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避了十几招,宋忠见仍无法取胜,不禁大怒,把手中长刀扔在地上,道:“臭小子,要你尝尝真正的降龙十八掌!”说完,一招“亢龙有悔”拍过去。黄文就地一滚,避开,但他滚的方向却是宋忠扔刀的方向。借机拾起地上的长刀,道:“那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刀法!”说着,以刀为剑,刺向宋忠,正是伏魔剑法。宋忠见他刀法奇怪,倒也不敢大意,遂避开几招。随即发现,黄文虚有招式,却没有内力。心中大喜,才明白过来是醉心散的功效。当即迎着黄文的刀侧面一掌拍去,“砰”的一声黄文手中长刀被震飞,虎口隐隐作痛。
黄文退后几步,宋忠一跃而起,空中一招“飞龙在天”拍下。突然,黄文身后刺出一刀,直刺宋忠的胸口。宋忠大惊,这才想起大殿内被捆的数人肯定都已经被解救。他急忙空中一个翻身,避开,落地定睛一看,刺出一刀之人原来是刘芝。宋忠道:“嫂子,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吧!”刘芝“呸”的一声,道:“宋忠,你现下真的没人送终,就要我们母子今天给你了断,免得日后痛苦!”宋忠大怒,一跃而起,双掌拍向二人。黄文与刘芝避开。这时,冷焰等人从大殿内走出来,众人站成一排,与宋忠对峙着。
宋忠见状,哈哈大笑道:“老夫还怕你们人多?”说着,依旧一掌拍向黄文。刘芝一刀砍过来,接过宋忠的这一招。接着,二人斗在一起。斗了一阵,宋忠边使降龙十八掌,边问道:“嫂子,你怎么没中毒?”刘芝道:“天都帮我,刚好没吃庙里的东西!”宋忠恶狠狠道:“可惜!但你还是要做我的压寨夫人!咱们再生十个八个儿子!”刘芝自然不是宋忠的对手,被逼得步步后退,几次险中掌。
突然,刘芝躲避不及,左肩中掌,踉跄几步,差点摔倒。黄文见状,立即举刀跃过去,刺向宋忠的背心。宋忠知道背后有人袭来,立即转身,见是黄文,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在刀背上。黄文知道自己现在内力虚弱,所以这本来是虚招。黄文松手让刀似被震开,然后左掌“砰”的一声拍在宋忠的面门。宋忠以为黄文没有内力,所以打心眼里没有太在意他刺过来这一招。没想到黄文还有后招,顿时鼻骨被击断,血流不止。他抹了抹脸上的血,凶狠的目光看着黄文,道:“好,老子先杀了你!”说着,复又一掌拍向黄文。
肖逸立即扔出一刀给黄文接住,黄文立即展开伏魔剑法与宋忠纠缠起来。黄文的内力虽然没恢复,但多少已恢复一些,加上在少林寺的半月里招数精进不少,宋忠一时半刻还不能取胜。宋忠见状,心里越发焦急,恨不得一掌就把黄文劈死,但黄文东闪西躲,时而还击一刀,还真拿他没办法。这样一缓,刘姿立即扶着刘芝,大家都在寻思如何解围。
十余招过去,黄文左肩被击中一掌,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宋忠杀性已起,跨前几步一掌拍向地上黄文的头顶。突然,双刀斜地里砍向他拍出的手,宋忠只得收掌避开。黄文见机,一脚踢中宋忠的裆部。只听他大叫一声,捂着裆部后退几步。黄文一跃而起,一掌拍向宋忠。宋忠恼羞成怒,迎着黄文的掌直接拍过去。只听“啊”的一声,宋忠手掌已被一块尖石刺穿,鲜血淋漓。原来,黄文倒在地上的时候拾起一块尖尖的石头,握在手里拍向宋忠。他已料到宋忠已被激怒,知道他内力全失,故肯定会一掌拍过来。这样刚好拍在石头上,他力道甚大,石头直接刺穿了他的掌,宋忠阵阵剧痛。而黄文被他掌力一震,也被震飞一丈开外,摔倒在地。
刚才斜里砍向宋忠的刀,正是冷焰和刘芝,二人见状,立即挥舞长刀砍向宋忠。右掌鲜血长流,鼻部也鲜血长流,裆部的痛还在阵阵扯动他的神经,宋忠忍无可忍,左掌击向刘芝的刀背。刘芝知道厉害,立即收刀避开。而冷焰的一刀则割破宋忠的右腿,顿时鲜血直流。宋忠顺势一脚踢向冷焰,他急忙后退几步避开。刘芝见宋忠已经乱了章法,心下暗喜,一刀向他头顶斩落。宋忠退后几步避开,突然肖逸又举刀冲过来,一刀往他的脚下砍去。宋忠跃起,一脚踢向肖逸的面门,却哪里知道刘芝一刀砍在左腿上。宋忠急忙收腿站稳,这下身上四处受伤,心烦意乱。看了看面对的众人,个个似乎都横了心好和他拼下去。宋忠心生退意,道:“你们等着,老夫必报今日失子受辱之仇!”说完,几个跳跃,奔回殿内。黄文等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干嘛,一瞬间,却听他破屋跃走的声音。黄文带大家奔回庙内的僧房,见床边的包袱和酒壶已经不在,知道他拿着这两样东西逃之夭夭。
见宋忠逃走,大家无不松了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黄文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如果宋忠发现包袱里的毒药和解药都不见了,万一回来找我们就是大麻烦。”大家一听,立即草草收拾好东西,去后院牵了马和马车,继续上路。
路上回想刚才那一幕,若不是惹得宋忠乱了方寸,大家今天恐怕凶多吉少。黄文试提内力,恢复得也很少,不禁觉得奇怪。冷焰道:“大家不急。据江湖传闻,确实有一种毒药叫‘醉心散’。服了此药内力全无。而服解药,需要三天连服三粒才能完全恢复。”大家听后都放心下来。随行的亲兵都没有内力,倒不打紧。刘芝道:“我看我们要先躲一阵。”黄文愕然问道:“为什么?”刘芝道:“马上临近不第村,前途凶险,我们一群内力全失的人回村,难!”刘姿问道:“不第村不是我们自己的村子吗?有什么凶险?”肖逸道:“姿妹这就不知道,黄风和黄武说不定就在村子里,这宋忠也是不第村的,说不定他也去了那里。”刘姿一听,方才明白。于是,众人边走边寻思究竟去哪里以待功力恢复。
走了一阵,突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看样子是宋兵。慢慢走近,宋兵中站出一人,问道:“来者可是顺天将军?”黄文不认识来人,出列道:“正是!阁下何人?”刚才那人欢喜起来,策马过来,大家这才看清楚此人大概三十来岁,显然是一个军官。靠近后,那人道:“末将魏峰,乃王审琦将军属下。王将军知道黄将军不日即到襄城,特命末将在此等候。没想到在第六日终于等到将军。”说得甚是欢喜,显然这几天苦等的日子不好过。魏峰继续道:“黄将军,这就随我们进襄城吧。”黄文与众人互望,刘芝点头示意,黄文就带领大家,在魏峰的前拥后簇下向襄城进发。
路上,黄文问起魏峰和王审琦的关系。原来魏峰系王审琦的小舅子,是王审琦入驻襄城后娶的小妾魏凤之弟。黄文想到魏青,却没有说起此人。黄文再问为何王审琦知道自己要来襄城。魏峰道:“皇上派钦差大臣到襄城,王将军这才知道。据王将军说,黄将军你本早就应该到襄城,而今迟迟未到,遂派末将到此路口等候。”黄文这才明白,此路口是入襄城必经之路,在此等候是最佳地点。而钦差大臣到襄城,是否与赵匡胤临走前给自己的书信有关?黄文不知道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但想到肯定与襄城相关,就能理解为什么会来钦差大臣。一行人快马加鞭,未时即到襄城。
王审琦亲自到城外迎接黄文,二人相见甚欢。一一介绍后,王审琦见都是黄文的家眷,其中还有大破泽州的功臣,大是欢喜,一一迎入城内,当晚大摆筵席为大家接风洗尘。
黄文拿出贴身藏着的书信给王审琦。王审琦见是盖着玉玺的书信,当下毕恭毕敬跪下接过,拆开与黄文一同看完才起身。原来书信上所道,乃嘱王审琦与黄文伺机打探西蜀虚实,进一步进攻西蜀事宜等候圣旨。王审琦道:“皇上心怀天下,此役进军西蜀,我兄弟二人当立不世之功。”黄文对进军西蜀、立攻没什么兴趣,随便敷衍几句就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黄文、刘姿、冷焰和肖逸均服了解药才出房门。大家就住在王审琦府内,早就准备好丰盛的早餐。黄文不想去见王审琦的嘴脸,特别是不想与他讨论进军西蜀的事。尚因林秀珍之事,黄文对王审琦始终没那么放心。于是,黄文就叫人把早餐搬到后院花园里,他们六人单独用起来。跟黄文到襄城的亲兵则安顿在其他地方。
五人在花园里休息调养后,果然感觉内力恢复了一小半,任由黄琴在花园里玩耍。黄文大喜,道:“娘,是不是等我们内力恢复了就回不第村?”刘芝道:“没错,该了的事始终要了!我想你爹和大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刘姿却道:“最好,爹他们和宋忠已经两败俱伤,等我黄雀在后去收拾残局。”黄文始终觉得似乎不只这两路人对金菊虎视眈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道:“先不要猜测,说不定事情没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为了少烦恼,黄文就组织大家讨论武功。正和冷焰之意,他二人先讨论起来。
黄文和冷焰切磋五十余招,二人都已微汗,遂停手。冷焰道:“文儿,你的武功仍以刚猛为主,还好内功深厚,像我等要使降龙十八掌,招招与人硬碰硬,恐怕两败俱伤。”黄文点头道:“冷叔叔言之有理,那应如何是好?”冷焰笑道:“没有什么不好,以你当下的武功,只要内力恢复,恐怕天下无敌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黄文苦笑起来,道:“天下无敌手恐怕不敢这样说。”冷焰等人无不惊奇,都看着他,只听黄文继续道:“吐蕃喇嘛嘉兴武功深不可测,恐怕不在我之下。”众人一听,无不点头。肖逸道:“黄文,此处毗邻西蜀,那大喇嘛是西蜀国师,又窥觑宝藏,你说他会不会也在襄城?”此言一出,大家都担心起来。黄文不禁拍大腿惊道:“我就说心里怎么老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还没想到嘉兴喇嘛。”冷焰道:“文儿,勿需担心,嘉兴喇嘛即使来了,恐怕也是有来无回。多一个敌人,我们就更有机会。”刘芝道:“没错!只是我们不能贸然进不第村,得借这两天调养的机会好好想想。”于是,众人又商量起对策。
当日下午,王审琦处理完公务即过来探望大家。黄文突然想起一件事,对王审琦道:“五哥,能否让铁匠师傅连夜为我打造一柄宝剑?”王审琦愕然道:“十弟的随身宝剑呢?”黄文说不慎遗失,王审琦知道肯定不是“不慎遗失”,但也不想追根问底,就答应并立即去安排。
晚宴,王审琦依旧亲自主持,魏峰也在场。众人闲聊后,王审琦问道:“十弟,看你神色憔悴,似乎有什么心事?”黄文道:“小弟倒没什么挂虑的,只是路途奔波劳累而已。”王审琦道:“那就好。将养几日,十弟就可以图谋大事。”黄文愕然道:“大事?何为大事?”王审琦尴尬道:“哥哥随便说说而已。但凡有用得着老哥的,请十弟一定不要客气。”黄文道:“有劳哥哥操心!”
过了一阵,大家酒过三杯,王审琦道:“十弟,接下来你的安排如何?”黄文道:“过了明天再说。”王审琦道:“好,好!来,大家再喝一杯!”大家喝罢。
饭后,王审琦等人回房休息,留下黄文等人。刘芝道:“文儿,我看王审琦有话欲言又止。”黄文不语,只是望着窗外。冷焰道:“文儿,你一切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说完,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三更时分,突然屋顶轻微的“哗哗”声惊醒黄文。黄文侧耳一听,发现乃是一人在屋顶,显然此人武功高强,若不是黄文内力恢复大半,绝对听不到这声音。他大惊,立即轻轻翻身起床。听声音此人刚好在自己的屋顶,心念一转,塞个枕头在被子里,自己却躲在床角。
接着,黄文听到那人轻轻落地,接着窗户轻轻被推开,居然没有任何响声。一个黑影翻进屋内,慢慢走向床。黑影轻轻来到床边,突然白光一闪,一刀刺向床上,“嗤”的一声,穿床而过。就在刀刺出的一刹那,黄文一掌拍向那人的胸口。黑衣人没想到床角有人,当掌拍到胸口才发现,但为时已晚,“砰”的一声正中胸口。黑衣人顺势后退,退出几步,卸掉掌力,但兀自胸中气血翻滚。
黄文跃出来,黑暗中,隐约可见黑衣人立在当场,手中还握着明晃晃的长刀。黄文道:“你是何人?”黑衣人不语,“呼”的一声挥刀斩向黄文。黄文避开,细看刀法路数,道:“大哥!”没错,黑衣人正是黄武。黄武道:“好弟弟,你还认得哥哥!”二人虽然在说话,但手中功夫不停,一会儿已过十余招,黄文还是避多还少。黄文:“大哥,爹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黄武道:“爹在不第村等你们!你敢不敢现在随我去?”说着,停下来。黄文点上灯,黄武除下面纱,还刀入鞘。黄文道:“我没有金菊,去有何用?”黄武道:“那你是想一个人去,还是全部人都去?”说着,冷笑看着黄文。黄文心中一震,道:“你敢对娘亲他们无礼!”黄武道:“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你自己乖乖一个人去,那就不难为他们!”黄文一听,想大家的功力都没有完全恢复,硬碰硬是没有机会的,就答应随黄武回不第村。于是,二人出府,外面已经准备好两匹马。黄武在前,黄文在后,二人快速奔出襄城。
策马奔腾了一段路,渐入山路向山上而去,崎岖难行。黄文道:“大哥,是这条路回村吗?”黄武不语,只是在前面策马快行,黄文只得跟上。又过一阵,又向下而行,显然是在下山。天色较黑,黄文根本无法辨认身在何处。即使能看见,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因为他根本就没来过。接着,又上山下山,道路崎岖。
这样大概奔走近两个时辰,东方发白,快要天亮。突然,前方山坳里有一个院子,黄文突然意识到什么,道:“大哥,这是哪里?根本就不是不第村!”黄武停下来,回头道:“那我们是走错路了么?”嘴角得意的笑了起来。黄文道:“你耍的什么阴谋?这是哪里?”黄武指着前面的院子道:“前面就到,进去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于是,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门前。但见院子似乎已有年岁,门上什么字都没有,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突然,门“呀”的一声开处,黄文一看,开门的人居然是康隆昌。黄文已经猜到,黄风肯定就在里面等着自己,说不定还有白晓。进来院子,康隆昌就牵马去后院。黄武带着黄文,往里屋走。黄文突然想起,顺手把随身携带的解药塞进嘴里吞下肚里。
进大厅,果然里面当首坐的,正是黄风,下面坐着白晓。黄文冷冷一笑,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他再往右边一看,却让他大吃一惊,右边坐着的居然是宋忠。
黄风道:“文儿,你终于还是来了。先坐下吧。”黄文在黄武之下坐下。他向宋忠望去,却见其腰间挂着在庙里的那个酒壶。黄文想:酒壶还在,那毒酒肯定喝了,这样宋忠肯定已中毒。他还有没有解药?黄文一直寻思着这个问题。
黄风道:“文儿,你说说,金菊究竟在哪里。大家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不能让我们再等下去。”黄文道:“金菊确实不在我身上。你们不信,可以搜搜!”宋忠道:“既然不在身上,那你说放在哪里,我们派人去取。”黄文道:“无难大师,出家人怎么老是挂念什么金菊?你当初阴谋做少林寺的方丈,究竟怀着什么样的鬼胎?”黄风道:“文儿,不要岔开话题,快说金菊在哪里!”黄文不语。宋忠道:“贤侄,少林寺之仇,老夫暂且放下。你交出金菊,我们还是一家人。”黄文跳起来,怒道:“哼,有金菊就是一家人!没有金菊就是仇人!我们什么时候是一家人?若不是你们没得到金菊,我早就死在你们的手下!”大家听着,无不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黄风冷笑道:“没错,没有金菊,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仇人!没有金菊,你还敢称是黄氏子孙吗?”黄文道:“好,我就是没有金菊!哪怕是有,都不给你们!来吧,来杀了我!”他怒火中烧,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宋忠冷静道:“臭小子,别猖狂!以你现在的功力,恐怕狂不起来!呵呵呵!”说着,得意的笑起来。黄文道:“宋伯伯,你的醉心散果然厉害,可是却难不到我。你有没有给我爹爹他们的茶水里也放点醉心散?”宋忠怒道:“臭小子,别在老夫面前装作自己有多了不得!服了醉心散的解药,要三天才能完全恢复功力,老夫掐指一算,你现在的功力就恢复到一半左右。哈哈哈哈!”说到后面,甚是得意。
黄文突然道:“宋伯伯,你腰间那个酒壶,甚是特别。我看你当宝贝似的,是不是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大家看去,但见酒壶为褐色,隐约有图案,却看不清楚是何图案。宋忠捂着酒壶道:“这是我家传之宝,里面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说着,他取下来大力摇晃几下,确实没有任何声音。黄文道:“挂个空酒壶在腰间干嘛?还说没藏什么宝贝?说不定金菊就在里面。”宋忠怒道:“臭小子,别在这里胡说!金菊在里面,难道你听不到声音吗?”说着,又摇晃几下。黄风之前一直怀疑宋忠凭空消失,是不是偷了金菊而逃跑。而刚好在这两天相遇,黄风心里的疑虑一直没消。所以,他一直盯着宋忠的酒壶。
宋忠也发现黄风一直盯着酒壶,道:“教主,你知道我们先祖都是行军打仗的。这酒壶称‘赤心壶’,乃先祖行军打仗随身携带饮酒的。因为是先祖传下来的,所以我一直带在身边。”黄风道:“宋兄弟,不是老夫信不过你。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村子?又去了哪里?”宋忠知道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黄风生性多疑,肯定不会相信自己,于是道:“当初我无意间打探到一个消息,以前村子里的前辈江枫做了丐帮帮主,于是就去投靠丐帮。后来,后来又去少林寺,不期还做了方丈。”黄风冷笑道:“哈哈哈,贤弟好本事!你和侯世杰二人,一人是丐帮帮主,一人是少林方丈,都是天下闻名的大门派!可喜可贺!”突然,话锋一转,道:“我想你们的目的都不是做什么掌门、方丈,而是为了我黄家的宝藏。对不对?”宋忠道:“没错!宝藏不是你黄家的,是我们不第村的!”黄风道:“好,是我们不第村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挖出宝藏,举事成功,大家都封王封候,共享荣华富贵!”宋忠道:“教主,挖出宝藏简单,逼你儿子交出金菊自然水到渠成。但要举事成功,一统天下,谈何容易?本来我不第村人才济济,你看如今,只有我们寥寥几人,如何一统天下?”黄风道:“只要我们义旗一举,天下英豪自会响应。这一层暂且不谈,先说说宝藏的事。”说着,他们又望着黄文。
(本章完)<>