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你大爷,不是你老婆啊”江寒破口大骂,脚下生风朝着林逍两个人追去。
不过一路穷追猛赶了大半个时辰,两方人的距离是越来越远,江寒力竭了,劲气也耗尽了,看着林逍两个人似乎仍旧元气满满的背影,满心的无奈与愤怒。
“卧槽t这两人是怪物吧,这都不带累的”江寒喘着粗气,一拳砸在树干上。
现在情况有些严峻,白妍是林逍未婚妻是不假,不过林逍这时候脑子似乎有点不正常了,谁知道白妍被劫走后会发生什么,这事儿不易迟疑,江寒当即朝着寒蚩寨的方向赶回去。
穆青给他留下了找路用的标记,但是因为漫天大雪的缘故被掩盖了不少,江寒花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才堪堪见到寒蚩寨的轮廓。
“江大人回来了”穆安庆一眼就见到了江寒,喊了一声,把门打开了。
“江大人,穆青妹妹他们都在大长老那里,如果您要找他们的话,直接去大长老的楼吧。”穆风羽道。
“嗯,好。”江寒这时候很有些着急,匆匆答应了一声,正准备往里走,忽然余光一瞥,道:“之前来了很多人”
穆安庆一怔,随后道:“听说是外面的大家族,有二十几个人的样子”
“对对对,他们上午来的,听说是和大长老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江寒也只是好奇问了声,他对于这些并不关心,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白妍的安全问题。
敲了敲大长老的房门,不一会门就开了,开门的是穆青,这时候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不过见到来人是江寒,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道:“你回来了”
“这不明显的事么”江寒翻了个白眼,道:“穆前辈呢”
一说到这个,穆青就气不打一处来,道:“之前来了群外人,又是求大爷爷帮忙的。大爷爷本来就身体不好,现在还”
又是外人
江寒这下有些好奇了,道:“求帮忙的”
“对,听说是要去找一个什么家族”穆青想了想,道。
“家族”江寒心中有种预感,不由道:“是不是一个赶尸家族,祁家的”
穆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江寒:“你怎么知道”
江寒这下知道来的外人是谁了。
靠在门边上,江寒怔怔望着天空。
杨家的人来了
他没想到杨文华的动作这么快,他的消息才传回去多久杨家就已经聚集了一大票的武林高手冲进了南疆。
古武者的气息分辨率太高了,江寒几乎是一踏进寒蚩寨就察觉到了。
关于来时杨家委托他办的事情早就办好了,就在上一次被赶尸人偷袭之后没多久,江寒意外的从虬龙寨知道了消息。
当时急着去搞冥骨草和玄阳花,因此就委托寒蚩寨的一个人帮忙出南疆去送了趟信。
江寒本来以为这些人起码要等到半个月才会过来,谁知道这才多久的功夫
就急吼吼的冲了进来,可见杨家对这事有对么敏感。
“你找我大爷爷有什么事”穆青的话把江寒从神游状态拉了回来。
江寒瞬间回神,有些着急的就要往里面走,穆青赶紧一把拉住江寒,道:“大爷爷这时候正在谈事情,你别去打扰啊。”
“我很着急啊”江寒道:“白妍被人劫走了”
用劫走这词可能有些不稳妥,可是江寒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情况十万火急不容耽误
“什么”穆青也惊了,怪不得没见到白妍跟江寒一起回来。
相处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虽然对白妍依旧看不顺眼,不过总归是有点感情,穆青也有点急了,拉着江寒的手就往里面走。
“那还不快点”
这处阁楼修筑的很是气派,又大又华美,充满了华夏建筑的韵味。
穆青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隔间的门,拉着江寒就走了进去。
隔间里四角摆着小火炉,很暖和。三个人坐在桌前商谈着什么,听到动静纷纷不再说话。
见到是穆青,穆云武皱了皱眉,道:“小青,你进来做什么”
穆青脸上带着着急,道:“大爷爷,白妍被人劫走了快想想办法呀”
“什么”穆云武也就是大长老心底一惊,看向穆青,眼中满是凝重。
“到底怎么回事”
白妍是他好友的女儿,居然在南疆被人劫走了,这传出去可不好听。
“江寒,你来说。”穆青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对于具体情况并不清楚,因此道。
“好,那我就说了”
江寒刚刚说了没几句话,之前和穆云武一起商谈着的两人转过身来。
一个是杨永,另外一个人江寒没记住,不过应该也是杨家的嫡系,见了面江寒也只是点了点头打声招呼,紧接着把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参与人的名字和关系江寒倒没说,毕竟这人多嘴杂的,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林家白家的脸,到时候他江寒又要得罪人。
“已经过去多久了”穆云武问到。
“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江寒计算了下时间,道。
“这可麻烦”穆云武皱了皱眉。
他确实有些追踪手段,不过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很难保证再有效果。
不过这时候除了试一试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穆云武叫穆青找来白妍平时用过的小物件,随即招来一只蛊虫,挥手拍出一道绿光,将蛊虫和东西包裹住,闭上了双眼。
江寒没有说话,杨永也是闭着嘴,不过他身边跟着过来的年轻人却有些忍不住了。
见到穆云武似乎开始做其他事,他着急道:“穆前辈,您怎么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我们杨家数十人可还在这里等着呢”
话语之间尽是不耐烦,带着些傲然的说到:“帮我们杨家做了这事,酬劳可少不了你们寒蚩寨的,为什么要”
话说到一半,穆云武还没有表示,江寒已经一把拎起年轻人的衣领,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
“杨永,你家里的人有些不懂事,帮你教育一下,不会怪我吧”江寒这时候心里烦躁得很,这人一直在耳边聒噪个不停,扔出去了总算清净了不少。
“江兄是越来越意气风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