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辽军越来越近,这是大家故意稍微放慢马步,因为眼看快到埋伏地。黄文见来到埋伏地的路口,后面辽军已快追到,立即调转马头,快速射出四箭,他这次故意没射向带头那人。四个辽兵中箭倒下,但大部队还是冲向黄文。黄文眼见辽军就要追上,立即调转马头继续冲。到埋伏圈的另一头,之前那一百勇士都突然从两边杀出来,举枪挡住辽军的来路。带头的那人急忙勒马,不然就已经冲入枪阵里。他从马背上跃入枪阵中,挥舞大刀,一眨眼就砍翻几个宋兵。黄文见状,一声长啸,山上火箭齐发,射向路面上的辽兵。顿时,黑夜中的山林里被照得通明,辽军喊杀声震天,惨叫声连连。宋兵只是射箭,最开始是火箭,辽军中箭还着火,火势迅速扩大,迅速淹没在火海中。
黄文见那个带头的那人杀入勇士阵中居然无人能挡,立即拔出伏魔剑,跃过去,只听“当”的一声,对方的大刀被斩出一个缺口。黄文继续展开伏魔剑法,“唰唰唰”,直接刺向对方的要害。那人没想到宋军中有如此高手,只得步步避开。“当”的一声,黄文直刺过去对方举刀来挡,却被伏魔剑刺穿刀身,“嗤”的一声刺入胸口半寸。那人急忙往后退,没想到四五支长枪突然已抵在他的背心。黄文喝道:“拿下!”五六个宋兵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黄文再看辽军,基本已死的死伤的伤,不再有还手之力。黄文叫大家立即打扫战场,自己则在旁思考。过了一阵,黄文已有主意,立即吩咐下去:在路面上四处乱放干柴,拾回能用的弓箭,通过埋伏区而后的路面,立即让众士兵挖出长而宽的大坑,不用太深,把辽军的枪折断,枪头向上埋在坑里,然后再铺上杂草。黄文对何花道:“花儿,明天我在那边路口,”指着进入埋伏区的入口,然后再指着出埋伏区的路口,接下去的路就是埋有枪头的坑,继续道:“你就守在那个路口。”何花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黄文道:“辽军兵多势大,不可恋战,只阻挡一阵,削弱他们的防备心,便可上山。”何花道:“那你呢?”黄文道:“你不用担心我,众有千军万马,要自保还是不成问题。”何花道:“那你一切小心!”
一切准备妥当,天已发白。黄文本来想好好瞧瞧昨晚被抓的那个猛将,却已没有时间。欧续明道:“黄将军,我看辽军昨夜被我军偷袭,今天恐怕不会向燕山府进军。”黄文道:“既然那耶律贤敢领十万大军前来,就不会因为昨晚的小小失利而改变计划。”大家正在谈笑中,却听探子回报:耶律贤带领大军已进山,正快速向此处奔来。欧续明不禁道:“黄将军果然料事如神!”黄文道:“料到他会来没什么用,要让他在这里受死,那才是神!”于是,大家立即准备。黄文跨马,挂伏魔剑在马鞍左侧,右侧挂箭筒,举长枪在手,策马来到路口。
过了一阵,果然马蹄声急,黄文一人跨马站在路口,见前面尘土飞扬,不一会儿,当先几匹快马已映入眼帘。他立即弯弓搭箭,“嗖嗖嗖”,三箭齐发,当先三匹马上之人均中箭倒下马,而马兀自依然冲向黄文。黄文继续射箭,每次都是三箭齐发,每次都是当先的三人中箭倒下马。但很快,后面的大部队赶上来,黑压压的一片辽军,却突然在距离黄文一箭之地的地方勒马停下来。辽军将士见黄文独自一人立在路口,横枪跨马,弓箭在手,眼神坚定,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十几具辽兵尸体,无不被眼前这一个人震住。
黄文见辽军阵中跨出两匹马,其中一马上坐着一个少年,看年纪比自己还小。他知道,此人就是耶律贤。只听少年问道:“阁下何人?胆敢挡住我军去路!”黄文哈哈大笑,其声震得辽军的马皆嘶啸站立不稳。黄文道:“你可是耶律贤?”那人果然是耶律贤,其身旁的军官道:“此乃我大辽天赞王耶律贤是也!”黄文道:“一个毛头小子,还敢称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耶律贤大怒,道:“我看你也年长不到哪里,称本王为‘小子’,你自己最多也算一个‘大小子’而已。”黄文道:“哈哈,好,今天我们居然在此相遇,那就一决高下,看是我大宋男儿厉害,还是你契丹小子蛮横!”耶律贤听罢,跃跃欲试,却被身旁之人拦下。黄文见自己的激将法起效,继续道:“臭小子,不敢吗?怎么契丹都是无胆匪类?”耶律贤拍马道:“看枪!”说完,马冲出阵地,举枪向前刺出。黄文哈哈大笑,拍马迎上去。
耶律贤单打独斗如何是黄文的对手?枪一相交,黄文灌力横枪一扫,耶律贤哪里挡得住,立即被扫下马。辽军见状,立即有四匹马冲出来。黄文勒马,立即调转马头,策马回去。临近地上的耶律贤时,一枪刺下,他本来想借机挑起耶律贤以便让自己抓住。没想到耶律贤虽然年幼,但反应甚快,就地一滚,居然避开黄文的枪。耶律贤跃上马,往阵地里冲回去。待黄文再调转马头时,见耶律贤已与冲上来营救的四马会合。黄文心中暗叹自己太轻敌,本来可以直接杀了耶律贤或直接抓住,但如今错过第一次交锋的机会,要想再有单独交锋的机会以后几无可能。
黄文不再策马冲过去,原地弯弓搭箭,三箭齐发,射向耶律贤。辽军立即举盾挡箭。耶律贤回归阵地定神之后,回想刚才的遭遇,确实惊险异常。他举目望向黄文,胸中愤怒异常,一咬牙,喝道:“冲!杀了他!”话音刚落,辽军气势如虹般冲杀过来。黄文见辽军冲过来,却立在原地不动。待大军冲到眼前三丈余处,才跳转马头,快速奔入埋伏区。
冲到埋伏区中部,黄文突然勒马调转马头,杀出回马枪,刺倒几个辽军,才又继续冲向另一端。他本来是打算退到半路时候冲上山,以让辽军可以囤积在埋伏区内。但当他看见何花一人跨马举枪在另一端时,突然心生怜惜,直奔到何花身旁。勒马回头,见辽军已浩浩荡荡的冲入埋伏区。霎时间,整个辽军塞满埋伏区的路面,因为在前面的见到黄文和何花二人拦住去路,急忙停下来,后面的陆陆续续冲进来已塞满。
黄文喝道:“耶律贤,你不敢出来挑战吗?”叫喊几声,都不见耶律贤出来。于是,黄文仰天大笑三声。笑声还在山谷里回荡,却见漫天火箭飞下来。辽军顿时骚动起来。火箭如雨般飞下,在前面的辽军直接冲向黄文和何花。黄文和何花举起长枪相迎,立即有几个辽兵倒下。但后面冲过来的辽军太多,黄文知道难以阻挡,立即拉着何花的手,翩然而去,如蜻蜓点水般越过地下埋有枪头的路段。但辽军哪里知道,第一波马踩到枪头阵上,长啸不敢上前,急停之下马背上的辽兵纷纷向前掉下马背跌落入枪阵中,立即被枪头刺穿身体。顿时,惨叫声响彻山谷。后面的军队冲得太急,不能立即停下来,又冲入枪头阵中,惨叫声不绝于耳。
黄文拉着何花来到山上,见埋伏区的山谷里火光冲天,马腾人跃,惨不忍睹。但宋兵还在继续射箭,虽然已没有了火箭,而弓箭依旧纷纷如雨下,射倒无数在火光中逃窜的辽兵。而再看枪头阵,几乎已血路铺满,从火光中逃向这边的辽兵,几无生还。黄文仔细看火光中,几个身穿盔甲的大将护着一人东躲西突,避开火堆和箭雨,往回逃去。黄文看得分明,被护着的那人,正是耶律贤。黄文立即弯弓搭箭,“嗖嗖嗖”,三箭射去,但都被避开。再射几次,耶律贤突然躲入辽兵阵中无法分辨出来。
突然,辽军从埋伏区山谷来的方向杀上山来,喊声阵阵。对方兵多势大,黄文知道只要他们攻上山来,己方兵少基本没有对抗的余地。正在着急之时,却听后方大喊:“十弟,三哥来也!”突然,喊杀声震天,却是石守信带着宋兵掩杀过来。黄文大喜,见领头的即是石守信,二人相见,特别是在这危难之时,黄文无比激动。于是,黄文和石守信指挥宋军,自上而下掩杀下去。辽兵刚冲到半山腰,却遭遇满山的宋兵杀下来,顿时也乱了阵脚,被纷纷杀退。宋兵借机一直掩杀过去,杀死辽兵无数,捕获的辽兵也无数。一直杀到山脚见辽兵尽数逃离,方才罢休。
石守信和黄文收兵整顿,发现宋兵损伤无几,但辽兵差不多死伤一半。没想到耶律贤带兵十万想南侵,还没到宋境,却已折上一半。自此十几年时间里,契丹因此一直都不敢有南侵的念头。
回到燕山城里,刘守忠自是大摆筵席犒赏三军,好不热闹。
次日,黄文想起被捕的那个能躲开自己射的箭的辽将,于是命人押来见自己。但见此人身材高大,怒目望着自己。黄文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人却不答话。黄文道:“你能躲开我射的箭,说明你还算是个英雄。怎么一个英雄连名字都不敢告诉别人?”那人道:“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辽东猎虎门慕容训便是。”黄文一听“辽东猎虎门”,立即想到自己之前中猎虎门的无影散之毒。于是,黄文道:“猎虎门,我在汴京听过。据说,你们有一种无影散的毒药,非常厉害。”慕容训道:“肯定是叛徒慕容恒传出去的。”黄文问道:“慕容恒是谁?说来听听。”慕容训道:“此次王爷领军南下甚是隐秘,想来如果不是慕容恒,你们也不可能知道。可惜当初心软没有杀了他。”黄文似乎已经猜到,汴京城里那个喜欢花天酒地的身材高大之人,就是慕容恒。细看二人的模样,竟然也有几分相似。毒药是他给赵匡胤的,此次北上拦截耶律贤的消息,也是他给的。黄文当下不语,在思考什么。慕容训道:“你是何人,却如此厉害。倒是令老夫佩服!”黄文道:“在下黄文。”慕容训道:“黄文!你就是大破泽州的黄文?”黄文点头,没想到自己破泽州都已传到契丹。慕容训道:“如果明刀明枪的比划,我不一定输了你。”黄文道:“你们猎虎门也算武林人士,怎么投靠契丹?”慕容训道:“天赞王耶律贤胸怀大志,是难得的明主,他日必为契丹皇帝。我们慕容家一直深居关外,自然想入主中原,将来一统天下武林。”说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黄文叫人搜身,果然搜到两瓶药丸。一瓶是红色药丸,一瓶是蓝色药丸,却没有写明是什么东西,黄文拿过来,查看一番,问道:“这就是猎虎门闻名天下的无影散?”慕容训道:“不错!”黄文问道:“怎么行军打仗都会随身携带?”慕容训看了看黄文,却不回答。黄文一想,随即明白。想来慕容训也是武林人士,知道南倾难免遇到江湖中人,所以随身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黄文道:“给你吃几颗如何?”立即拿出红色的药丸,要喂进慕容训的嘴里。慕容训急忙道:“别,别!无影散乃剧毒之物!”黄文震惊,问道:“不是只内力消失吗?哪里算得上什么剧毒之物?”慕容训道:“内力消失那是第一层毒性,第二层要三个月后才发作,还有第三层,要半年后发作。”黄文一听,没想到无影散如此厉害,立即问第二层和第三层的毒性如何。慕容训道:“第二层发作之时全身奇痒,斑疹齐发,七窍慢性流血,足足持续三个月。如果能挺到第三层发作,全身开始腐烂,足足折磨一个月而亡。”黄文听罢,不禁坐倒在椅子上,没想到无影散却是如此厉害的毒药。
顿了顿,黄文道:“只要你如实告诉我,我就不给你服这无影散。”慕容训急忙点头,黄文问道:“那这个蓝色的就是解药?”慕容训道:“只是第一层的解药。”“那第二层和第三层的解药在哪里?”黄文立即追问。慕容训道:“没有解药!”黄文大惊,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就要喂到慕容训的嘴里。慕容训急忙道:“确实没有解药,千真万确!”然后,努力闭上嘴巴。黄文见他不像说谎,道:“你们自己制作的毒药,怎么会没有解药?”慕容训道:“一般给了第一层的解药,对方都会以为毒性已解,所以就不需要第二层和第三层的解药。再说,第二三层的毒性潜伏几个月才发作,非一般的毒性,无药可解。”黄文听到这里,再也不怀疑慕容训的话,不禁呆在当场。
这时,何花突然进来,道:“文哥,石将军请你过去商议回汴京之事。”黄文看着何花,如花的笑容,竟然会在半年不到的时间甚至熬不到那么久就要花消月散,不禁悲从心来。他强忍眼泪不让何花见到,转身拭去,道:“好。”于是,叫人押慕容训下去,自己和何花去找石守信。
黄文一直没心思商议,只是按石守信的意思于次日回汴京。于是,就此定下行程。
当晚半夜,黄文轻轻推醒睡梦中的何花,道:“花儿,我们现在回汴京。”何花揉揉眼睛,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不禁惊问:“为什么?”黄文道:“慢慢再说。”何花立即翻身起床,黄文拿衣服给她穿上,二人悄悄出房门。来到马厩里,各牵各自来时的马,策马南下。
黄文一直在前狂奔,何花本来想赶上问个究竟,但一直赶不上。一直奔到大名府,已经天亮。入城,二人找一酒家吃饭喂马。
刚坐下,何花就问:“文哥,究竟出了什么事?”黄文道:“花儿,你别再追问。等我弄清楚后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何花无奈,嘟着嘴,微嗔。黄文看着如此可爱的何花,心中不忍,但又只能强自忍住。二人饭后,还换上普通衣服,都戴上帽子,帽子下有一条狐狸尾巴,把半张脸都遮掩起来。何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只得照做。
临近中午时分,二人进入汴京城。黄文和何花直奔赵府。来到府前,黄文叫何花看着两匹马,留在府旁的巷子里等,自己一个人跃入赵府。他四处找寻,终于看到一个家丁,立即过去从背后点了他的穴道,问道:“慕容恒在哪里?”这个家丁却不知道慕容恒是谁,连续问几次都说不知道。黄文只得问:“就是那个辽东来的契丹人。”家丁道:“前些天走了。”黄文一问具体的时间,与自己解毒的时间刚好差不多,又问去了哪里,家丁却完全不知道。
黄文又悄悄去找寻到另一个家丁,也是同样点了穴道问慕容恒的所在,结果回答的大致一样。于是,黄文解了二人的穴道,给了银两,让他们远走高飞。至始至终,他们都没见到黄文的面。
出府,黄文见何花在那里焦急的等待。他想了想,与何花策马出城,奔向大名府。何花一路上没有问一句话,她知道黄文要说肯定会告诉她。如果不想说,问也不会说。但她看到黄文严肃的表情,什么事都不说,心中自也难受。
傍晚到大名府,黄文先把马系在南门外隐蔽的树林里,然后与何花在北门处的酒家吃饭。不时看着城门外。而何花,则一直默默的看着黄文。
过了一阵,果然外面不远处尘土飞扬,老百姓都跑出去观看。黄文立即与何花出城,他知道他们要等的石守信的军队已经到来。果然,城外半里处,成千上万的宋兵刚停顿下来。黄文大呼:“三哥!”二人迎上去,石守信见到二人,高兴不已,道:“十弟,哥哥还一直担心你一个人先回汴京。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等我。”原来,昨晚临行前,黄文留了一张纸条给石守信,言明今日晚间在大名府北门与他会合。会合后,大军就在城外扎寨,准备明日再回汴京。
当晚,黄文入夜即和衣睡下,何花也跟着和衣睡。没过多久,黄文轻轻在何花耳畔道:“花儿,我出去有事,天亮前必回。不可声张。”何花看着黄文,想问,却又把话吞下肚里。黄文起身,把伏魔剑藏在身上,悄悄出军营。快速奔到营外,见自己的马果然还是系在那里,骑上马,快速往南奔去。原来,昨晚他离开燕山,虽然留了纸条,实际只是缓兵之计,所以带上何花想一去不返。但在赵普府上没有发现慕容恒,还没将事情弄清楚,又不敢大白天进皇宫查探,所以,只能回大名府等石守信。到了晚上,他留下何花要再回汴京进皇宫打探。因为已经决定要在天亮前回来和石守信一起回师汴京,所以就留何花在营里,自己一个人连夜回汴京。
两匹马轮换驾乘,以最快速度来到汴京。他将马系在城外,入城后展开轻功快速来到皇宫外。立即跃进皇宫,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只得乱闯。
突然,发现一个带刀侍卫独自一人穿行,立即轻轻跃到他身后。似乎那侍卫也察觉背后有人,正欲回头看时,却已被黄文点了穴道定在那里。黄文问道:“快说,慕容恒在哪里?”那侍卫摇头,黄文点了他哑穴,以免大声呼叫。黄文道:“知道就点头,我解开穴道让你说,不知道就去见阎王。慕容恒在哪里?”那个侍卫依旧摇头,黄文用力一指点中他的笑穴,苦于哑穴被点,却笑不出声,但面部抽搐,难看至极,哪里是笑?那侍卫一直摇头,黄文见状,再用力戳中他的膻中穴,让内力缓缓注入。侍卫顿觉全身如刀割,疼痛难忍,全身抽搐。黄文继续问,但依旧还是摇头。黄文一掌击中他的背心,立即晕厥倒下。黄文将他拉到草丛里,继续往下闯。
再过几条走廊,见到两个带刀侍卫走过来。黄文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面点了两个侍卫全身几处大穴,立即不能动弹。黄文继续问慕容恒在哪里,两个侍卫皆摇头。黄文拔出右边那侍卫的腰刀,一挥,已削去左边那个侍卫的左耳,道:“快说慕容恒在哪里,否则先把你们的耳朵削掉!”左边那侍卫疼痛不已,却叫不出声,右边那人心里恐惧万分,但两个却依然摇头。黄文继续削去右边侍卫的右耳,继续问,但两人均摇头。黄文知道这样逼问都是不知道,那看来不会有假,同样的手法击晕二人,藏在草丛里,继续往前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