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深深地看了单千柩一眼,离越跟季川两个都有点为难犹豫的样子。
奇怪了,他们怎么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你们怎么了吗?有什么话我们之间是不能明着说的吗?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你们平日里的作风啊。”单千柩有点纳闷地看着他们两个。
“嗯,柩……”离越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他一下,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季川给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越。”季川叫了离越一声,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告诉单千柩这些。
柩现在才刚刚跟阿璃在一起的话,感情也还不是很稳定的,虽然说出来也很好,但是,对阿璃还有对柩的伤害,其实还是很大的。
而且,就目前来说,按照柩的性格,即使他们提醒了他,他也一定是不会选择跟阿璃分开的,他一定会放弃自己的继承权,退出家族继承,从而选择跟阿璃在一起的。
看着季川,离越无奈地闭了嘴。
“算了,你自己其实也可以想到的事情。”离越摆了摆手,转过身去了。
季川看了他一眼,有点无奈地摇摇头。
单千柩才是真正的觉得他们两个莫名其妙。
难道他跟阿璃在一起,他们两个身为他的好兄弟的话,不是应该表示祝福才对的吗?
“嗯——”皱了皱眉,不过片刻的时间,单千柩好像突然想通了他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了,“我大概猜到了。”
“嗯?猜到了?”季川看着他,有点惊讶,“那么快。”
“你们担心的事情,不就是那一件事情吗?”单千柩撩了撩头发,却表现得很豁达的模样,“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我还没有那么逊的会输给那些条条框框。”
那些所谓的家族条约,怎么可能值得他单千柩堵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呢?
当然,他也知道跟阿璃在一起的后果会有多严重,只是,他会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那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季川一脸的担心。
单千柩咧嘴一笑,摇头,“暂时没有,但是我会想到办法解决的,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可不能在阿璃的面前说漏嘴了。”
他可不能让那个傻丫头离开他的身边!
他喜欢她,喜欢到了骨子里面。
“嗯,这件事情,我们还没有傻到会在阿璃的面前提起。”季川点了点头,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别伤害了阿璃,她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千柩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阿璃是个多好的女孩子,他当然知道了。
傍晚时分,白璃按照约定,坐上了年希及爱丽管家的车子,将与阿希一同到年家的公司去见年浚。
“阿璃,我真的很好奇你写的策划书呢!”坐在车子上,年希一脸期待地看着紧张到手都有点颤抖着的白璃说着。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阿璃竟然那么紧张的呢。
白璃一脸的冷汗,她自己是真的很紧张啊,现在真的好想让自己一颗紧张到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平静下来啊。
不过,转过脸来看着年希,她还是微笑着回答着,“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但是希望能够让你哥满意。”
“阿璃,放心啦~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的。”年希大大咧咧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说道,“我哥其实真的没有你看到的表面上那么严肃的啦。他平日在家里,对我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看着年希,听着她说的话,白璃忍不住笑了一声,“哈,阿希,你个笨蛋。你哥一看起来,对你就是明显的妹控嘛!”
第一次看到年浚在阿希的身边的时候,她就这样觉得了。
等等……
好像是哦,其实,年浚也真的没有那么可怕的。
所以,她也真的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啦,她也不是他的工作人员,这个策划书也是她花了很多的心思,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才做出来的,她应该自信一点。
况且,这份策划书,还是川利用业余时间亲自指导她完成的,她不相信自己,也应该相信川的能力,不应该那么紧张兮兮的。
“谢谢你啊,阿希,我现在好多了。”抱紧了怀中的策划书,白璃对年希说了一句,脸上挂满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年希看着她,很是满意地扬起唇角来。
对嘛!这才是她年希所认识的阿璃才对嘛!
第一次见阿璃的时候,年希就很喜欢她了。
虽然阿璃那时候在人群中总是不怎么说话,还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但是即使深受排斥,阿璃的脸上挂着的依旧是那样自信的笑容。
所以,她才会主动的要求跟阿璃做好朋友的呀!
然而!
白璃同年希一块来到了年氏集团的办公大楼,该死的年希直接的将她推到了年浚的办公室的门外以后便挥挥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站在年浚的办公室门外,白璃踌躇了好久。
“还不进来?”站了许久,办公室门竟然突然的被打开了,然后年浚就高高地站在她的跟前,俯视着她,皱着眉说着。
白璃抬起练来,看着他,有点尴尬地点点头,道,“不好意思啊……”
“进来吧。”年浚并没有理会她的道歉,而是直接地走了进去,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将办公桌边上的沙漏倒了下来放好,年浚又抬起眸子盯着白璃说着:“接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跟我汇报策划书上的内容。开始吧。”
不得不承认,在工作中的年浚是真的很有魅力的,虽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就对了。
“ok!”打了个ok的手势,只要不把他当成个总裁来看,只把他当成是阿希的哥哥这个普通有爱的身份的话,白璃在他的面前还是一点都不怯场的。
她的回答简单有力,年浚忍不住的再次抬起脸来多看了她一眼。
她自顾自地将怀中的策划书认真地摊开,并未注意到他的视线正深切地落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