测出唐缺身份后,第一时间站出来行礼问安。
他们中,有人曾亲眼目睹了唐缺与吴极的那一战,有人则是通过可靠渠道,获知了当时的详情,知晓唐缺击败吴极的事实。
这可是少年宗师啊!
连在汉东只手遮天的吴极都击败了,这等猛人,他们哪里敢怠慢?
“他……他到底是谁?”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常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失神呢喃。
他忽然有种无力感,都快虚脱了,自己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猛人?
就在满场喧嚣之际,会场入口处却出奇的安静下来。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都震惊的看着从会场外走进来的一大波人。
为首的是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其后,跟着两对夫妻模样的中年人,其中一人还是穿着军装,似乎是一名军人。
再之后,则是男女老幼不一,足有二十多人。
看到这队人走进来,全场倏然变得极为安静,落针可闻。
人群中,不知是谁颤声低语:“宗师,那是吴老宗师啊!他老人家怎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